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傻青梅林屿沈薇薇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我的小傻青梅(林屿沈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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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夜半三两声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夜半三两声的《我的小傻青梅》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故事主线围绕沈薇薇,林屿展开的纯爱,婚恋,暗恋,青梅竹马,甜宠小说《我的小傻青梅》,由知名作家“夜半三两声”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57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9:18:4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小傻青梅

2025-10-18 22:18:34

我和沈薇薇从小一起长大,她黏了我二十年。从幼儿园到大学毕业,

她永远在我视线可及之处。所有人都说她配不上我,包括我的家人。

母亲给我安排相亲对象的那天,沈薇薇第一次消失不见。我找遍全城,

最后在儿时那棵大树下找到哭肿眼睛的她。

“我都躲到这里了...你怎么还来找我...”她不知道,

那棵树下埋着我十年前就写好的情书。而我的手机里,存着上百张偷拍她的照片。

01沈薇薇又在我家吃饭,毫不客气地坐在我旁边,

筷子精准地夹走了我刚要下手的那块糖醋里脊。“阿姨,你做的糖醋里脊天下第一!

”她鼓着腮帮子,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对着我妈撒娇。我妈被她逗得眉开眼笑,

又给她夹了好几块:“喜欢就多吃点,瞧你瘦的。还是薇薇好,活泼可爱,

比某些闷葫芦强多了。”那个“闷葫芦”,显然指的是我。我面无表情地扒拉着碗里的饭,

感觉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这种场景,在我过去二十多年的生命里,重复了不下千次。

从我有记忆开始,沈薇薇就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牢牢黏在我身后。幼儿园时抢我的小饼干,

小学时霸道地宣称“林屿是我的同桌谁也不准抢”,

中学时理直气壮地把我收到的情书全部上交老师,美其名曰“防止早恋,影响学习”。

大学更是考到同一所,在我眼皮子底下,赶跑了我身边所有试图靠近的雌性生物,

包括那只我偶尔会喂一下的流浪猫。所有人都觉得她烦,包括我以前也这么认为。

她咋咋呼呼,做事不过脑子,笑起来没心没肺,

跟我这种喜静、做事力求规划周全的性格南辕北辙。我身边的朋友,我的家人,

甚至公司里不熟悉的下属,都或多或少暗示过,沈薇薇,配不上我。她家境普通,学历一般,

在一家小公司做着不起眼的文员工作。而我,林屿,名校毕业,

短短几年就把自己的公司经营得风生水起。我们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这种“烦”变成了习惯。习惯了她每天咋咋呼呼地出现在我眼前,

习惯了她理直气壮地侵占我的空间和时间,

习惯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像是阳光晒过果子的甜香。甚至,

偶尔她因为出差或回家几天不在我眼前晃悠,我会觉得家里、公司里,

都安静得让人心烦意乱。就像现在,她叽叽喳喳地跟我妈讨论着最近看的狗血电视剧,

声音清脆,充斥着我这间通常只有键盘声和翻文件声的餐厅。我皱着眉,

忍无可忍地放下碗筷:“食不言,寝不语。”餐桌瞬间安静下来。

沈薇薇眨巴着她那双大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妈,然后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

用气声对我妈说:“阿姨,他更年期提前了。”我:“……”我妈噗嗤一笑,

嗔怪地拍了她一下:“你这孩子!”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她脸上。她今天扎了个松松垮垮的丸子头,几缕碎发掉落在耳边,

随着她说话的动作轻轻晃动。嘴角还沾着一点亮晶晶的糖醋汁。有点……碍眼。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抽了张纸巾,伸手过去。动作做到一半,猛地僵住。我在干什么?

沈薇薇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伸过去的手。我妈的眼神在我们之间转了转,

带着点探究和了然的意味。我迅速收回手,把纸巾塞到她手里,语气硬邦邦的:“擦嘴。

”沈薇薇“哦”了一声,乖乖地擦掉酱汁,耳根却悄悄爬上了一抹红晕。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我妈之前提过几次的李叔叔家的女儿,李婧。我起身走到客厅接通。

“林屿,晚上有空吗?朋友给了我两张音乐会的票,据说很不错。”李婧的声音温柔知性,

是那种典型的大家闺秀。我捏了捏眉心,下意识地想拒绝。

我不喜欢这种突如其来的、带有明显目的的邀约。还没等我开口,我妈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压低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去吧,小婧特意打来的,别拂了人家好意。

