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个控制狂,毕业舞会逼我穿布满铆钉的裙子防身。结果裙子割断电线,舞会炸锅,
绿茶同学羞辱我,软饭男友当场分手。我心死脱裙却触发报警器,妈妈秒速追杀而来,
电话里爆出她曾被侵犯的惊天秘密!我跟渣男回家,他撕下伪装想用强,
我妈踹开门看到的画面,让所有人傻眼——一个变态保安正穿着我的裙子搔首弄姿!
1.空气里弥漫着皮革和金属混合的、冰冷又尖锐的气息。林晚星站在全身镜前,
几乎认不出镜中的自己。那件黑色的抹胸皮裙,像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包裹着她年轻的躯体,
勾勒出青涩却已然动人的曲线。然而,这曲线之上,
却“生长”着密密麻麻、森然竖立的银色铆钉——肩带、腰际、裙摆,无处不在,
在卧室顶灯的照射下,反射着拒人千里的寒光。这不像一件礼服,更像一件……战甲。
一件充满敌意与不祥的战甲。“妈……”林晚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一定要穿这个吗?这太奇怪了。”叶婉清——她的母亲,就站在她身后半步远的位置,
双手抱臂,目光如同最苛刻的质检员,一寸寸地扫视着女儿身上的“作品”。
她是一位成功的服装设计师,品味向来一流,可眼前这件衣服,却与“美”毫不相干,
只剩下赤裸裸的防御与警告。“奇怪?”叶婉清走上前,
冰凉的手指拂过林晚星锁骨下方一枚尖锐的铆钉,力道不轻不重,却带来一阵微妙的刺痛感,
“晚星,你要记住,外面的世界,尤其是男人,他们远比这些铆钉更锋利,更懂得如何伤人。
”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可是陈皓他……”林晚星试图搬出男友作为缓冲。“陈皓?”叶婉清打断她,
嘴角扯起一个没什么笑意的弧度,“男人在得到他们想要的之前,都是最好的演员。
”林晚星垂下眼,内心挣扎得像一团乱麻。她渴望参加毕业舞会,
渴望在灯光摇曳中与陈皓跳一支舞,渴望留下属于十八岁夏天的、正常而美好的回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自己武装成一个移动的凶器。“我不穿。”她鼓足勇气,
伸手去拉侧面的拉链,动作间,手臂不小心蹭到腰侧的铆钉,一阵清晰的刺痛传来,
她“嘶”地吸了口气。“你可以不穿。”叶婉清的声音瞬间冷了下去,像结冰的湖面,
“那么,你今晚就别想踏出这个家门一步。毕业舞会?你可以打电话告诉陈皓,
你妈妈不让你去。”又是这样。永远是这样。用爱编织成牢笼,用恐惧作为锁链。
林晚星看着镜中母亲那张保养得宜、却写满固执和某种深藏恐惧的脸,
一股无力的愤怒和委屈涌上心头。她知道,母亲说的是真的。如果她敢脱下这条裙子,
叶婉清真的会把她锁在家里。妥协像一杯鸩酒,她仰头饮下。“……我穿。”两个字,
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叶婉清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她满意地笑了,
上前帮女儿整理了一下并不需要整理的裙摆。然后,她像变戏法一样,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比纽扣稍大、闪着微弱红光的扁平金属装置,蹲下身,
利落地将它粘贴在了裙摆内侧一个极其隐蔽的位置。“这是什么?”林晚星下意识地问。
“一个小玩意儿。”叶婉清站起身,语气轻描淡写,眼神却锐利如鹰,“别碰它。
如果……你遇到无法应付的情况,或者有人试图强行脱下你的裙子,它会告诉我。”追踪器?
