穿越重生连载
《装傻王爷俏王妃第几章承认装傻》中的人物柳如烟萧澈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穿越重“轻墨绘君颜”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装傻王爷俏王妃第几章承认装傻》内容概括:我爹是手握重兵的镇国大将我娘是皇帝亲封的安宁长公我姐是宠冠后宫的贤贵我哥是文采斐然的新科状而是他们四位中间那个……负责丢人的傻那府里最有体面的张嬷嬷领回一个弱柳扶风的美声泪俱下地说当年抱错这位才是真正的嫡小全家欣喜若我爹当场就把他最爱的琉璃盏给拍了:“我就说!我卫家的怎么可能傻成这个德行!”我娘更是拉着那美人的哭得梨花带雨:“我的快让娘看...
我爹是手握重兵的镇国大将军,我娘是皇帝亲封的安宁长公主,我姐是宠冠后宫的贤贵妃,
我哥是文采斐然的新科状元。而我,是他们四位中间那个……负责丢人的傻子。那天,
府里最有体面的张嬷嬷领回一个弱柳扶风的美人,声泪俱下地说当年抱错了,
这位才是真正的嫡小姐。全家欣喜若狂,我爹当场就把他最爱的琉璃盏给拍了:“我就说!
我卫家的种,怎么可能傻成这个德行!”我娘更是拉着那美人的手,
哭得梨花带雨:“我的儿,快让娘看看,这眉眼,这气韵,跟你姐姐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们一家五口围在一起上演骨肉团圆的感人戏码,独留我这个假货在旁边啃鸡翅。
我面不改色地嘬干净最后一根骨头上的肉丝,心里那个多年的惊天大疑惑,
终于解开了:我说呢,我这么一个“卧龙”,是怎么混进他们这一家子“凤雏”里的?
搞了半天,不是一个妈生的!好耶!01“卫珞,你可知罪?”冰冷的声音砸在我头顶,
我正忙着跟一只油光锃亮的烧鸡作斗争,闻言茫然地抬起头,嘴里还塞着一大块鸡腿肉,
含糊不清地问:“什么醉?我没喝酒啊,爹。”我爹,镇国大将军卫廷,
此刻一张黑脸气得快要滴出墨来。他身边的美人儿,
也就是我那刚被认回来的“亲”姐姐柳如烟,正嘤嘤地哭着,露出的手腕上赫然一道血痕。
好家伙,这碰瓷都卷到古代宅斗里了?“你还装傻!”我哥,新科状元卫恒,
一个箭步冲上来,指着我的鼻子骂,“如烟好心为你削梨,你却发狂推倒她,
害她被水果刀划伤!你这痴傻的妒妇!”我眨了眨眼,努力咽下嘴里的肉,看向柳如烟。
她哭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配上那张清纯小白花的脸,活脱脱一朵风中摇曳的盛世白莲。
“我……我没有。”我委屈地辩解,手里还死死攥着另一个鸡腿,生怕他们给我没收了。
这可是御膳房的秘制烧鸡,我姐,也就是宫里那位贵妃娘娘,特意派人送回来的,
一个月就这么一只。我娘,安宁长主,满脸失望地看着我,她拉着柳如烟的手,
柔声安慰:“烟儿别怕,娘在这里。有些人心肝坏了,容不得别人好。”得,
这“有些人”说的是谁,就差报我身份证号了。全家人都围着柳如烟嘘寒问暖,
仿佛她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厌恶,好像我不是个人,
而是个亟待处理的垃圾。自从半个月前,张嬷嬷带着柳如烟上门,说她才是卫家真正的血脉,
我这个“傻了十六年的假货”就成了全家的眼中钉。
我爹总算找到了他女儿智商不高的合理解释:“原来是抱错了,
我就说我卫廷的女儿怎么可能这么废!”我娘看着柳如烟那张酷似贵妃姐姐的脸,
更是深信不疑:“这孩子,一看就是我亲生的。
”我哥也为他从小到大被我这个“傻妹妹”拖累的“悲惨”童年找到了发泄口。
他们喜极而泣,奔走相告,庆祝卫家终于找回了真正的明珠。而我,
这个被他们当了十六年傻子的假货,被彻底晾在了一边。不过说实话,我心里还挺美的。
装傻真的太累了,每天都要计算用多大的力气流口水才能显得又傻又自然,
吃饭要怎么吧唧嘴才能让人确信我智力有碍。现在好了,他们自己给我找好了台阶。
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躺平”,不用再卷了。“爹,娘,哥哥,”我啃完手里的鸡腿,
认真地看着他们,“既然她才是你们的亲女儿,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我早就想好了,
等我一出这个家门,就去江南买个小宅子,养几只肥猫,再请几个厨子,
