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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灭我满门后,太子他疯了》是大神“五大啦啦”的代表作,谢景行萧晏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晏,谢景行,李昭仪的古代言情,大女主,追妻,爽文全文《灭我满门后,太子他疯了》小说,由实力作家“五大啦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34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5 02:34:2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灭我满门后,太子他疯了
一切如潮水般瞬间涌回——舌尖上毒药的苦涩滋味,加冕日萧晏背叛带来的窒息记忆。然后,
我在七年前的花园凉亭中睁开了眼睛。我是三公主,无权无势,但我心里明白。我看到了他,
萧晏,穿过飘落的桃花朝我走来,他的脸还是我记忆中那般英俊。他微笑着,眼中满是承诺。
他问我是否喜欢这些花。我回答着他,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因为我知道他的一切都是谎言,
是在算计我的价值。我曾是镇国公府默默无闻的谋士,成了他的影子,他的利刃……前世,
正是这场“偶遇”,将我推向了灭亡之路。接着,那个女人,柳书意出现了,笑容甜美,
肌肤白皙,宛如一朵初绽的海棠,她的手臂随意地挽着他的胳膊。我胃里一阵翻腾。
就是这个女人,曾经告诉皇帝,沈家的忠诚难以掌控,而我的死是为了更大的利益。
谢天谢地,谢景行冲进了花园,打破了这场闹剧。是侯爷父亲派他来的。我趁机离开,
假装礼貌地告辞。当我转身离开时,我能感觉到萧晏的目光灼烧着我的后背,
而柳书意则轻轻抓住他的手腕,试图重新吸引他的注意。雨开始下了起来。
我紧紧握着那支玉簪,那是我母亲的传家宝,也是我仅存的东西。
我不再是那个深爱萧晏的天真女孩了。此刻,我发誓:我要打破这死局。
回家的马车之旅寒冷如冰,正映衬着我内心逐渐涌起的寒意。甜美的笑容已不复存在,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致命的平静。我走进自己的院子,
脑海中已经开始盘算着为了改变结局我需要采取的步骤。韩嬷嬷,我母亲以前的仆人,
最了解我。她走上前来迎接我,但笑容从她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困惑。
我在御花园偏角的凉亭中醒来,指尖还残留着前世饮下毒酒时的苦涩。
那杯酒是萧晏亲手赐下的,就在他登基大典的当日。他说,我镇国公府功高盖主,
我沈知微智计过人,皆是他皇权路上的隐患。为他十年谋划,为他散尽家财,
为他双手沾满血腥,最后只换来一杯毒酒,和一句冷冰冰的“沈氏满门,当诛”。而此刻,
我竟回到了七年前。他尚为三皇子,是那个最不受宠、处处需要仰我鼻息的萧晏。
远处传来宫人的笑语,夹杂着桃花被风雨吹落的沙沙声。一道清瘦的身影执伞穿过花雨,
朝我走来。眉目清俊如画,唇边含笑,一如记忆中那个曾在我耳边低语“此生唯你”的男人。
萧晏。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我死死掐住掌心,尖锐的痛楚让我瞬间清醒。
我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意,垂下眼眸,拢了拢衣袖,做出旧日里那副不胜娇羞的模样。前世,
就是在这场精心设计的“偶遇”中,我对他一见倾心,从此开启了我为他倾尽所有的宿命。
那年春日宴,他被太子和二皇子联手刁难,是我不动声色地替他解围,是我深夜潜入他府中,
献上破局之策,让他第一次在父皇面前崭露头角。自此,我成了他最信任的谋士,
也是他藏在心尖上最柔软的那个人。可如今,重活一世我才知道,他每一次深情凝望,
每一次温柔低语,都是在丈量我身后的镇国公府能为他铺就多高的青云路,
是在算计我沈知微这个人,又能被他踩得有多深。萧晏已经走到了亭前,收了伞,
雨丝沾湿了他的肩头,让他看起来有几分落魄的脆弱感。“沈小姐也爱这桃花?
”他轻声开口,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像极了前世他哄骗我时的语调。我抬起眼,
迎上他探究的目光,淡淡一笑:“花开有时,落亦有期,殿下觉得它美,
不过是因为它正开在您的眼前。”我的话里藏着刺,试探他的反应。果然,
他清俊的眸光微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似有所悟,却又很快被一贯的温和笑意掩盖。
他没有接话,而是将手中的油纸伞递了过来:“雨要大了,莫淋湿了衣裙。”多体贴啊,
一如既往。前世的我,就是被他这副温柔表象骗得团团转,以为他真心爱重我,
却不知他的温柔可以给任何人,只要那人对他有用。就在此时,一道娇柔的女声插了进来。
“三哥也在?”柳书意撑着一柄苏绣海棠伞款款而来,她今日穿了一身素粉色长裙,
衬得那张脸如初绽的海棠,娇艳欲滴。她身后的丫鬟手里捧着一件月白色的披风,
显然是特意来寻萧晏的。柳书意像是才看到我,故作惊讶地笑道:“知微妹妹也在,
真是巧了。”她一边说,一边极其自然地挽住了萧晏的手臂,将那件披风亲手为他系上,
眼波流转间满是藏不住的关切与亲昵。我看着她那副与我姐妹情深的虚伪模样,
胃里忍不住一阵翻腾。就是这个女人,在我死后,于萧晏的新皇登基夜宴上,
娇笑着向他进言:“陛下,沈氏一族忠烈难控,沈知微更是心思深沉,如今虽死,
其旧部党羽仍在。妾以为,不如将镇国公府彻底化作尘土,才能让您真正心安。”于是,
我那为国尽忠一生的祖父,我那镇守边关半生的父亲,连同我府中上百口忠仆,一夜之间,
尽数化为焦土。真是我的好“姐妹”。不等我开口,园中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谢景行一身玄色劲装,骑着高头大马竟直接闯了进来,马蹄踏过落花,惊起一片残红。
他利落地翻身下马,看也没看萧晏和柳书意,径直朝我走来,朗声笑道:“总算找到你了!