李家和咱们有合作,而且那孩子我看着就喜欢,懂事,识大体。”我回头,看了一眼餐厅。

沈薇薇正低着头,专注地数着碗里的米粒,刚才那股活泼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是因为我妈的强行安排?还是因为……“好,时间地点发我。

”我对着电话那头说道。挂断电话,餐厅里只剩下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

沈薇薇快速扒完最后几口饭,站起身,声音有些低:“阿姨,我吃好了,谢谢款待。

我……我先回去了,还有点工作没做完。”她没看我,低着头就往门口走。

我妈还在后面喊:“薇薇,再坐会儿嘛,让林屿送你!”“不用了阿姨,很近的!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我家。门“咔哒”一声关上。

屋子里瞬间恢复了它惯有的、让我此刻觉得有些窒息的安静。我妈坐回我对面,

叹了口气:“小屿,妈知道你跟薇薇一起长大,有感情。但那更像是兄妹之情,对不对?

你总不能一直让她这么跟着你,耽误她,也耽误你自己。李婧那样的女孩,

才是适合你的结婚对象。无论是家世、学历、修养,都对你有帮助。”我沉默地听着,

心里却像是有一团乱麻。兄妹之情?真的是吗?如果只是兄妹,

为什么我会在她大学毕业晚会上,看到她被别的男生搂着腰跳舞时,差点捏碎手里的酒杯?

如果只是兄妹,为什么我会习惯性地在她生日前几个月就开始琢磨送什么礼物,

才能看到她脸上那种毫无阴霾的、惊喜的笑容?如果只是兄妹,为什么我手机加密的相册里,

存满了连我自己都数不清的、偷拍她的照片?睡觉流口水的,阳光下眯着眼睛笑的,

甚至气鼓鼓瞪着我的……那些照片,像是我隐秘世界的宝藏,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我烦躁地站起身:“我的事,我自己有数。”回到书房,我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

但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海里反复出现的是沈薇薇离开时,

那低垂着的、显得有些落寞的背影。还有,她刚才耳根泛红的样子。不对劲。她很少这样。

往常听到有女性找我,她早就跳起来,或是明目张胆地偷听,

或是找各种蹩脚的理由赖着不走,像只守护自己领地的小兽。今天的安静和逃离,太反常了。

是因为李婧的电话?还是因为我妈那些几乎挑明了的话?她……是不是终于觉得累了?

这个念头毫无征兆地冒出来,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扎进心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感。

我拿起手机,找到那个熟悉的对话框。上一次对话停留在今天早上,

她问我晚上想不想吃她做的可乐鸡翅,她买多了材料。我盯着屏幕看了几分钟,

手指悬在键盘上,却不知道该发什么。问她到家了吗?是不是太刻意了。

解释一下音乐会的事?要怎么解释。我和她之间,从来不需要这种报备。最终,

我什么也没发,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强迫自己处理了几封邮件,时间滑向晚上七点。

我该准备去音乐会了。起身走到窗边,夜色已经笼罩下来,城市华灯初上。

我下意识地看向对面那栋楼,那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窗口。一片漆黑。她还没回家?

不是说有工作要做?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拿起车钥匙和外套,

对我妈说了声“我出去了”,便下了楼。开车去音乐厅的路上,我鬼使神差地绕了点路,

经过了沈薇薇公司楼下。她所在的那层楼,灯已经暗了。这么早就下班了?那她去了哪里?

我试着拨她的电话,响了很久,无人接听。又拨了一次,直接转入了语音信箱。

心里的那点烦躁,逐渐变成了隐约的不安。这太不像她了。这么多年,

她的手机对我永远是二十四小时畅通,哪怕是在半夜被她那些稀奇古怪的梦吵醒打给我,

她也一定会接。我取消了去音乐会的行程,给李婧发了条信息说有急事去不了,

然后开始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开车寻找。常去的那家奶茶店,关门了。

她喜欢逛的那个小商品市场,早就下班了。她偶尔会去发呆的那个公园长椅,空无一人。

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无人接听。那种熟悉的、掌控一切的感觉正在迅速流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逐渐蔓延的恐慌。她不见了。沈薇薇,那个黏了我二十年,

仿佛永远都会在我一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的人,不见了。只是因为一顿饭,一个相亲电话?