天天给我研究新菜谱。我这些年装傻,可没少攒私房钱。那些金银珠宝,
够我逍遥快活一辈子了。然而,我爹一听这话,眼睛一瞪:“走?你走了,
我们卫家的脸面往哪儿搁?养了十六年的女儿是个假货,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我娘也用帕子按了按眼角:“珞儿,你别闹脾气。虽然你不是亲生的,
但这么多年的情分……”“打住,”我最听不得这个,“娘,讲情分多伤钱啊。
”我哥卫恒忍无可忍:“你看看你,满嘴胡言,脑子里除了吃还有什么?我们卫家的名声,
迟早要被你败光!”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将军,夫人,宫里来人了,
是……是给二小姐赐婚的圣旨。”赐婚?我心里咯噔一下。
全家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柳如烟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幸灾乐祸。
只见传旨的太监展开明黄的圣旨,捏着嗓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闻镇国将军府次女卫珞,性情纯良,温婉贤淑……特将其赐婚于七皇子萧澈,择日完婚。
钦此——”七皇子,萧澈?我脑子里“嗡”地一声。满京城谁不知道,
七皇子萧澈三年前在北境战场上,为救驾身负重伤,不仅毁了容,还落下腿疾,
性情也变得暴戾嗜血,是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疯子。这哪是赐婚,这分明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我爹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哥卫恒更是直接喊了出来:“公公,是不是搞错了?
我妹妹她……她心智不全,怎能嫁入皇家?”传旨太监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状元郎,
这可是陛下的旨意,您是想抗旨不成?”卫恒顿时哑了火。我爹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颓然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我娘已经开始抹眼泪了。只有柳如烟,低着头,看似悲伤,
但那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她真实的心情。我懂了。这出戏,
八成是我那位贵妃姐姐的手笔。她容不下我这个“假妹妹”继续占着卫家小姐的位置,
又不能直接弄死我惹人非议,所以就想出了这么一招,把我嫁给那个疯子皇子,
让我自生自灭。而柳如烟,恐怕也在这其中吹了不少“枕边风”。
真是……好一出姐妹情深啊。全家人都以为我会哭会闹,寻死觅活。毕竟,
哪个正常姑娘愿意嫁给一个毁容残疾的疯子?可我偏不。我擦了擦满是油光的手,上前一步,
咧开一个傻乎乎的笑,对着传旨太监脆生生地说:“我嫁!”不就是换个地方“躺平”吗?
听说七皇子府邸又大又清静,还没人管饭,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天堂?我唯一担心的就是,
那个疯子王爷,他府里的伙食,怎么样啊?02我“傻”兮兮地接了圣旨,
整个将军府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我爹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马上要送去祭天的祭品,
充满了沉痛和……一丝解脱?我娘拉着柳如烟的手,絮絮叨叨:“烟儿,你看看,这都是命。
幸好你回来了,不然被推进火坑的就是你了。”柳如烟“懂事”地安慰她:“娘,
您别这么说,妹妹她……也怪可怜的。”嘴上说着可怜,可我看到她转身时,
眼里那藏不住的得意。啧,小小年纪,茶艺就这么了得。不去考个“绿茶证”,真是屈才了。
我哥卫恒最为激动,他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摇晃:“卫珞,你疯了吗!
