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养废弟弟,只为枪毙他薇薇李明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推荐我妈养废弟弟,只为枪毙他(薇薇李明)

我妈养废弟弟,只为枪毙他薇薇李明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推荐我妈养废弟弟,只为枪毙他(薇薇李明)

作者:山与平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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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婚姻家庭《我妈养废弟弟,只为枪毙他》,男女主角薇薇李明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山与平湖”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本书《我妈养废弟弟,只为枪毙他》的主角是李明,薇薇,属于婚姻家庭,爽文,家庭类型,出自作家“山与平湖”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29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1 02:03:1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妈养废弟弟,只为枪毙他

2025-10-21 07:48:28

我妈把我弟养成废物,就为亲手送他上刑场我妈对我,比路边野狗都不如。弟弟犯错,

我永远是替罪羊。他偷钱,我挨打。他打人,我顶罪。直到他拿刀捅死了人,警察找上门。

我妈没哭也没闹。她只是看着被铐走的弟弟,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狂喜。

“我等了整整十八年。”“现在,终于可以直接枪毙了。”我呆立原地,

这句宣判让我的心瞬间塌陷,又在灰烬中燃起诡异的快意。01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

锁住了我弟弟李明的手腕。那声音清脆得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我们家死寂的客厅。

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一左一右架着李明,他那张因为纵欲和懒惰而浮肿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惊恐。他不再是那个在家里横行霸道的土皇帝,

而是一只被扼住喉咙的鸡。我爸李建国,一个窝囊了一辈子的男人,

此刻终于有了点父亲的样子。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试图去抱警察的大腿,

嘴里语无伦次地哀求:“警察同志,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我儿子他胆子小,

他怎么可能杀人呢?”警察面无表情地绕开他,公事公办地出示逮捕令:“李明,

因涉嫌故意杀人罪,依法对你进行刑事拘留。”“故意杀人罪”五个字,像五颗钉子,

狠狠地钉进了我的耳朵里。我爸瘫软在地,面如死灰。我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僵在原地,手脚冰凉。而我的母亲,柳芳,这个家的女主人,却成了最诡异的一道风景。

她没有哭,没有闹,甚至没有像我爸那样冲上去。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嘴角竟微微上扬,

勾起一个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弧度。那双平日里对我总是充满漠然和挑剔的眼睛,

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被押走的李明。那眼神,不是看自己的亲生儿子,

而是在审视一件耗费了无数心血、终于功德圆满的艺术品。一种极致的、病态的狂喜,

从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渗透出来。“我等了整整十八年。”她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在场每个人的心脏。“现在,终于可以直接枪毙了。

”我爸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眼神里除了震惊,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深切的恐惧。

仿佛他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复仇恶鬼。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炸成了一片空白。无数破碎的画面在我眼前闪回。七岁那年,

是李明偷了奶奶锁在柜子里的金镯子拿去换了游戏机。奶奶发现后大发雷霆,我妈二话不说,

抄起晾衣绳,把我吊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上,用藤条抽得我皮开肉绽。李明就站在一边,

一边吃着冰棍,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哭嚎。我妈打累了,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

眼神漠然得就像在看一只与她无关的蚂蚁。“说!是不是你偷的!

”我哭着摇头:“不是我……”“还敢顶嘴!”藤条再次落下,带着风声,

抽在我已经血肉模糊的背上。那天,我被打得晕死过去,醒来时,我爸偷偷给我塞了一块糖,

小声说:“薇薇,你认了吧,认了就没事了。你弟还小,不懂事。”我当时不懂,

为什么弟弟犯的错,要我来承受。现在,看着我妈脸上那诡异的笑容,我好像懂了,

又好像更不懂了。警察将李明押到门口,他挣扎着回头,冲我发出一声怨毒的嘶吼:“李薇!

都是你害的!你这个扫把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我妈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那声诅咒根本不存在。

她只是专注地、迷恋地看着李明的背影,直到他被塞进警车,消失在夜色里。

周围的邻居不知何时已经围满了门口,对着我们家指指点点。“造孽哦,那可是她亲儿子啊,

怎么跟看仇人一样?”“这柳芳是不是疯了?儿子杀人,她还笑得出来?

