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福鬼片

全家福鬼片

作者: 爱喝水杯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全家福鬼片是作者爱喝水杯的小主角为陈默冰本书精彩片段:全家福照片我身后多了一道模糊的影丈夫说是光线问儿子却指着照片说:“那是爸爸的影子朋”我调出监发现丈夫连续三晚都在深夜拖着行李箱走向地下地下室的门锁换我闻到淡淡的腥当我砸开丈夫正对着一幅巨大的油画痴画上是我们三人的全家而我身赫然多了一道漆黑的影1 诡异全家福阳光斜斜地刺进客在光洁的地板上拉出一道锐利的分割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尘我拿着刚从相...

2025-08-23 15:52:52

全家福照片里,我身后多了一道模糊的影子。丈夫说是光线问题,

儿子却指着照片说:“那是爸爸的影子朋友。”我调出监控,

发现丈夫连续三晚都在深夜拖着行李箱走向地下室。地下室的门锁换了,我闻到淡淡的腥味。

当我砸开门,丈夫正对着一幅巨大的油画痴笑。画上是我们三人的全家福,而我身后,

赫然多了一道漆黑的影子。1 诡异全家福阳光斜斜地刺进客厅,

在光洁的地板上拉出一道锐利的分割线,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我拿着刚从相馆取回来的全家福,指尖冰凉。照片上,丈夫陈默搂着我的肩,

笑容恰到好处地熨贴在脸上,五岁的儿子小哲挤在我们中间,咧着嘴,缺了颗门牙。

背景是我们精心打理的小花园,本该是完美的一刻。如果忽略掉那个东西的话。就在我身后,

肩膀稍后的位置,一道模糊的、人形的轮廓,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看到的影子,

就那么突兀地嵌在明亮的背景里。它不是我们任何人的影子方向,也不是任何家具的投影。

它只是……在那里。一种冰冷的、滑腻的东西,顺着我的脊椎慢慢爬上来。“陈默,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几乎不像自己的,“你……你看照片后面,

我后面……”陈默正低头刷着手机,闻言抬了抬眼,视线懒懒地扫过照片。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仿佛看到的只是一片寻常的污渍。“哦,

”他随口道,手指在屏幕上划动着,“角度问题吧,光线没弄好,照出重影了。

相馆那小伙子一看就手生,下次换一家。”他把手机揣回兜里,站起身,“我去公司了,

还有个会。”他俯身,匆匆在我额角印下一个冰凉的吻,像完成某种既定程序,

然后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头也不回地走向玄关。门关上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块巨石砸在我心口。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照片上那个诡异的影子。阳光依旧明媚,

可空气却凝固了,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寒意,压得我喘不过气。那绝不是重影。它轮廓模糊,

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存在感,像黑暗中一个无声的窥视者。“妈妈?

”小哲的声音脆生生地响起,他不知何时跑了过来,仰着小脸,好奇地踮脚看着照片。

他的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身后那个位置,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轻轻一点。“呀!

”他发出小小的惊呼,随即咯咯笑起来,带着孩子特有的、发现秘密的兴奋,

“是爸爸的影子朋友!它又来了!”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冲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我猛地蹲下,紧紧抓住儿子的肩膀:“影子朋友?小哲,告诉妈妈,什么影子朋友?

谁告诉你的?”小哲被我抓得有点疼,小脸皱了起来,

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困惑和委屈:“就是……就是爸爸说的呀。”他扭了扭身子,“爸爸说,

那是他的好朋友,会躲猫猫,有时候会跟着爸爸,

有时候会躲在我和妈妈后面……”他努力回想着爸爸的话,表情天真又认真,“爸爸说,

影子朋友喜欢安静,不让我告诉别人。妈妈,你怎么了?”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陈默?影子朋友?他什么时候跟小哲说过这些?