不,不对。一定有什么东西,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已经发生了变化。我把车停在路边,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海里飞快地闪过我们最近相处的片段。她似乎……是沉默了一些。

看我的眼神,有时候会带着一种欲言又止的复杂。只是我当时被工作和各种琐事牵绊,

没有深究。我再次拿起手机,打开了一个几乎从未使用过的定位软件。

那还是几年前她刚工作的时候,有次加班到很晚,我怕她出事,强行在她手机里装的,

告诉她只是为了安全。她当时还笑嘻嘻地说:“林屿,你是不是怕我丢了啊?”没想到,

真的用上了。地图上,代表她的那个小光点,并没有在她家附近,而是在……城西?

那个位置,很熟悉。我放大地图,心里猛地一震。是那里!那个我们小时候经常去玩的,

几乎已经被城市发展遗忘的,老城区边缘的小公园。公园里有棵巨大的榕树,

我们曾在下面埋过“时间胶囊”。她去了那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攫住了我,

混合着心疼、懊恼,和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害怕。我立刻发动车子,猛打方向,

朝着那个方向疾驰而去。夜色深沉,路灯昏黄的光线快速掠过车窗。我第一次发现,

这座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夜晚原来是这样的漫长而令人心焦。02车开得飞快,

窗外的景物连成一片模糊的光带。电台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与我此刻焦躁的心情格格不入。

我伸手关掉,车厢里只剩下轮胎压过路面的噪音和我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城西的老城区,

距离我现在住的地方几乎横跨了整个城市。一路上,童年的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往脑子里涌。

想起第一次带沈薇薇去那个小公园,是小学二年级。

她像个跟屁虫一样非要跟着我和我那帮哥们儿,我们嫌她麻烦,故意跑得很快想甩掉她。

结果她摔了一跤,膝盖磕破了,坐在地上哭得惊天动地。我没办法,只好背她回去。

她趴在我背上,小小的,软软的,眼泪鼻涕蹭了我一脖子,

还抽抽噎噎地说:“林屿……你、你跑慢点……我、我跟不上……”想起小学毕业那年,

我们在那棵大榕树下,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埋下了所谓的“时间胶囊”。

其实就是两个空的糖果铁盒,里面放着我们认为最宝贝的东西。

我放了当时最喜欢的四驱车模型的一个零件,她放了什么,死活不让我看,

神神秘秘地自己埋好,还插了根小树枝做记号。说好了十年后一起挖出来。想起中学时,

我被几个高年级的堵在公园角落,因为她拒绝了其中一个人递的情书,

对方把账算到了我头上。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举着块板砖,明明吓得声音都在抖,

却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喊:“你们再动他一下试试!我、我报警了!

”那几个人被她唬住了,骂骂咧咧地走了。她丢下板砖,跑过来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眼睛红得像兔子。我当时觉得她又蠢又勇敢。十年之约……早就过了。

我们都忙着自己的生活,谁也没再提起要去挖出那个铁盒。或许,我们都忘了。

可她还记得那个地方。在我母亲明确提出更“合适”的相亲对象,

在她第一次从我家里“逃离”之后,她去了那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闷闷地疼。

终于到了那个记忆中的小公园。比起童年时,这里显得更加破败和荒凉。路灯坏了几盏,

剩下的散发着奄奄一息的光晕,勉强照亮坑洼不平的水泥路和杂草丛生的绿化带。

儿童游乐设施锈迹斑斑,秋千的链条缺了一根,孤零零地垂着。我把车停在路边,

几乎是跑着进去的。夜晚的公园很安静,只有夏夜的虫鸣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植物腐败的气息。我径直朝着记忆中大榕树的位置跑去。远远地,

就看到那个巨大的、如同伞盖般的树冠在昏暗中静静伫立。树影婆娑下,靠近树根的地方,

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是沈薇薇。她抱着膝盖,坐在我们当年埋铁盒的那个位置旁边,

把头深深埋在臂弯里。瘦削的肩膀微微耸动着。她果然在这里。悬了一路的心,

在看到她的这一刻,非但没有落下,反而被一种更汹涌的情绪淹没。是失而复得的庆幸,

是看到她孤单身影时无法抑制的心疼,还有一股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强烈的后怕。

我放轻脚步,慢慢走过去。听到脚步声,她猛地抬起头。借着远处路灯透来的微弱光线,

我看清了她的脸。眼睛又红又肿,像两个桃子,脸上满是未干的泪痕,鼻尖也红红的。

看到是我,她明显愣住了,随即像是受惊的小鹿,慌乱地用手背去擦眼泪,结果越擦越花。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有些沙哑。我站在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想问她为什么哭,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

想质问她知不知道我找了她多久,知不知道我差点……可所有的话到了嘴边,

却变成了一句冷硬的:“哭什么?”她低下头,不看我,小声嘟囔,

带着浓重的委屈和赌气:“我都躲到这里了……你怎么还来找我……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心中那座名为“理智”的堤坝,积压了一晚上的,不,是积压了许多年的情绪,

