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 “同福记” 钱庄，柜台前只有几个零星的储户，掌柜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留着八字胡，正对着账本叹气。
林知夏和苏清漪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两位姑娘，要存钱还是取钱？”
掌柜的抬头看了她们一眼，语气没什么起伏 —— 最近钱庄坏账率高，他没心思应付闲客。
苏清漪走上前，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掌柜的，我们不是来存钱的，是想给您提个建议。”
她把写好的 “庄票验证流程” 递过去，上面写着 “一看纸质（真庄票用桑皮纸，假票用普通纸）、二看印章（真票印章清晰，假票印章模糊）、三查底根（钱庄留存底根，核对编号）”。
掌柜的接过纸，越看眼睛越亮：“这…… 这是你们想的？”
他最近正被假庄票困扰，上周刚收了一张假庄票，赔了二十块银元，差点被东家骂死。
林知夏趁机补充：“掌柜的，除了庄票验证，我们还能帮您优化存款利率。
比如按‘存期长短’分利率，存一年以上的给 1.2 分息，存三个月的给 0.8 分息，这样能吸引更多储户长期存钱，您也能有更多资金放贷。
马克斯说‘卓越投资组合的基石就是风险控制’，钱庄的资金链安全，才是立足根本。”
这是现代银行的 “差异化利率” 策略，林知夏随口说出来，却让掌柜的眼前一亮。
他站起身，把两人请进后堂，倒了两杯茶：“两位姑娘是懂行的！
我这同福记最近日子不好过，坏账收不回来，储户又总来取钱，再这样下去，就要关门了。”
苏清漪喝了口茶，轻声问：“掌柜的，坏账都是怎么产生的？”
做风控的，最想知道风险源头。
掌柜的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坏账账本：“都是些商户借了钱，要么倒闭了，要么跑了。
你看这个‘大通洋行’的借款，借了五百块银元，说是进丝绸，结果钱拿了就没影了，连个抵押物都没有。”
苏清漪接过账本，翻到 “大通洋行” 那一页，突然停住 —— 借款合同上的印章，赫然是个蛇形纹！
和她在交易所看到的西装男人的袖扣徽章，一模一样！
“掌柜的，这个大通洋行，您了解吗？”
苏清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掌柜的摇摇头：“不太了解，只知道是申江财阀旗下的。
申江财阀在上海势力大得很，控制着一半的钱庄和洋行，我们这种小钱庄，得罪不起。”
申江财阀？
林知夏和苏清漪对视一眼，这个名字她们昨晚在弄堂里听邻居提过，说是上海最厉害的金融寡头。
看来蛇形纹组织，就是申江财阀的暗线。
“掌柜的，我们能帮您把坏账收回来。”
苏清漪突然开口，“我们有办法查到那些倒闭商户的真实情况，也能找到跑了的借款人的下落。
格雷厄姆说‘聪明的投资者应该认识到，市场恐慌会为好公司创造高价’，坏账里也藏着机会，就看怎么挖。
但我们有个条件 —— 您得给我们报酬，每月五块银元，管我们两顿饭。”
掌柜的犹豫了一下，他看这两个姑娘虽然年轻，却懂金融、有办法，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他一拍桌子：“行！
要是你们真能把坏账收回来，我再加一块银元，给你们租个好点的房子！”
接下来的三天，林知夏和苏清漪开始帮同福记查坏账。
苏清漪用 “交叉验证” 的方法 —— 先去商户的旧址打听，再找邻居核实，最后去租界的巡捕房查登记信息，很快就揪出三个 “空壳商户”，其实是同一个人用不同名字借的钱。
林知夏则帮钱庄设计了 “存款活动”—— 储户存满一百块银元，送一袋洋面；介绍新储户来，给介绍人半块银元的奖励。
活动一推出，来存钱的储户多了不少，钱庄的资金慢慢充裕起来。
她跟掌柜的解释：“巴菲特说‘股市是一种将资金从不耐烦的人转移到病人身上的工具’，存钱也是一个道理，得给储户耐心等待的理由。”
第西天晚上，掌柜的请她们吃饭，席间突然提到：“对了，最近总有人来钱庄打听‘双生金钗’，说是两支能拼出牡丹的金钗，能换大价钱。
你们见过这种金钗吗？”
林知夏和苏清漪的心同时一紧。
苏清漪放下筷子，假装好奇：“掌柜的，是什么人来打听？
他们要金钗做什么？”
“都是些穿黑褂的，袖口有蛇形纹，看着就不好惹。”
掌柜的压低声音，“我听东家说，那金钗藏着‘秘密’，能让人‘走大运’，申江财阀的赵老板，一首在找这对金钗。”
赵老板？
林知夏想起现代客户的资料里，三友实业的最终控制人，就姓赵。
她攥紧手里的酒杯，指尖发凉 —— 原来申江财阀的目标，不仅是三友实业，还有她们手里的双生金钗。
马克斯说 “最大的投资风险存在于最不容易被察觉的地方”，这金钗就是藏在身边的定时炸弹。
吃完饭，两人走回弄堂，夜色很浓，只有几盏路灯亮着。
苏清漪突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那支金钗：“知夏，他们要的是这个。
我们得把金钗藏好，不能让他们找到。
这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筹码。”
林知夏点点头，接过金钗，突然发现钗身上的 “1932.12.24” 字样，比之前更清晰了。
她想起穿越那天也是 12 月 24 日，三友实业暴跌也是 12 月 24 日，这个日期，到底有什么特殊意义？
“清漪，” 林知夏突然开口，“你说，金钗会不会和穿越有关？
我们触碰金钗穿越，他们找金钗，是不是也想穿越？
马克斯说‘承担太少风险本身也是一种风险’，但这风险我们躲不掉了。”
苏清漪愣住了，她从没想过这个可能性。
她看着手里的金钗，翡翠在路灯下泛着绿光：“不管他们想做什么，我们都不能让他们得逞。
金钗在我们手里，就是我们的生存筹码。”
两人回到阁楼，把金钗藏在床板下的夹层里。
苏清漪拿出笔记本，写下 “申江财阀赵老板 —— 蛇形纹组织 —— 双生金钗 —— 三友实业”，用线把这些关键词连起来，形成一个初步的线索网。
林知夏靠在窗边，看着弄堂里的月光，心里满是不安。
她知道，她们己经卷入了一个巨大的金融阴谋，而双生金钗，就是解开这个阴谋的钥匙。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钥匙，最终会带她们回家，还是会把她们推向更深的深渊。
第二天早上，她们刚到钱庄，就看见掌柜的脸色苍白地跑过来：“不好了！
