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婚礼请柬与“好哥哥”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弹出的消息,发件人是我谈了五年的前男友,
张彬。梦梦,我和小雅下周结婚。希望你一定要来。你永远是我的好妹妹。
配图是精致的婚礼请柬,新郎张彬,新娘李小雅——我曾经的闺蜜。“好妹妹?
”我几乎要把手机捏碎,指甲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五年的感情,
他一句轻飘飘的“好妹妹”就盖棺定论了?和我恋爱时就和李小雅暧昧不清,
被我抓到聊天记录还能义正辞严地说我“想太多”、“不信任他”。分手不到一个月,
他就火速和李小雅官宣,现在居然还给我发请柬?这已经不是恶心人了,
这是拿着钝刀子往我心口上戳,还笑着问我疼不疼。“叮咚——”门铃响了。我抹了把脸,
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张彬的妈妈,我以前的“准婆婆”。
她手里拎着一袋水果,脸上堆着笑,眼神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梦梦啊,
阿姨来看看你。”她不等我邀请,就侧身挤了进来,
目光在我不施粉黛的脸上和略显凌乱的客厅扫了一圈,那怜悯里又掺进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收到小彬的消息了吧?哎,这孩子就是心善,说毕竟好过一场,得让你知道这个喜讯。
”她把水果放在桌上,像是施舍。“你也别太难过,感情的事不能强求。
小彬和小雅是真心相爱,我们做长辈的看了也高兴。你呀,以后就当小彬的妹妹,
咱们还是一家人。”我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胃里一阵翻腾。以前催着我结婚生孩子,
说把我当亲女儿的时候,也是这副嘴脸。现在新人换旧人,我就只配当“妹妹”了?“阿姨,
”我打断她,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惊讶,“谢谢您的水果。但张彬的婚礼,我不会去。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还耍小孩子脾气呢?”张母皱起眉,“你去看看,沾沾喜气,
也好彻底死心,重新开始嘛。小雅还特意给你准备了伴手礼呢,说希望你祝福他们。
”李小雅给我准备伴手礼?我都能想象出她那张楚楚动人的脸上挂着怎样虚伪的笑容。
她是不是还盼着我能在婚礼上失态大哭,好衬托她的幸福美满?
怒火像油一样泼在我心里的火星上,瞬间腾起三尺高。但我脸上却挤出了一个笑。“阿姨,
您说得对。”我轻声道,“我是该彻底死心,重新开始。
”张母满意地笑了:“这就对了嘛……”“所以,”我继续微笑着,拿起那袋水果,
塞回她手里,“这水果您拿回去给张彬和李小雅补补身子吧。毕竟,抢来的东西,
吃着可能没那么安心,需要多补补。”张母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没给她反应的时间,
走到门边,打开门。“还有,告诉张彬,”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陈梦梦父母双全,有亲哥有亲弟,不缺他这么一个道德败坏的‘好哥哥’。他的婚礼,
我怕我去了,会忍不住祝他们‘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张母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指着我的手指都在抖:“你、你……陈梦梦你怎么这么没教养!”“跟什么人学什么艺,
跟您儿子学的。”我保持微笑,“您慢走,不送。”“砰”地一声,我用力关上门,
隔绝了门外气急败坏的咒骂。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缓缓滑坐到地上。
刚才强撑出来的气势瞬间消散,只剩下浑身冰凉的疲惫和心脏迟来的、密密麻麻的疼痛。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不是为张彬,是为我自己那喂了狗的五年青春。哭了不知道多久,
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吸了吸鼻子,接通,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来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带着一丝不确定:“……陈梦梦?
”“我是。你哪位?”“听说你在找人假结婚?”男人的声音很平静,
却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响起。我猛地坐直身体:“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这件事我只跟一个最信任的闺蜜提过,还是在极度愤怒和沮丧的情况下说的气话。
我说我要找个比张彬帅一百倍、有钱一百倍的男人假结婚,然后去婚礼上闪瞎他们的狗眼。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男人说,“我可以帮你。明天下午三点,
市中心星巴克见一面细谈。”“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有什么目的?”我警惕起来。
男人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透过电流,莫名有点撩人。“目的?或许是想看看,
是什么样的女人,需要靠假结婚去前男友的婚礼上找场子。明天见,
别忘了带上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心脏砰砰直跳。
这人是谁?他的话有几分真?这会不会是什么新型骗局?但一想到张彬和李小雅的嘴脸,
一想到那封刺眼的请柬,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勇气就涌了上来。万一……万一是真的呢?