你知道萧澈是什么人吗?他会杀了你的!”我被他晃得头晕眼花,差点把刚吃的烧鸡吐出来。
“哥哥,我嫁人,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偏着头,一脸天真地问,
“难道……你也想嫁给七王爷?”“你……你不可理喻!”卫恒气得脸红脖子粗,甩开我,
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我懒得理他们这群戏精。反正圣旨已下,木已成舟。
距离婚期还有十天,我娘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开始手把手教柳如烟管家。而我,
则被彻底遗忘,乐得清闲。每天睡到自然醒,吃完饭就去院子里晒太阳,顺便听墙角。
“烟儿,这是府里的账本,以后就交给你了。你看看,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我。
”这是我娘温柔慈爱的声音。“谢谢娘,烟儿一定会好好学的。不像某些人,只知道吃,
十六年了,连算盘珠子都认不全。”这是柳如烟意有所指的夹枪带棒。我躺在摇椅上,
一边啃着苹果,一边用脚趾头给他们鼓掌。加油,继续CPU。千万别停。很快,
就到了出嫁的日子。我娘象征性地给了我几箱子嫁妆,大部分都是些不值钱的布料和摆设。
真正的好东西,早就被她打包送进了柳如烟的库房。她拉着我的手,
假惺惺地掉了几滴眼泪:“珞儿,到了王府,要收敛你的痴傻脾气,好好侍奉王爷。
咱们家……以后就指望不上你了。”潜台词就是:你自求多福吧,别连累我们。
我乖巧地点点头,心里却在放烟花。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迎亲的队伍很寒酸,
没有敲锣打鼓,只有一顶小轿和几个面无表情的侍卫。整个婚礼流程简单到潦草。拜了堂,
我被送进洞房,然后就没人管了。我掀开盖头,打量着这个房间。很大,也很冷清,
家具都是黑沉沉的木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桌子上摆着一些简单的酒菜,
我饿了一天,也顾不上那么多,坐下来就开吃。刚吃了两口,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却丝毫没有喜庆的气息,
反而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化不开的阴郁。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桌边,我这才看清他的脸。
半张脸被狰狞的伤疤覆盖,从额角一直延伸到下颌,像是被什么野兽撕咬过。剩下的半张脸,
却俊美得惊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一半天使,一半恶魔。这就是我的夫君,七皇子萧澈。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漆黑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看一个死物。
“你就是卫家送来的傻子?”他的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我嘴里塞满了食物,
只能拼命点头。他冷笑一声,那疤痕也跟着扭曲起来,显得更加可怖:“胆子倒是不小,
还敢吃本王的东西。”我眨了眨眼,指了指桌上的饭菜,又指了指自己,
意思很明显:不给我吃,难道是给你准备的?他似乎被我这傻乎乎的动作给噎了一下。
我见他没反应,胆子更大了,拿起一只鸡腿递到他面前,口齿不清地发出邀请:“次,
你也次?”萧澈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他一把捏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在本王面前,收起你那套把戏。”他凑近我,
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不管卫家把你送来有什么目的,你最好安分一点。
否则,本王不介意让你真地变成一个……傻子。”他的手指冰冷,带着常年握着兵器的薄茧。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痛苦和仇恨。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可惜,我只对吃的感兴趣。我冲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然后当着他的面,狠狠地在那只油腻的鸡腿上咬了一大口。香!萧澈的脸,黑了。
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也不甘示弱,另一只手伸出去,在他那张俊美的半边脸上,
轻轻戳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趁他发愣的功夫,我飞快地收回手,抱着我的鸡腿,
缩到了桌子另一边,继续埋头苦吃。身后,是男人带着一丝错愕和探究的目光。我一边吃,
一边在心里盘算。这个王爷,好像也没传说中那么疯嘛。至少,他还让我吃饭。嗯,
初步鉴定,是个好人。03新婚第二天,按照规矩,我要去给王府的“管事人”敬茶。
可这七王府,除了萧澈,最大的官就是管家福伯。我端着茶,毕恭毕敬地递给福伯。
福伯是个面容和蔼的小老头,他战战兢兢地接过茶,手抖得差点把茶杯摔了。“王妃,
使不得,使不得,老奴担待不起啊!”我依旧傻乎乎地笑着:“福伯,喝茶,甜。
”福伯为难地看向坐在一旁看书的萧澈。萧澈头也没抬,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她让你喝,
你就喝。”福伯这才哆哆嗦嗦地喝了一口。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期待地看着福伯。
福伯被我看得一头雾水:“王……王妃,还有何吩咐?”我伸出我的小手,摊在他面前。
福伯:“?”我急了,又指了指茶杯,再指了指我的手掌。意思够明显了吧?敬茶!红包!