”“平时把那儿子当眼珠子疼,吃的穿的哪样不是最好的?女儿就跟捡来的一样,

现在这是唱的哪一出?”那些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不致命,

却又密又疼。我感到一阵冷风从心底刮过,母亲那句“等了十八年”,

像一道无法破解的魔咒,在我脑海里盘旋。她在等什么?等她的儿子长大成人,然后去杀人,

最后被法律制裁?这个念头荒诞到让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可母亲那狂喜的表情,

却在无情地告诉我,这或许就是真相。警察走后,我爸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妈,

嘴唇哆嗦着,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妈终于收回了目光,她转身,背影挺直得像一杆标枪,

没有一丝悲伤,没有一丝疲惫,仿佛刚刚卸下了一个扛了十八年的沉重十字架。她迈步回屋,

经过我身边时,甚至都没有看我一眼。我站在原地,冰冷的夜色将我完全吞没。

内心一半是失去弟弟的茫然,另一半,

却是那句“终于可以直接枪毙了”带来的、毛骨悚然的诡异快意。02家里的空气,

死沉死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我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时不时传来压抑的啜泣和酒瓶砸在地上的声音。我妈则像个没事人一样,

在厨房里慢条斯理地准备着晚饭。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和往常一样有条不紊。

我坐在自己那间只有一张床和一张书桌的小房间里,墙壁因为潮湿,泛着大片大片的霉斑。

这个家,就像一个巨大的、正在腐烂的伤口,而我,就是伤口上那块无关紧要的烂肉。

我拉开书桌的抽屉,里面躺着一本被撕得七零八落的小学语文课本。

那是我得的第一个“三好学生”奖状换来的,我宝贝得不行。

可李明就因为我没有把零花钱给他买玩具,当着我的面,一页一页地把它撕成了碎片。

我哭着去找我妈告状。她当时正在给李明削苹果,头也不抬地说:“不就一本书吗?

你弟跟你闹着玩呢,多大点事,至于哭哭啼啼的吗?”然后,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李明,

温柔地说:“明明乖,别理你姐,她就是小气。”我看着那本破碎的课本,发黄的纸页上,

仿佛还残留着我当年无声的眼泪。这样的事情,在我的童年里,数不胜数。

李明在学校打伤了同学,人家家长找上门来。我妈把我推出去,

陪着笑脸说:“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您别生气。我们家薇薇皮实,

让她给您家孩子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我被迫跪在那个比我矮了半个头的男孩面前,

听着他父母尖酸刻薄的咒骂。我妈就站在我身后,扶着我的肩膀,她的手很用力,

不允许我站起来。我上初二那年,得了急性肺炎,高烧到三十九度八,

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我迷迷糊糊地喊“妈,我难受”,

她却在厨房里忙着给活蹦乱跳的李明熬鸡汤,说是要给他“补补身体,长高个儿”。

我爸偷偷塞给我二十块钱,让我自己去小诊所买点药。那是我第一次,用“偷”来的钱,

救了自己的命。我妈总是在我耳边念叨:“女孩子,就该听话懂事,能吃苦,

不然以后嫁到婆家要被嫌弃的。”她用这句话,给我所有的痛苦和牺牲,

都打上了一个“理所应当”的标签。她会花几千块钱给李明买最新款的游戏机,

给他买名牌球鞋,而我生日那天,得到的永远是一个装着一百块钱的冷冰冰的红包,

和一句“别乱花钱”。家里的水果,永远是李明先挑;饭桌上的鸡腿,

永远是李明的;过年的新衣服,李明是商场里最贵的,我的是菜市场处理的旧款。

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毁掉我的作业本,弄坏我的文具,甚至当着我的面,

把我养了很久的小仓鼠从阳台上扔下去。而我只要流露出一丝不满,

我妈就会立刻沉下脸:“你怎么当姐姐的?就不能让着点弟弟吗?他还是个孩子!

”十八年了,他永远是那个“孩子”。我曾试图反抗。有一次,李明又抢我的东西,

我把他推倒在地。结果,我爸一个耳光扇在我脸上,骂我是“白眼狼”。

我妈则把我关在门外,冻了一整夜。我透过门缝,看到她正抱着“受了委屈”的李明,

柔声细语地哄着。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冰窟窿,从里到外,都冻透了。

李明从小就喜欢嘲笑我,说我是“捡来的,没人要的赔钱货”。我妈每次听到,都只是笑笑,

从不制止。现在想来,那些血淋淋的记忆,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锋利的刀,

在我心上反复切割。我根本无法将眼前这个冷静到冷酷的女人,

和那个“宠爱”李明的母亲联系起来。她的宠爱,太过刻意,太过极端,

就像一场精心设计、演了十八年的戏。而今天,随着李明的被捕,这场大戏终于落幕了。

只是,我不知道,我是台上的演员,还是台下的观众。我心底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悲凉,

不是为李明,而是为我自己。我这充满替罪和被牺牲的二十年,到底算什么?