报警器?林晚星的心沉了下去。原来这件铆钉战袍,不仅是视觉上的警告,
更是物理上的监控。她感觉自己像被拴着无形锁链的囚徒,连最后的喘息空间都被剥夺。
门铃在此时响起,清脆,却像敲在林晚星紧绷的神经上。是陈皓来了。叶婉清拍了拍她的肩,
力道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去吧。记住我的话,保护好自己。”林晚星深吸一口气,
拎起同样被母亲强行塞过来的、一个带着铆钉装饰的黑色小手包,步履沉重地走向门口。
每走一步,那些坚硬的铆钉都摩擦着皮肤,提醒着她此刻的荒诞与屈辱。她打开门。
陈皓穿着合体的西装,头发精心打理过,手里还拿着一朵鲜红的玫瑰。
他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但在目光触及林晚星身上那件铆钉裙的瞬间,那笑容彻底僵住。
他的眼睛因为惊愕而微微睁大,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她这身堪称“恐怖”的装扮。
空气凝固了几秒。林晚星能感觉到脸颊在发烫,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晚星,
你……”陈皓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目光在她身上那些寒光闪闪的铆钉上逡巡。
“对不起……”林晚星下意识地道歉,声音细若蚊蚋,“我妈她……一定要我穿这个。
”又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然而,陈皓很快调整了表情。他眼里的惊讶迅速褪去,
被一种近乎刻意的温柔所取代。他上前一步,无视了那些可能伤人的铆钉,
轻轻握住林晚星的手,将玫瑰放入她的掌心,花瓣擦过冰冷的金属铆钉。他看着她,
声音低沉而缱绻,仿佛她穿着的是世界上最华美的礼服:“没关系,晚星。”“你的美丽,
不会被这些荆棘掩盖。”他的话语像蜜糖,暂时安抚了她心中的刺痛。
林晚星几乎要溺毙在这份“理解”里,
她努力忽略掉身上铆钉带来的不适和母亲那双仿佛能穿透门板的视线,任由陈皓牵着手,
走向门外停着的车。身后,家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叶婉清那道复杂难辨的目光。
2.陈皓的车驶离小区,将母亲和那栋令人窒息的房子甩在身后。林晚星靠在副驾驶上,
车内放着舒缓的音乐,试图让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晚星,”陈皓目视前方,
语气轻松,“别太在意了,阿姨也是为你好。这裙子……嗯,很特别,很有个性。
”他试图安慰,但“个性”这个词此刻听起来如此苍白讽刺。林晚星挤出一个笑容,
没有接话。她侧头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
身上铆钉的冰冷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与周围世界的格格不入。
舞会地点设在市中心的星级酒店宴会厅。当林晚星挽着陈皓的手臂走进会场时,
原本喧闹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水晶吊灯流转着璀璨的光晕,
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和青春的气息。穿着各式精美礼服的女孩们像翩翩蝴蝶,
而西装革履的男孩们则努力展现着成熟。在这片和谐的光影里,
林晚星和她那身布满铆钉的“战甲”,成了一个突兀的、近乎恐怖的异类。
惊愕、好奇、鄙夷、窃笑……各种目光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像细密的针,
扎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却被陈皓用力握住了手。“别怕,有我在。
”他低声说,脸上维持着得体的微笑,仿佛一位守护着另类公主的骑士。这短暂的温情,
成了林晚星此刻唯一的浮木。她紧紧抓着陈皓的手,被他带入了舞池。音乐震耳欲聋,
节奏强劲。同学们开始随着音乐摇摆、欢笑,暂时忽略了她这个“异端”。
陈皓的舞跳得不错,他引领着林晚星,小心地避开她身上那些锋利的铆钉。灯光摇曳,
有那么几个瞬间,林晚星几乎要忘记自己可笑的装扮,沉溺在这片刻的、虚假的正常里。
一个快速的旋转,陈皓轻轻推了她一下,林晚星顺着惯性向后微仰,
裙摆飞扬——就在那一刹那,裙摆边缘一枚异常尖锐的铆钉,如同死神的指尖,
精准地勾住了地上蜿蜒的音响主电线。“嗤啦——!”一声轻微的、布料撕裂般的异响,
被淹没在巨大的音乐声中。但下一秒——“嗡————”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巨大的音响系统发出一声沉闷的哀鸣,彻底熄火。原本被音乐填满的广阔空间,
瞬间被一种真空般的死寂所取代。只有水晶灯还在无知无觉地散发着光芒,
映照着一张张茫然、错愕的脸。舞池里所有人的动作都僵住了,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林晚星的心脏也随着那声静默,猛地沉入冰窟。她僵硬地站在原地,
看着那根被齐整割断的电线线头,正可怜地垂落在她脚边。几秒钟后,寂静被打破。
“怎么回事?”“音乐呢?”“靠!正嗨着呢!”“是不是电线断了?
”众人的目光顺着断掉的电线,最终,齐刷刷地聚焦到了林晚星的身上,
聚焦在她那件刚刚行凶完毕的铆钉裙上。“是她!”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
是班里一向和她不太对付的女生李莉,“林晚星!你的破裙子把电线割断了!”“天啊,
怎么穿这种衣服来舞会?”“故意的吧?搞什么行为艺术?”“现在怎么办?