拿来!福伯终于反应过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尴尬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荷包,递给我。
我捏了捏,分量还行,于是心满意足地收下了。全程,萧澈都像看戏一样看着我。
直到我把那个小荷包塞进怀里,他还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嗤笑。我不管他,拿了钱,
我的心情就好。我在王府正式开启了我的“躺平”生活。每天吃了睡,睡了吃。
萧澈似乎很忙,经常一整天都看不到人影。偌大的王府,任我撒欢。
这里的厨子手艺比将军府的好太多了,我每天换着花样点菜,不出半个月,脸就圆了一圈。
福伯每次看到我,都笑得合不拢嘴:“王妃胃口好,是王府的福气。”我严重怀疑,
他是在内涵我。这天,我正躺在院子里的贵妃榻上,一边吃葡萄,一边听小曲儿,
日子过得好不惬意。突然,下人来报,说娘家来人了。我一听,头都大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一家子,怎么又找上门来了?来的是柳如烟。她打扮得花枝招展,
珠翠环绕,身后跟着好几个捧着礼盒的丫鬟。一进门,她就捂着嘴,
故作惊讶地看着我:“哎呀,妹妹,你怎么穿得如此……朴素?还躺在这里,成何体统?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宽松舒适的棉布裙子,没戴任何首饰,头发也只是松松地挽着。
怎么了?我穿“优衣库”风,碍着你走“高定”路线了?“姐姐,你来啦。
”我从榻上坐起来,抓了一把葡萄递过去,“吃葡萄,可甜了。”柳如烟嫌弃地看了一眼,
用帕子捂住鼻子:“妹妹,你如今是王妃了,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痴傻。这要是传出去,丢的是王爷的脸。”她一边说,
一边让丫鬟把礼盒打开。“我听闻王府用度紧张,特意给你送了些上好的燕窝人参来。
你身子弱,可要好好补补。”我看着那些名贵的补品,心里“啧”了一声。这是来干嘛了?
炫富?还是来给我上眼药?我还没说话,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就从我身后传来。“本王的王妃,
还轮不到外人来教训。”萧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他穿着一身玄色长袍,脸色阴沉,
那半张伤疤脸在阳光下显得愈发骇人。柳如烟吓得花容失色,
连忙跪下行礼:“臣女……臣女参见王爷。”萧澈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我身边,
拿起一颗葡萄,慢条斯理地剥了皮,然后,喂到了我嘴边。我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这疯子王爷,今天吃错药了?我下意识地张嘴,含住了那颗清甜的果肉。“好吃吗?”他问,
声音竟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我呆呆地点头。“本王的王妃,自然要用最好的。
”萧澈说着,眼神扫过地上那些礼盒,语气充满了不屑,“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拿回去。
我萧澈还没穷到要靠别人接济的地步。”柳如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带来的这些,
可都是顶级的贡品,到了萧澈嘴里,却成了“不入流的东西”。这脸打得,啪啪响。
“是……臣女知错。”柳如烟咬着牙,狼狈地带着她的人走了。院子里恢复了安静。
我看着身边这个男人,心里犯起了嘀咕。他为什么要帮我?我们不是塑料夫妻吗?
难道……他看上我这个有趣的傻子了?我正想得出神,萧澈突然低下头,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演得不错。继续保持。”他的呼吸喷在我耳朵上,
热热的,痒痒的。我这才反应过来。好家伙,原来他也是个演员!我们俩,这是碰上同行了?
他捏了捏我的后颈,像是在安抚一只小动物:“记住,你是本王的王f妃,你的脸,
就是本王的脸。谁敢打你的脸,你就给本王……加倍打回去。”说完,他直起身,
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一瘸一拐地走了。我愣在原地,摸着自己发烫的耳朵,
心里有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个疯子王爷,有点东西啊。他明明在演戏,可我怎么感觉,
他刚才捏我后颈的那个动作,熟练得像是做过千百遍?04自从那天萧澈帮我“撑腰”之后,
我们俩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人前,他对我“宠爱有加”,
动不动就上演一些喂食、整理衣襟的亲密戏码,把王府的下人惊得下巴都快脱臼了。人后,
我们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他依旧很忙,经常深夜才回书房,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
我对他那些神神秘秘的行踪不好奇,只要他别耽误我干饭就行。这天夜里,我起夜上厕所,
路过他书房时,发现里面还亮着灯。我本想直接走开,却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
里面传来压抑的、痛苦的呻吟声。我心里一紧,该不会是那疯子王爷的旧伤复发了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悄悄地凑到窗户边,用手指沾了点口水,在窗户纸上捅了个小洞。屋里,
萧澈半裸着上身,背对着我。他的后背,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新的旧的叠在一起,
看起来触目惊心。福伯正拿着一瓶药,小心翼翼地往他背上一道新添的伤口上撒。
那伤口皮肉外翻,深可见骨,显然是利刃所伤。“王爷,您太冲动了,
今天就不该硬闯刑部大牢……”福伯的声音带着哭腔。萧澈却一声不吭,
只是死死地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我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刑部大牢?
他去那里干什么?他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联想到他平日里的神出鬼没,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脑中形成。这个疯子王爷,恐怕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毁容、腿疾、被皇帝厌弃,这一切,或许都只是他用来麻痹别人的伪装。
他在暗中调查着什么。我正看得出神,萧澈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回过头来!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直直地射向我所在的窗户!我吓得一个哆嗦,脚下没站稳,
直接“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谁在外面!”书房的门被猛地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