汹涌地冲垮了所有的克制。我蹲下身,与她平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看着我。

她的皮肤很凉,沾着湿漉漉的泪水。“沈薇薇,”我的声音低沉得自己都觉得陌生,

“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不来找你?”她被迫看着我,眼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掉,

嘴唇微微颤抖着,说不出话。“你跟了我二十年,”我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着牙在说,

“从我家跟到学校,跟到公司,跟到我每一个可能出现的地方。

你像个强盗一样闯进我的生活,占据我所有的时间空间,赶走所有试图靠近我的人。

”我每说一句,就感觉心底某个被刻意封存角落松动一分。“你让我习惯了你的存在,

习惯了你吵吵闹闹的声音,习惯了你做的那些难吃死的可乐鸡翅,

习惯了你不管不顾地介入我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她的眼睛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

忘记了哭泣。“现在,”我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就因为一顿饭,

一个不相干的电话,你就想跑了?”“沈薇薇,”我逼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

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拂在我脸上,“你告诉我,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她彻底懵了,呆呆地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

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我们就这样僵持着,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能听到彼此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和胸腔里如擂鼓般的心跳。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她的。

过了好几秒,她才像是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怯生生地,

我配不上你……阿姨也不喜欢我……你、你也要去跟别人听音乐会了……”果然是因为这个。

心里那点因为失控而产生的懊恼,瞬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取代。这个傻子。

“谁说你配不上我?”我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语气依旧不好,但缓和了些许。

“很多人……你那个朋友周明,

还有你公司那个女总监……他们都这么说……”她抽抽噎噎地数着,

“阿姨今天……今天的意思也很明显了……”“所以你就自己下了结论,

然后跑到这里来哭鼻子?”我简直要被她的逻辑气笑。“不然呢?”她抬起泪眼瞪我,

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勇气,“难道要我死皮赖脸地继续缠着你,让你为难,

让你被人家笑话吗?林屿,我也是有自尊心的!”“你的自尊心就用在这种地方?

”我嗤笑一声,心底却因为她那句“死皮赖脸”而刺痛了一下。她被我噎住,

气得脸都鼓了起来,别开脸不看我:“你走!我不要你管!你去听你的音乐会!

去跟你的大家闺秀约会!”看着她这副样子,所有积压的情绪,那些担忧、恐慌、愤怒,

还有连我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早已变质的情感,终于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我深吸一口气,

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足以让她无法挣脱。“沈薇薇,你看着我。

”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她挣扎了一下,没挣开,负气地不肯转头。“我再说最后一次,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配不配得上我说了才算,没有我的允许,

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我。”她猛地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圆圆的。夜色深沉,

榕树的枝叶在我们头顶沙沙作响,远处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在外,这个小角落里,

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彼此之间那根绷紧到极致的弦。我看着她的眼睛,

那双我看了二十多年,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来的眼睛,此刻充满了震惊、迷茫,

和一丝不敢置信的微光。是时候了。我松开了她的手腕,在她依旧怔忪的目光中,站起身,

走到大榕树的另一侧,凭借着儿时模糊的记忆和一点点直觉,在一处树根凸起的泥土旁,

蹲下身,开始用手刨挖。“林屿?你……你在干什么?”沈薇薇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充满了困惑。我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用手挖开那些潮湿的、带着腐殖质气味的泥土。

指甲缝里很快塞满了泥,但我毫不在意。挖了大概十几厘米深,

指尖触到了一个硬硬的、带着锈蚀感的金属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就是它。

我小心地把周围的泥土拨开,将那枚已经锈迹斑斑的糖果铁盒挖了出来。盒子不大,

表面布满了红褐色的铁锈,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带着岁月的分量。我拿着铁盒,

走回沈薇薇面前。她依旧坐在地上,仰着头看着我,又看看我手里那个脏兮兮的铁盒,

脸上的泪痕还没干,表情是完全懵掉的状态。“这是……”她喃喃道,似乎认出了这个盒子。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掰开那因为生锈而有些卡住的盒盖。盖子发出“嘎吱”一声轻响,

被打开了。里面没有进水,静静地躺着一个被透明塑料袋包裹着的、折叠起来的信纸。

信纸已经微微泛黄。我拿出那个塑料袋,小心地取出里面的信纸。纸张很脆,

我动作轻柔地将其展开。上面,是少年时代我略显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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