最坏还能比现在更坏吗?去了可能后悔,不去,我可能一辈子都意难平。我攥紧了手机,
屏幕光映亮我哭得发肿,却渐渐浮现出一丝决绝的眼睛。
2 神秘邀约与旧日伤痕手机屏幕暗下去,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
那个陌生男人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假结婚?身份证?户口本?荒谬得像一出编排拙劣的戏码。
我蜷缩在冰冷的门板后,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去,还是不去?去了,
可能踏入万劫不复的陷阱。不去,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张彬和李小雅那对贱人风光大婚,
而我只能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五年的感情,喂了狗,连个响动都没有。我不甘心。
脑海里闪过张彬妈妈那副施舍怜悯的嘴脸,闪过李小雅虚伪的笑容,
闪过请柬上刺眼的“新郎张彬”……一股邪火猛地窜上心头。去!为什么不去!
最坏还能比现在更坏吗?大不了就是被骗,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没什么可再失去了。
但万一……万一是真的呢?万一真有个比张彬帅一百倍、有钱一百倍的男人,
愿意陪我去演这场戏……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瞬间攫取了我全部心神。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翻箱倒柜地找出了身份证和户口本。
红色的封皮灼烫着我的手心。曾几何时,我曾无数次幻想过,
拿着它和张彬一起走进民政局的情景。多讽刺。现在,我要拿着它,
去和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谈一场荒唐的“假结婚”。第二天下午两点五十,
我站在了市中心星巴克的门口。手心全是汗。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周末的下午,
店里人不少。我环视一圈,靠窗的位置,一个男人独自坐着。几乎是一瞬间,
我就确定——是他。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袖口随意挽到小臂,
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手腕和一款低调奢华的腕表。指尖无意识地轻叩着桌面,
眼神落在窗外的车水马龙,侧脸轮廓冷硬,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很帅,
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英俊,和张彬那种温文尔雅完全不同。而且,看起来非常、非常有钱。
那身行头,那股气质,骗不了人。我捏紧了包带,走到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下。他转过头,
目光落在我身上。那双眼睛深邃得像寒潭,带着审视的意味,
毫不客气地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我强迫自己迎上他的视线,不露怯。“陈梦梦?
”他开口,声音和电话里一样低沉好听,却没什么温度。“是我。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你哪位?”“顾衍。”他报上名字,简洁干脆,“东西带了?
”我把身份证和户口本放在桌上,推过去。他拿起身份证,对照着我的脸看了看,
又翻开了户口本。他的动作很自然,仿佛在检查一件物品的合格证。
这种认知让我有点不舒服。“现在,能告诉我你的目的了吗?顾先生。
”我强调了一下“先生”两个字,“我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顾衍合上户口本,
身体微微后靠,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脸上。“很简单。我需要一个‘妻子’,为期一年。
一年后,自动解除关系,你会得到一笔足够你下半生衣食无忧的报酬。”“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刚好需要,而我,刚好选中了你。”他语气平淡,“我调查过你。
和张彬五年感情,被闺蜜撬了墙角,急需在婚礼上找回场子。背景简单,
没有复杂的社会关系,够漂亮,也够……惨。
很适合扮演一个被我一见钟情、迅速闪婚的新娘。”他的话像刀子一样,
精准地割开我刚刚结痂的伤口。够惨?很适合?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怎么样?
陈小姐。”顾衍微微倾身,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混着压迫感袭来,“合作吗?