一股寒意比刚才更加汹涌地攫住了我,冰冷刺骨,深入骨髓。我松开小哲,把他抱进怀里,

脸埋在他带着奶香的柔软头发里,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客厅里静得可怕,

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单调而空洞,像某种不祥的倒计时。那晚,

陈默回来得很晚,带着一身疲惫和淡淡的酒气。我躺在黑暗中,听着他在浴室洗漱的水声,

脑子里像塞了一团乱麻。小哲的话,照片上那个模糊的轮廓,像两个冰冷的钩子,

反复撕扯着我的神经。水声停了,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他带着一身湿气躺到我身边,

背对着我,很快呼吸变得均匀绵长。黑暗中,我睁着眼,死死盯着天花板模糊的轮廓。

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冰冷地缠绕上来,越收越紧。家里的监控。

客厅和走廊都装着摄像头,当初是为了方便看护刚学会走路的小哲。

我悄悄摸出枕头下的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冰冷的屏幕光刺得眼睛生疼,

我点开监控APP,直接跳转到三天前的深夜。时间轴无声地滑动。凌晨一点十五分。

客厅和走廊的夜视画面泛着幽绿的光,寂静得如同凝固的深海。画面动了。

卧室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陈默的身影闪了出来。他穿着白天那件深蓝色的衬衫,

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压抑的轻缓。他没有开灯,像一个熟练的幽灵,穿过黑暗的客厅,

走向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他手里,赫然拖着一个半人高的、深色硬壳行李箱。

那箱子看起来相当沉重,他拖得有些吃力,轮子碾过地板,

发出极其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他消失在楼梯转角。第二天凌晨,几乎是同样的时间,

一点二十分。同样的场景重演。他拖着那个行李箱,脚步比前一天更沉,再次走向地下室。

第三天凌晨,一点十八分。还是他,还是那个沉重的箱子。连续三晚!就在我沉睡之时,

在我以为他也在熟睡之时!他拖着那个可疑的箱子,

一次又一次地走向那个平时除了堆放杂物,几乎无人踏足的地下室!他去干什么?

箱子里是什么?为什么要在深更半夜?那个“影子朋友”……一个可怕的联想攫住了我,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第二天,陈默依旧如常上班。送走小哲去幼儿园后,

家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我站在客厅中央,目光死死锁在通往地下室的那扇门上。

那扇门,此刻像一块冰冷的墓碑,隔绝着所有未知的恐怖。我走过去,

握住冰凉的黄铜门把手,用力一拧。纹丝不动。锁孔的位置,那个熟悉的旧锁,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新的、闪着冷硬金属光泽的、异常粗大的U型锁!

它像一个沉默而狰狞的守卫,牢牢地、粗暴地卡在门把手上,彻底断绝了任何窥探的可能。

一股冰冷的愤怒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他换了锁!他防着我!更可怕的是,当我凑近门缝,

屏住呼吸,一股极其微弱、却又异常清晰的气味,顽强地钻进了我的鼻腔。

那是……一种淡淡的、铁锈般的腥甜味。很淡,但绝对错不了。

它混合在地下室常年封闭的、潮湿发霉的灰尘气息里,像一条冰冷的毒蛇,

猛地缠住了我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让我窒息。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

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奔涌,撞击着耳膜,发出雷鸣般的轰响。2 深夜拖行恐惧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我淹没。照片上的影子,小哲天真的话语,监控里深夜拖行的行李箱,

这把冰冷的新锁……还有这股若有似无、却足以击碎所有侥幸的血腥味!

所有的碎片都指向那个封闭的地下室,指向那个朝夕相处却变得无比陌生的男人。

不能再等了!一分一秒都不能再等了!那个沉重的行李箱,那股挥之不去的腥气……小哲!

我的儿子!一股混杂着母性本能和极致恐惧的力量在体内轰然炸开,驱散了所有犹豫。

我冲到厨房,打开最底下的工具柜,动作近乎狂暴地翻找。

扳手、钳子、螺丝刀……乒乒乓乓的声音在死寂的房子里显得格外刺耳。最后,

我的手抓住了一把沉重的羊角锤。冰冷的金属触感顺着掌心蔓延,

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原始的破坏力。我握着锤子,一步一步,走回地下室门前。

那崭新的U型锁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漠的光。我盯着它,胸腔剧烈起伏,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的幻觉和撕裂般的痛楚。我举起锤子,用尽全身力气,

朝着锁身与门把手的连接处狠狠砸了下去!“哐!!!

