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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新婚后,夫君在我身上喊姐姐名字》,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沅沈牧之,作者“咕噜v”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新婚后,夫君在我身上喊姐姐名字》是一本古代言情,替身,虐文,先婚后爱,白月光小说,主角分别是沈牧之,林沅,枫林晚,由网络作家“咕噜v”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24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3 20:06:1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后,夫君在我身上喊姐姐名字
我嫁给了自己的心上人大红盖头被掀开的那一刻,我望着沈牧之清俊的眉眼,心跳如擂鼓。
他是我从十三岁就藏在心底的月亮,如今这轮明月,终于照进了我的现实。晚晚。
他轻声唤我的闺名,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只伸手替我取下凤冠,重了吧?早些歇息。
合卺酒喝了,结发绾了。他吹灭红烛,在黑暗中将我搂进怀里时,我疼得咬住嘴唇,
却满心欢喜。值了,这些年所有的等待和相思,都值了。第二日清晨,我忍着不适早早起身,
想为他梳妆。他却按住我的肩:再多睡会儿,府里没有公婆需要晨昏定省,你不必拘礼。
温柔,体贴,无可挑剔。可三朝回门那日,我在他书房的暗格里,看到了一幅画。
画上的女子与我七分相似,却更显清冷柔弱,右下角一行小字:赠阿沅,愿卿常健,
念卿常在。落款是五年前。我的心猛地一沉。阿沅,林沅。
我那体弱多病、三年前便香消玉殒的庶姐。记忆纷至沓来。
为何沈家会突然向我这个二房嫡女提亲,为何他总爱看我抚琴的侧影,为何洞房花烛夜,
他情动时含糊唤了一声阿……,当时只以为是情浓,如今想来,后面那个字,
或许是沅。我扶着多宝架,指尖冰凉。原来,我嫁给了自己的心上人,而他的心,
早就随着另一个人的死,一同葬了。我成了活人的妻,却仿佛在为一个死人守墓。
而他沈牧之,是我的冢。晚饭时,他依旧为我布菜,细心挑去鱼刺。我看着他低垂的眉眼,
忽然开口:牧之,你可记得,我们第一次在玉佛寺见面?他动作一顿,抬眼看来,
目光有些悠远,随即微笑:自然记得,你在桃树下,差点被落花迷了眼睛。我低下头,
扒拉着碗里的饭粒,心一点一点沉下去。他记错了。我们初见,根本不是在什么玉佛寺,
也不是在桃树下。那是我姐姐常去的地方。真正第一次见他,是十二岁那年上元灯节,
我偷跑出府,在拥挤的人潮里差点被挤倒,是他伸手扶了我一把。那时他不知道我是谁,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有花灯璀璨,映亮他年轻带笑的眉眼。那一幕,我记了整整五年。
可他,完全不记得了。日子流水般过着,表面平静无波。他待我始终温和,举止有礼,
却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纱。我试图走近他,为他研墨,为他煲汤,
将他随口提过的诗句绣成香囊……他一一接受,道谢,然后搁置一旁。我甚至能感觉到,
他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的影子。直到那日,我在府中荷塘边喂鱼,脚下青苔一滑,
险些落水。跟在他身后的小厮吓得大叫,他闻声从书房冲出来,脸色煞白,几步掠过石阶,
一把将我紧紧抱开。阿沅!他脱口而出,声音里是未加掩饰的惊惧与心疼。
时间仿佛静止了。池塘边柳絮飞扬,他抱着我的手臂僵硬,我靠在他怀里,
能清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一声声,敲打着我的耳膜。他缓缓松开我,
眼底翻涌的激烈情绪迅速褪去,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疏离,只余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
没事吧?他问,声音已经平稳。我摇了摇头,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眼睛又酸又胀:夫君,我轻声说,每个字都像带着血沫,你看清楚,我是林晚。
不是林沅。最后四个字,我说得很轻,却像重锤砸在我们之间。他瞳孔微缩,
沉默地看着我,第一次没有立刻用温言软语来安抚。那层薄纱,终于被彻底撕开。从那天起,
我们陷入一种古怪的僵持。他依旧宿在书房,我依旧打理着府中事务。只是他看我的眼神,
多了些复杂的东西,不再是纯粹的、透过我看别人的模样。直到我生辰那日。没有宴客,
没有庆祝。傍晚时分,他却提前回府,手里提着一盒五味斋的糕点。
你小时候最爱吃这家的栗子糕。他将糕点放在石桌上,在我对面坐下。
我看着那盒精致的糕点,没有动。夫君又记错了。我抬眼,迎上他的目光,平静地说,
爱吃栗子糕的,是姐姐。我小时候,每次偷跑出府,都是为了去买街角李记的糖人。
他愣住了,眉头微蹙,似乎在我的话里努力分辨着什么。
夕阳的余晖给他周身镀上一层暖金色,却暖不进此刻凝滞的空气。十三岁那年上元夜,
玄武街街口,有人挤掉了我的兔子灯,是你捡起来递还给我。我慢慢说着,
从怀中取出一个褪色旧香囊,上面歪歪扭扭绣着一个牧字,后来我打听到你的名字,
偷偷绣的,绣得不好,一直没敢送出去。他盯着那个针脚稚拙的香囊,脸色一点点变了。
震惊,茫然,还有一丝……了悟。还有,我们林家女儿,名字取自『沅有芷兮澧有兰』,
姐姐叫阿沅,君子思慕的是沅江之芷。我站起身,风吹动我的裙摆,而我叫林晚,
是『停车坐爱枫林晚』的晚。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替身,沈牧之。我看着他眼睛,
一字一句,我只是林晚,是那个在灯会上对你一见钟情,等了你很多年,
最终阴差阳错嫁给了你的,林晚。我说完,不再看他是什么反应,转身离开。
眼泪是在走回自己院子的路上才汹涌而出的。不是委屈,是释然。
我把那个卑微的、藏着秘密爱了他的自己,连同那个作为阿沅替代品的身份,
一同摊开在他面前。此后,是去是留,是真是假,交由他判。当晚,我没有锁房门,
但也没指望他会来。夜深时,门外却响起了脚步声。他在门外站了很久,久到我几乎要睡着。
终于,门被轻轻推开。他没有点灯,借着月光走到床边,和衣躺下,从背后轻轻抱住了我。