我对母亲行为的深层疑惑,像一根藤蔓,疯狂地在我心里滋生、蔓延。03第二天一大早,

门铃又响了。还是昨天那两个警察,这次他们的表情更加严肃,说要进行深入调查,

了解李明的成长轨迹。我爸顶着一双核桃似的红肿眼睛开了门,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精气神,

萎靡不振。我妈却早已梳洗整齐,穿着一身素净的连衣裙,甚至还化了淡妆。

她客气地请警察坐下,给他们倒了水,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邻居家的闲事。“警察同志,

想了解什么,你们尽管问。只要能帮到你们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警察对她的冷静显然有些意外,对视一眼后,开始提问。问题细致入微,

从李明小时候的性格,到上学时的表现,再到他辍学后的社交圈子。我妈有条不紊地回答着,

逻辑清晰,滴水不漏。“我儿子他……从小就内向,不太会跟人打交道,但心地是善良的。

”当她说出“心地善良”这四个字时,我清楚地看到,

她眼中闪过了一丝快到无法捕捉的嘲讽。我爸在一旁坐立不安,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几次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又被我妈凌厉的眼神扫过,立刻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噤了声。

一个年轻些的警察翻着记录本,问道:“李明的零花钱来源是哪里?据我们了解,

他没有工作,但日常开销很大。”我妈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完美的、带着一丝自豪的微笑。

“都是我奖励他的。他每次考试进步了,或者在家里做了什么好事,我都会奖励他。

”我心里发出一声冷笑。奖励他考高分?李明的成绩单,干净得像他从没上过学一样,

永远在及格线以下徘徊。奖励他在家做好事?他除了吃喝拉撒,连自己的内裤都懒得洗。

我注意到,我妈在回答问题时,右手的手指,总是在不自觉地、有节奏地敲打着沙发的扶手。

哒、哒哒、哒……那是一种极其沉稳、充满了掌控感的节奏,我从未见过她有这样的习惯。

年长的警察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我们从他同学那里了解到,李明在学校期间,

就有过几次暴力行为,甚至把同学打到住院。作为家人,你们是否知情?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爸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我妈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波动,她甚至还轻轻摇了摇头,

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痛心。“不可能。我儿子平时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怎么会打人呢?一定是那些孩子合起伙来欺负他!

”她把一个溺爱儿子、不明事理的母亲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警察的目光,

缓缓地移到了我的身上。“李薇,是吗?你作为他的姐姐,他平时在家里,

有没有表现出暴力倾向?”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感到我妈那道冰冷的、警告的目光,像两根钢针,扎在我的后背上。我的喉咙一阵发干,

无数个被李明推倒、掐住脖子、用东西砸的画面,在我脑海里翻滚。我本能地想说出真相。

可那道目光,却让我浑身发冷,脊背僵直。我张了张嘴,吐出来的,

却是我自己都憎恶的谎言。“……没有。我弟弟他……性格是活泼了点,

但从来不会主动伤害别人。”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

像被一把钝刀狠狠地剐了一下,鲜血淋漓。我看到我妈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满意的光。

警察似乎从我的表情里看出了什么,但没有再追问,只是低头做了记录。他们走后,

我爸立刻冲到我妈面前,压低了声音怒吼:“柳芳!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跟警察撒谎!

你想害死明明吗?”我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然后,她转过头,

特意对我说了一句:“薇薇,你长大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的语气,

依旧是冰冷的,没有任何为人母的关心和温度。更像是一个黑帮老大,

在夸奖一个刚刚完成了“投名状”的小弟。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

我终于彻底意识到,我妈并非简单的重男轻女,更不是糊涂的偏爱。她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她在编织一张巨大的、布满了谎言和陷阱的网。而我,甚至我爸,

都是被她牢牢困在网中的猎物,或者说,是她用来引诱真正猎物的诱饵。04夜深了,

我却毫无睡意。母亲那句“你长大了”,像一个魔咒,在我脑子里一遍遍地回响。

我从床上坐起来,决定去厨房倒杯水。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路过我爸妈的房间时,我发现他们的房门虚掩着,

里面透出一点昏黄的灯光。我爸的鼾声,像破旧的风箱一样,有节奏地响着。鬼使神差地,

我停下了脚步。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像一只小手,推着我,让我轻轻地推开了那扇门。

我妈没有睡。她背对着我,坐在梳妆台前,借着一盏小台灯的光,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往里挪了一步。她看的,是一个上了锁的、看起来很旧的红木盒子。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砰砰”狂跳起来。直觉告诉我,那个盒子里,藏着所有的秘密。

我看到她从脖子上取下一根红绳,上面串着一把小小的、已经磨得发亮的黄铜钥匙。

她用钥匙打开了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本……日记本。日记本的封面是深蓝色的硬壳,

已经有些褪色,上面用隽秀的钢笔字写着三个字——“丁丑年”。那是十八年前,

李明出生的那一年。也是我两岁的那一年。我看到我妈用指尖,

极其缓慢地、近乎痴迷地抚摸着封面,然后,她翻开了日记本。我不敢再靠近,

只能躲在门后,从缝隙里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妈合上日记本,

小心翼翼地放回木盒,重新锁好。她把钥匙重新戴回脖子上,然后起身,关了台灯,

上床睡觉。屋里,很快就只剩下我爸粗重的鼾声。我站在门外,浑身冰冷,

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离开。可我的脚,却像生了根一样,一步也挪不动。那个盒子,