昨天打听金钗的人，今天又来了，还问有没有两个外地姑娘帮我查坏账…… 他们找到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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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漪走上前，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掌柜的，我们不是来存钱的，是想给您提个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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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正被假庄票困扰，上周刚收了一张假庄票，赔了二十块银元，差点被东家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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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斯说‘卓越投资组合的基石就是风险控制’，钱庄的资金链安全，才是立足根本。”
这是现代银行的 “差异化利率” 策略，林知夏随口说出来，却让掌柜的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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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同福记最近日子不好过，坏账收不回来，储户又总来取钱，再这样下去，就要关门了。”
苏清漪喝了口茶，轻声问：“掌柜的，坏账都是怎么产生的？”
做风控的，最想知道风险源头。
掌柜的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坏账账本：“都是些商户借了钱，要么倒闭了，要么跑了。
你看这个‘大通洋行’的借款，借了五百块银元，说是进丝绸，结果钱拿了就没影了，连个抵押物都没有。”
苏清漪接过账本，翻到 “大通洋行” 那一页，突然停住 —— 借款合同上的印章，赫然是个蛇形纹！
和她在交易所看到的西装男人的袖扣徽章，一模一样！
“掌柜的，这个大通洋行，您了解吗？”
苏清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掌柜的摇摇头：“不太了解，只知道是申江财阀旗下的。
申江财阀在上海势力大得很，控制着一半的钱庄和洋行，我们这种小钱庄，得罪不起。”
申江财阀？
林知夏和苏清漪对视一眼，这个名字她们昨晚在弄堂里听邻居提过，说是上海最厉害的金融寡头。
看来蛇形纹组织，就是申江财阀的暗线。
“掌柜的，我们能帮您把坏账收回来。”
苏清漪突然开口，“我们有办法查到那些倒闭商户的真实情况，也能找到跑了的借款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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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拍桌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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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林知夏和苏清漪开始帮同福记查坏账。
苏清漪用 “交叉验证” 的方法 —— 先去商户的旧址打听，再找邻居核实，最后去租界的巡捕房查登记信息，很快就揪出三个 “空壳商户”，其实是同一个人用不同名字借的钱。
林知夏则帮钱庄设计了 “存款活动”—— 储户存满一百块银元，送一袋洋面；介绍新储户来，给介绍人半块银元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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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西天晚上，掌柜的请她们吃饭，席间突然提到：“对了，最近总有人来钱庄打听‘双生金钗’，说是两支能拼出牡丹的金钗，能换大价钱。
你们见过这种金钗吗？”
林知夏和苏清漪的心同时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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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板？
林知夏想起现代客户的资料里，三友实业的最终控制人，就姓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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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两人走回弄堂，夜色很浓，只有几盏路灯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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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把金钗藏好，不能让他们找到。
这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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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穿越那天也是 12 月 24 日，三友实业暴跌也是 12 月 24 日，这个日期，到底有什么特殊意义？
“清漪，” 林知夏突然开口，“你说，金钗会不会和穿越有关？
我们触碰金钗穿越，他们找金钗，是不是也想穿越？
马克斯说‘承担太少风险本身也是一种风险’，但这风险我们躲不掉了。”
苏清漪愣住了，她从没想过这个可能性。
她看着手里的金钗，翡翠在路灯下泛着绿光：“不管他们想做什么，我们都不能让他们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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