”一声巨大的、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在狭窄的楼梯间爆开,震得墙壁都在嗡嗡作响。

火星在撞击点迸溅了一下,又瞬间熄灭。锁身纹丝不动,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白印。

恐惧和绝望烧灼着我的神经。我像一头被困在陷阱里的母兽,

发出一声压抑的、不成调的嘶吼,再次扬起锤子,疯狂地、不顾一切地砸下去!哐!哐!哐!

!!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金属扭曲变形的声音尖锐刺耳,

锤柄震得我虎口发麻,几乎要脱手。汗水混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但我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有越来越疯狂的力道。

锁扣连接处的金属在持续的暴力冲击下发出痛苦的呻吟,终于,在一次势大力沉的猛击后,

“咔哒”一声脆响,那个坚硬的U型锁扣应声断裂!断裂的锁扣“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声音在死寂中异常清晰。我剧烈地喘息着,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心脏狂跳得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我扔掉锤子,双手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猛地推开了那扇沉重、冰冷的地下室门。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扑面而来,

霸道地塞满了我的口鼻。浓重的、湿冷的霉味混杂着尘土的气息,像陈年的裹尸布。

但更强烈的,是那股挥之不去的腥甜——铁锈混合着某种腐败的气息,

浓稠得几乎有了实质的重量,紧紧糊在鼻腔深处,直冲脑髓。我的胃一阵剧烈翻滚,

眼前阵阵发黑。地下室里没有灯,只有门缝透进来的、走廊里昏黄的光线,

吝啬地洒在门口一小块地方,勾勒出堆积如山的旧纸箱、蒙尘家具模糊的轮廓。更深处,

是吞噬一切的、浓得化不开的黑暗。而在那黑暗的边缘,就在那片微弱光晕勉强触及的地方,

站着一个熟悉的背影。是陈默。他没有回头,

仿佛巨大的砸门声和断裂的锁扣声只是微不足道的背景杂音。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背对着我,微微仰着头,身体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僵直和专注。他挡住了我大部分的视线,

但我能看到他面前似乎立着一个巨大的、长方形的框架,几乎顶到了低矮的地下室天花板。

“陈默!”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恐惧的破音,“你……你在干什么?!

”他没有动,也没有回答。空气里只有我粗重得像拉风箱般的喘息,

还有那股令人窒息的腥甜霉味。我扶着冰冷的门框,指甲几乎要抠进木头里,

强迫自己向前迈了一步,又一步。脚下踢到了什么硬物,发出轻微的滚动声,我无暇顾及。

光线太暗了,我努力睁大眼睛,试图穿透那片令人心悸的黑暗,

看清他面前那个巨大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就在这时,陈默的身体似乎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也许是角度变化,也许是走廊的光线又艰难地向前挤进了几寸。我终于看清了。

那不是一块普通的板子。那是一幅巨大的油画。画布绷得紧紧的,

竖立在一个同样巨大的木质画架上。而画上的内容……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头顶,

头皮猛地炸开,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画面上,赫然是我们一家三口!

背景就是我们温馨的客厅!陈默、我、还有中间咧着嘴笑的小哲,

和我们那张新拍的全家福几乎一模一样!然而,最刺眼、最恐怖的是——在我的身后,

肩膀稍后的位置,被画师用浓重得如同凝固血液的漆黑油彩,

无比清晰、无比醒目地涂抹着一道扭曲的人形阴影!它不再是照片里那个模糊的轮廓,

而是被具象化了,带着一种阴冷的恶意和窥视感,牢牢地附着在我的影像上,

如同一个如影随形的诅咒!“呵……”一声低沉、带着古怪满足感的轻笑,

在死寂和恶臭中响起。陈默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来。

他的脸沉浸在门口投来的那片昏黄与身后浓重黑暗的交界处,一半明,一半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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