像一个巨大的漩涡,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我等了很久很久,直到确认她已经睡熟,

才像个小偷一样,踮着脚,溜进了她的房间。月光照在床头柜上,那个红木盒子,

在黑暗中散发着一种不祥的气息。我的手在发抖。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梳妆台上,

我妈换下来的那件睡衣上。我记得,那根红绳,她睡觉时也从不取下。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我慢慢地,慢慢地靠近床边,伸出手,

小心翼翼地探向她脖颈的位置。她的皮肤温热,呼吸平稳。

我的指尖触碰到了那根冰凉的红绳。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没有立刻缩回来。

我一点一点地,把红绳从她脖子上解了下来。拿到钥匙的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像是握住了一块烧红的烙铁。我逃也似的冲回客厅,用颤抖的手,

打开了那个木盒。里面,静静地躺着那本深蓝色的日记本。我深吸一口气,翻开了第一页。

一行力透纸背的字,赫然映入我的眼帘:“我不会原谅,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我颤抖着,继续往下翻。日记里,详细地记录了她嫁入李家之后,

因为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儿——也就是我,而遭受的种种冷遇、羞辱和婆家的精神虐待。

三月初八,阴。今天是我生下薇薇的第三天。婆婆来看了一眼,见是个女孩,

脸立刻就拉了下来,转身就走了。晚饭,月子餐只有一碗白粥。隔壁床的产妇,有鸡汤,

有鲫鱼汤。李建国站在旁边,一句话都不敢说。四月十五,雨。婆婆又来骂我,

说我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占着茅坑不拉屎,断了李家的香火。我跟她顶了一句,

她就冲上来打我。李建国把我拉开,却对我说,‘妈也是为了我们好,你就忍忍吧’。

我的心,比外面的雨还冷。腊月二十,雪。今天,李家的祠堂祭祖。

因为我只生了一个女儿,没有资格上桌吃饭。婆婆让我在祠大堂门口跪了一整夜。大雪纷飞,

我感觉自己快要冻死了。李建国,我的丈夫,就隔着一扇门,和他的家人,在里面推杯换盏。

一页页,一桩桩,那些被尘封的,我完全不知道的往事,像一把把尖刀,

将我母亲那看似平静的生活,剖析得鲜血淋漓。我终于看到了最关键的一页,那一页的字迹,

因为主人的激动,显得有些潦草和扭曲。丁丑年,六月十九,晴。我怀孕了。B超显示,

是个男孩。李建国和婆婆都欣喜若狂,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们以为,

他们终于等来了李家的‘根’。他们不知道,他们等来的,是李家的掘墓人。

如果我生下一个儿子,我发誓,

我一定会把他养成这个世界上最废物、最败类、最无可救药的人渣。我要把他宠坏,

把他养废,让他成为这个家族最大的耻辱!我要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折磨我的老东西们,

亲眼看着他们引以为傲的香火,是如何亲手将他们拖进地狱,让他们自食恶果!

我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日记本“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

全部凝固了。原来……是这样。原来,她对李明的极致宠爱,是毒药。原来,

她对我的极致冷漠,是……保护?不,不是保护,是让我成为她复仇计划里,

最鲜明的一块背景板。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李明有多么“受宠”。我的世界,在这一刻,

轰然崩塌。然后,又在废墟之上,重新拼凑出了一个地狱般的、狰狞的真相。

05我捡起地上的日记本,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继续翻看后面的内容。日记里,母亲用一种近乎冷静、甚至带着几分残忍的笔调,

记录了她是如何一步步实施她的“狼子养成计划”的。明明三岁,抢了薇薇的玩具。

我当着薇薇的面,夸他‘真棒,男孩子就是要会抢’。薇薇哭了,我罚她不准吃饭。

我要让明明从小就知道,只要他想要,全世界都得给他让路,哪怕是亲姐姐的东西。

明明七岁,偷了邻居家的钱去买零食。我找到邻居,硬说是他们冤枉了我儿子,

还倒打一耙,说他们家孩子带坏了我儿子。我赔了双倍的钱,但回到家,

我给了明明一百块作为‘精神损失费’。我要让他明白,钱可以解决一切,

犯错不需要承担任何后果。明明十二岁,在学校打架。我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对方身上,

还逼着薇薇去给对方下跪道歉。我就是要让薇薇来承受这一切,她的痛苦和屈辱,

会成为明明骄横跋扈的养料。只有她越惨,明明才会越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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