我帮你打脸前男友,你帮我应付家里。各取所需。”他的眼睛很亮,盯着人的时候,
让人无所遁形。“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领了证,万一你……”“呵。
”他极轻地笑了一下,带着点嘲弄,“陈小姐,以我的身份和财富,如果想对你做什么,
不需要用结婚证这么麻烦的手段。”他拿出自己的提包,抽出一张身份证和户口本,
推到我面前。“这是我的诚意。你可以核实。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如果你不来,
我会找别人。”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对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
“记得穿漂亮点。毕竟,‘一见钟情’的新娘,总不能太憔悴。”说完,他转身离开,
留下一个挺拔冷漠的背影。我坐在原地,看着桌上并排躺着的两本户口本,
脑子乱成一团浆糊。顾衍。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我猛地想起来,
本市那个赫赫有名的顾氏集团,年轻的总裁好像就叫这个名字。竟然是他?!他那样的人,
怎么会需要找我这种小角色来假结婚?巨大的不真实感包裹了我。
但桌上那两份沉甸甸的证件,又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这不是梦。去,还是不去?冒险一搏,
可能万劫不复,也可能痛快复仇。缩回壳里,注定一辈子意难平,
永远活在张彬和李小雅的阴影下。我拿起顾衍的身份证,照片上的他比现在更年轻几分,
眼神同样锐利。地址栏的那处豪宅区,是我这种打工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地方。我的心跳,
又一次失控地加速。3 签字画押与荒唐开端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我站在民政局门口,
手里紧紧攥着户口本和身份证,指尖冰凉。我穿了条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素面朝天,
甚至能感觉到眼下因为昨晚哭泣而残留的轻微浮肿。顾衍让我穿漂亮点,可我偏不。
什么“一见钟情”的新娘,这场戏里,我只想扮演我自己,
一个刚被生活狠狠捅了一刀、狼狈却又不甘心认输的陈梦梦。
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停下。车窗降下,
露出顾衍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他今天换了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更显得身姿挺拔,
气场迫人。他目光在我脸上和衣服上扫了一圈,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
“上车。”他言简意赅。我拉开车门坐进去,车内弥漫着和他身上一样的淡淡木质香调,
清冷又疏离。“顾先生,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声音干涩。
“我的字典里没有‘反悔’这两个字。”他目视前方,语气平淡无波,“倒是你,陈小姐,
脸色差得像鬼。记住,从现在开始,你是即将和我闪婚、沉浸在巨大幸福里的女人,
不是去奔丧。”他的话刻薄又直接,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我深吸一口气,
挤出一个假笑:“放心,论演戏,我不一定比你差。毕竟,
我刚经历过一场长达五年的真人秀,演技磨练得炉火纯青。”顾衍侧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什么,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很好,保持住这股劲儿。
”民政局的手续快得超乎想象。拍照、填表、宣誓……整个过程,顾衍都表现得无懈可击。
他会自然地揽住我的肩膀,会在摄影师要求时低头对我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
甚至在我因为紧张手指发凉时,不动声色地用他温热的手掌握住我的手。
我的心脏却像被泡在冰水里,一阵阵发紧。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亲昵、这温柔,
甚至结婚证上那个鲜红的印章,都是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
直到工作人员将两个红本本分别递给我们,笑着说“恭喜”,我才猛地回过神。
这就……结婚了?和我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男人。为了去前男友的婚礼上争一口可笑的气。
巨大的荒谬感席卷了我,让我差点站立不稳。顾衍伸手扶住我的胳膊,力道稳固。“顾太太,
小心。”他的声音不高,带着一丝戏谑,清晰地落在我耳边。这个称呼让我的脸颊猛地一烫。
刚走出民政局,他的手机就响了。他接起来,只听了几句,脸色就微微沉了下来。“嗯,
知道了。先把消息压下去,我晚点过去处理。”挂了电话,他看向我:“公司有点急事,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晚上我会回去一趟,有些协议需要签。”“什么协议?
”我立刻警惕起来。“婚前协议,或者说,我们的合作细则。”他拉开车门,“一年时间,
双方的权利和义务,总得白纸黑字写清楚,免得日后纠缠不清。你不会以为,
光是口头约定就够了吧?”我哑口无言。确实,我被愤怒和冲动冲昏了头,只想着报复,
完全没考虑这些现实问题。司机将我送回了我的出租屋。看着那扇熟悉的门,
我忽然觉得无比陌生。仅仅一天一夜,我的生活已经天翻地覆。下午,
我收到了一个同城快送。打开巨大的礼盒,里面是一件极其漂亮的香槟色吊带长裙,
搭配着同色系的高跟鞋和一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手拿包。盒子里没有卡片。我拿起手机,
犹豫了一下,还是给顾衍发了条微信:衣服收到了。谢谢。他几乎秒回:嗯。
明晚张彬的婚礼,穿这个。我的心猛地一揪。他连具体时间都记得一清二楚。晚上七点,
顾衍果然来了。他换了一身休闲装,却依旧掩不住身上的精英气质。
他递给我一份厚厚的文件。“看看吧,没问题就签字。”我接过文件,逐条看了下去。
期间我需要配合他在必要场合扮演恩爱夫妻;他会提供我一切必要的物质支持;一年后离婚,
我会得到一套市中心房产和一笔八位数的“补偿金”;同时,
也明确规定了双方隐私和生活互不干涉……我的目光在“互不干涉”那几个字上停留了很久。
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一场彻头彻尾的交易。但不知道为什么,
心里某个地方还是微微酸了一下。“很公平。”我拿起笔,在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
笔迹用力得几乎要划破纸张。顾衍收起他那份协议,目光落在我脸上,忽然问:“后悔吗?