他的怀抱带着夜露的微凉,手臂却收得很紧,紧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良久,他埋首在我颈间,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颤抖和哽咽:对不起……
林晚。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完整地,叫了我的名字。不是晚晚那个笼统的称呼,
而是林晚。月光如水银泻地,照亮了床头那盒未曾动过的五味斋糕点,
也照亮了我们之间,那条看似无法逾越的鸿沟上,悄然架起的、微弱却崭新的独木桥。
2那声对不起和那个清晰无比的林晚,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打破了表面的平静,
涟漪之下,是深不见底的情感漩涡。那一晚,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那样紧紧地抱着我,
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在夜露微凉之中。他的怀抱不再是透过我寻找慰藉的虚幻,
而是带着一种笨拙的、试图抓住真实的急切。我僵着身体,任由他抱着,
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枕畔,心绪纷乱如麻。是释然?是委屈?还是……一丝不敢升起的期待?
自那日后,沈牧之变得有些不同。他依旧忙碌,但回府的时间明显早了。不再总是宿在书房,
而是会回到正房。起初,他只是沉默地躺在床的外侧,中间隔着楚河汉界。后来,
他会尝试找些话说,关于朝堂趣闻,关于市井见闻,生硬又刻意。我大多只是听着,
偶尔淡淡应一声。他开始留意我的喜好。五味斋的栗子糕再也没有出现过,
取而代之的是街角李记的糖人,各种形状,每天不重样。他递给我时,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像等待先生考校功课的稚童。我看着那些晶莹剔透的糖人,
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我曾视若珍宝的,他轻易错付;我不再期待的,他却笨拙地弥补。
谢谢。我接过,放在一旁,并没有吃。他眼底的光微微黯淡下去,却也没说什么。
他试图介入我的生活,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我坐在窗边绣花,他会在一旁看了许久,
然后干巴巴地评论一句:……这枫叶,颜色很正。我喜好枫叶,
只因我的名字源于枫林晚,而姐姐林沅,钟爱的是清雅的兰草。我抬眸看他,
他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耳根微微泛红。府里的下人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
向来清冷自持的王爷,会突然询问厨房娘子夫人喜欢吃什么点心,
会吩咐小厮去采买最新鲜的枫叶插瓶,甚至有一次,
我竟看到他对着我随手放在桌上的一本诗集出神,那上面有我写的批注。
他在努力地、一点一点地,试图将林晚这个形象,从林沅的影子里剥离出来,
刻画进他的生命。但这并不容易。多年的习惯和深植的情感,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有时,
他仍会恍惚。看到我抚琴的背影,他会下意识驻足,眼神放空,
仿佛透过我看到了遥远的过去。只是,当我看过去时,他会迅速回神,
眸中闪过一丝狼狈和歉意。有一次,他休沐在家,我在小厨房亲手煲汤。他循着香味过来,
靠在门边看我忙碌。我转身取调料时,不小心碰倒了手边的空碗,
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急声道:阿沅!有没有伤到?话一出口,他自己先僵住了。厨房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有灶上汤羹咕嘟咕嘟的翻滚声。我看着他还紧握着我手腕的手,那力道很大,
带着未散的惊悸。我慢慢抽回手,蹲下身,一言不发地拾捡地上的碎片。晚晚……
他声音干涩,也跟着蹲下,想帮我。别动。我低声阻止,指尖不小心被碎瓷划了一下,
渗出血珠。他瞳孔一缩,猛地抓住我的手指,想也没想便含入口中。
温热的、湿润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我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也愣住了,
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吐出我的手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仓促地起身:我……我去拿药。看着他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
我捏着那根残留着他气息的手指,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涩难言。
他拿了药膏回来,小心翼翼地替我涂抹,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整个过程,
他都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以后……不要做这些危险的事了。他哑声道。
煲汤并不危险,我平静地说,只是不小心。他沉默了片刻,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知道,他说的不仅仅是煲汤。他是在害怕,害怕任何可能失去的瞬间,
即使他此刻想要抓住的,可能连他自己都还未完全辨明究竟是谁。
这种笨拙的、时进时退的靠近,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发生了一件事,
真正触动了我们之间最深的隔阂。那日,我去城外的寒山寺为母亲祈福。回程时,天色已晚,
不料途中竟遇上了暴雨,马车陷入泥泞,车夫一时也无法将车推出。荒郊野外,
天色迅速暗沉,雷声隆隆,雨水如注,情况有些危急。随行的丫鬟吓得脸色发白,
我心中也有些惶然,却强自镇定。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在雨幕中破开一道口子。紧接着,马车帘被人猛地掀开,
沈牧之浑身湿透、满脸焦急的身影出现在车外。他发髻微乱,官袍下摆沾满了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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