舞会还怎么继续?”指责、埋怨、讥讽,像潮水般涌来,瞬间将林晚星淹没。她脸色煞白,
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求助般地看向身边的陈皓。陈皓脸上的温柔早已消失不见。
他眉头紧锁,看着那根断掉的电线,又看看林晚星,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烦躁。
“我不是故意的……”林晚星声音发颤,拉住他的衣袖,“陈皓,
我……”陈皓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动作之大,差点让林晚星摔倒。他后退了一步,
与她拉开了距离。这个动作,微妙而清晰,落在所有注视着的眼睛里。“林晚星,
”他的声音不大,却冰冷刺骨,在一片寂静中格外清晰,“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句话,
像一把刀,捅穿了她最后的希望。这时,不知道是谁先起头,
将一块不知从哪里来的、带着汗湿和异味的手帕,扔到了林晚星的裙子上。
布料挂在尖锐的铆钉上,晃荡着,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这仿佛是一个信号。“穿得像个刺猬,
就该挂点垃圾!”“赔我们的舞会!”紧接着,
一块吃剩的蛋糕、一团黏糊糊的彩带、甚至有人将旁边桌椅上的深色桌布扯下来,
揉成一团扔过来……各种各样充满污渍和异味的东西,被周围的人当做“武器”,
纷纷挂、扔向她那布满铆钉的裙子。铆钉此刻成了绝佳的悬挂点,
那些肮脏的“战利品”轻易地附着在上面,
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移动的、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堆。羞辱感如同岩浆,
灼烧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她孤立无援地站在舞池中央,承受着所有人的怒火和恶意,
像一个小丑,一个罪人。她再次看向陈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用尽最后力气投去求救的眼神。陈皓就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冷眼旁观。
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之前的温柔,也没有此时的愤怒,
只有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他看到林晚望过来的目光,
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残酷的弧度。他走上前一步,避开那些飞来的“垃圾”,
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你自己惹的麻烦,自己摆平。
”“解决不了……”他顿了顿,声音如同冰锥,“我们就分手。”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
拨开人群,走到了舞池边缘的阴影里,彻底成了一个旁观者。分手。这两个字,
像最后的审判,击垮了林晚星。世界在她眼前旋转、模糊,周围的嘲笑和指责变得遥远。
她看着身上挂满的污秽,看着远处陈皓冷漠的侧影,巨大的绝望和孤立感将她吞噬。
她再也无法忍受一秒。在更多的“攻击”到来之前,
她猛地推开身边一个正在朝她扔彩带的人,像一只受伤的、背负着沉重外壳的蜗牛,
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舞池,朝着洗手间的方向狂奔而去。她需要把这身耻辱脱掉!立刻!马上!
3.洗手间的门被林晚星用尽全力撞开,又“砰”地一声在她身后弹回,
隔绝了外面那个充满恶意和嘲笑的世界。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豪华的洗手间里灯火通明,
巨大的镜面映照出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精心打理的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
妆容被泪水晕开,黑色的眼线像污痕一样淌下来。而最刺眼的,是那件布满铆钉的裙子,
上面挂着的各色污秽物件,如同给她打上了屈辱的烙印,散发出难闻的混合气味。
恶心和羞耻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勒得她几乎窒息。“脱掉……必须脱掉它!
”这个念头疯狂地在她脑海里叫嚣。她冲到洗手台前,
手忙脚乱地试图扯下那些挂在铆钉上的垃圾。有些轻易掉落,有些却顽固地缠绕着。
她顾不上那么多,只想尽快摆脱这身令人作呕的皮囊。她反手摸到侧腰的拉链,
冰凉的金属拉链头沾着她指尖的冷汗。用力一拉——拉链纹丝不动。似乎是被什么卡住了。
焦急和绝望让她失去了耐心。她用尽力气,再次狠狠一拽!
“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括声响,并非来自拉链,而是来自裙摆内侧。
紧接着——“呜——!!呜——!!!”一阵尖锐、刺耳、极具穿透力的警报声,
毫无预兆地从她身上爆发出来!声音之大,瞬间填满了整个洗手间,甚至穿透门板,
传到了外面的走廊!林晚星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是那个装置!妈妈装的那个报警器!
她手忙脚乱地掀起裙摆,想要找到那个发出恐怖声响的源头,
手指触碰到那个闪烁着剧烈红光的金属片,却根本无法让它停止嘶鸣。
这声音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剑,刺穿她的耳膜,也彻底斩断了她最后一丝侥幸。
几乎是在警报响起的同一时间,她的手机在手包里疯狂震动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她颤抖着手拿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的,正是“妈妈”两个字,配着她笑着的照片,
此刻看来无比讽刺。铃声和警报声交织在一起,像一场针对她的、永无止境的酷刑。
她咬着牙,按下了接听键。“晚星!你在哪里?!出什么事了?!定位显示你在酒店洗手间!
谁在你旁边?!是不是有人强迫你脱衣服?!”叶婉清的声音如同连珠炮,
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惶和尖锐,透过电话传来,甚至压过了刺耳的警报声。“没有!没有人!
”林晚星对着电话喊道,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是我自己!
是我自己要脱掉这身该死的衣服!”电话那头顿了一下,随即是更强硬的命令:“不准脱!
穿着它!站在原地别动,我已经在路上了,五分钟,不,三分钟就到!”三分钟?
母亲要来了。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在她最狼狈的时候,以保护之名,来接管她的一切,
将她牢牢护在羽翼……或者说,禁锢在牢笼之下。
看着镜中那个挂着垃圾、响着警报、像个怪物的自己,一股前所未有的反抗意志猛地窜起。
“不!”她对着电话那头嘶喊,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形,“你不要来!我不需要你来!
我能自己解决!”“你能解决什么?你看看你现在惹出了多大的麻烦!听妈妈的话,等着我!
”叶婉清的语气不容置疑。“我不听!”林晚星崩溃地大哭起来,“你永远都是这样!
永远都不相信我!永远都用你这套可怕的方式来‘保护’我!我受够了!我讨厌这条裙子!
我讨厌你的控制!我讨厌你这样!!”她积压了多年的委屈、愤怒和窒息感,
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电话那端陷入了沉默。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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