”我抬起头,直直地看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睛:“后悔?
我只后悔没早点看清张彬和李小雅的真面目。现在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不后悔。
”他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很好。记住你现在的眼神,明天,保持住。”他离开后,
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手里紧紧攥着那本崭新的结婚证。红色的封皮烫得吓人。
4 婚礼风波与完美打脸张彬和李小雅的婚礼,排场很大,
包下了本市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整个花园宴会厅。我挽着顾衍的手臂走进去时,
里面早已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们一出现,仿佛按下了某个静音键,
吸引了几乎全场的目光。顾衍本身就极其出众,
加上我身上这件显然价格不菲的礼服和刻意修饰过的妆容,我们看起来确实像一对璧人。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视线黏在我们身上,惊讶、探究、羡慕、嫉妒……我看到了张彬的妈妈,
她正和几个亲戚说得眉飞色舞,看到我时,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手里的酒杯差点没拿稳。
我也看到了我那几个所谓的“闺蜜”,她们看着我和我身边的顾衍,表情像是生吞了鸡蛋。
张彬和李小雅正在入口处迎宾。李小雅穿着奢华的定制婚纱,脸上挂着幸福娇羞的笑容。
当她看到我,以及我挽着的男人时,那笑容彻底僵在了脸上,变得比哭还难看。
张彬的脸色更是瞬间铁青,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和顾衍之间来回扫射。“梦梦?
你……你怎么来了?”张彬的声音干巴巴的,带着难以置信。我笑得愈发灿烂,
身体微微靠向顾衍:“我来给我的‘好哥哥’和‘好闺蜜’送祝福啊。怎么,不欢迎吗?
”顾衍配合地揽紧我的腰,对张彬微微颔首,语气淡漠却掷地有声:“恭喜。我和我太太,
祝二位百年好合。”“太……太太?”李小雅失声叫了出来,声音尖锐。
周围瞬间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窃私语。“这位是?”张彬勉强维持着镇定,
眼神却死死盯着顾衍。“顾衍。”顾衍淡淡报上名字,甚至懒得再多说一个字。顾衍?!
这个名字在本市商界意味着什么,在场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清楚。张彬家的那点小生意,
在顾氏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张彬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煞白,李小雅则是一脸摇摇欲坠的绝望。
“原来是顾总……久仰大名。”张彬的声音开始发颤,下意识地弯了腰,“您能来,
真是蓬荜生辉……”顾衍却不再看他,只是低头看我,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梦梦,
站累了么?我们先入座?”这变脸的速度,这演技,我简直想给他颁个奥斯卡小金人。
我点点头,依偎着他,像个被宠爱的小女人,从目瞪口呆的张彬和李小雅面前翩然走过。
宴席期间,我成了绝对的话题中心。不断有人过来敬酒搭讪,目标显然是我身边的顾衍。
他游刃有余地应付着,偶尔替我挡酒,或是在我耳边低语几句,做足恩爱夫妻的戏码。
我能感觉到,来自主桌那两道嫉恨交加的视线,几乎要把我烧穿。敬酒环节到了我们这桌。
张彬和李小雅走过来时,气氛变得格外诡异。李小雅端着酒杯,手指用力得指节发白,
她看着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梦梦,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真是恭喜你了。
不知道你和顾先生是怎么认识的?”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我笑了笑,正准备开口,
顾衍却抢先一步,他举杯,目光淡淡地扫过李小雅,最后落在张彬脸上,
语气平静无波:“还要多谢张先生。若不是他慧眼识珠,放手得及时,
我也遇不到梦梦这么好的太太。”“噗——”旁边桌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张彬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李小雅的笑容彻底碎裂。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顾衍轻轻碰了下张彬的酒杯,发出清脆的响声:“说起来,张先生和我太太相识五年,
竟没发现她才是真正的宝藏。眼光这东西,果然强求不来。”张彬气得浑身发抖,
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顾衍揽着我,走向下一桌。那一刻,
看着他们狼狈不堪、成为全场笑柄的样子,我心里积压了数月的恶气,
终于痛痛快快地吐了出来。爽!太爽了!离场时,在酒店走廊尽头,张彬堵住了我。
顾衍被一个生意伙伴暂时绊住了。“陈梦梦!”他眼睛通红,带着酒气,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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