我爹让我捎话,说老夫人惦记你,让你赶紧回府用膳,别在宫里耽搁。”他口中的“我爹”,
是当朝定北侯,我母亲的亲哥哥,我的亲舅舅。而谢景行,是我嫡亲的表哥。
他目光飞快地扫过亭中气氛诡异的三人,那爽朗的笑意里,没有半分抵达眼底。我心中一暖,
知道他是得了消息,特意来给我解围的。我顺势起身,对萧晏屈膝一礼:“既是祖母惦记,
那知微便先告辞了。”说罢,我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留恋。临走前,
我用眼角的余光回头一瞥。只见萧晏正望着我的背影,眼神深邃,若有所思,
不知在想些什么。而他身旁的柳书意,正用指尖悄悄掐着他的手腕,压低了声音,
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与不满。雨,终于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我跟着谢景行快步走出御花园,坐上回府的马车。冰冷的雨丝顺着车窗的缝隙飘进来,
打在我的脸上,激起一阵寒意。我缓缓摊开紧握的右手,掌心躺着一枚小巧的玉簪,
那是我母亲的遗物,也是前世镇国公府被满门抄斩、付之一炬的那夜,
我从熊熊烈火中唯一抢出来的东西。最后,我就是攥着它,在冰冷的棺材里,
咽下最后一口气。这一次,我要用它,划破这盘死局。马车辘辘,一路行回镇国公府。
我脸上的血色早已褪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
踏入我居住了十几年的“知微院”,一草一木都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可我却恍如隔世。
韩嬷嬷是我母亲的陪嫁,看着我长大,最是了解我。她见我回来,满脸笑意地迎上前来,
手里还捧着我最爱吃的杏仁酪。可她只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笑意便僵住了。
她的目光只在我脸上一扫,那抹得意的笑容便凝固了。
我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与……畏惧。我只是平静地回望着她,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像是看一个跳梁小丑。周围的空气仿佛静止了一瞬,
随即又被嘈杂的人声淹没。柳书意很快恢复了镇定,只是那笑意再也达不到眼底。
回到镇国公府,天色已深。我遣退了旁人,独自坐在窗前,任由凉风吹散满身的酒气。
前世今生的一幕幕在脑中交替上演,心口像压着一块巨石,闷得我喘不过气。
韩嬷嬷端着一碗安神汤走进来,见我失神地望着窗外,连她走近都未曾察觉,
不禁放轻了脚步。“小姐今日怎的心事重重的?连最爱的云顶毛尖都凉透了,一口未动。
”我回过神,接过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却没有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碗壁温润的触感,
像是在摩挲那根决定了我前世命运的玉簪。我抬眼看向她,这位自我出生起便陪在我身边,
待我如亲女的老人。“嬷嬷,若我说……我知道三个月后京中会有一场大乱,
镇国公府将因此倾覆,你会信吗?”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劈在韩嬷嬷心头。
她手一抖,险些打翻托盘,随即快步上前关好门窗,转身时,眼中已泛起泪光。
“小姐……”她声音哽咽,“小姐自小就与旁人不同,偶尔说出的话,事后都一一应验。
老奴一直信您,您不是凡人,是老天爷疼咱们府上,才将您这般有灵性的仙童送来。
”我心中狠狠一震。原来如此。前世所有人都说我“聪慧如神”,夸我料事精准,
我只当是自己心思缜密,竟不知背后还有这样一层“通灵”的传言。或许是幼时无心之言,
恰好说中了某些事,被下人们添油加醋地传成了异能。也好。这样一来,我重活一世的事,
便有了最好的掩护。我可以借着这层“通灵”的外衣,悄无声息地布下我的网,
将那些曾经把我和镇国公府推入深渊的人,一一拖下地狱。我喝下安神汤,
心中的巨石仿佛被挪开了一角。我将这几日需要准备的东西一一嘱咐给韩嬷嬷,
她虽不解其意,却毫不犹豫地应下,只说一切都听我的。三日后,宫中设宴。酒过三巡,
吏部赵尚书突然出列,提议效仿前朝旧例,评选出京城“五大才媛”,以彰显我朝文风鼎盛。
皇帝欣然应允。一份由几位大学士共同拟定的名单很快呈了上来。
太监尖细的嗓音在殿中响起,一个接一个地念出才女的名字。柳书意赫然高居榜首,
被赞为“诗画双绝,京城第一”。可念到最后,名单上竟没有我的名字。满座哗然。
谁不知道我沈知意虽不常显露,但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如今这“才媛榜”,
竟公然将镇国公府的嫡女排除在外,其用心昭然若揭。我爹的脸色沉了下来。就在前几日,
丞相府派人来提亲,想让柳书意的哥哥,那个声名狼藉的纨绔子弟尚我为妻,
借此将镇国公府的兵权绑上他们那条船。我爹当场就回绝了。这“才媛榜”,
分明就是丞相一派对我家的报复和打压。我端坐在席间,
仿佛没听到那些窃窃私语和同情的目光,只是慢条斯理地为我爹斟了一杯酒。他看了我一眼,
紧绷的神情稍稍缓和。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悄悄递来一张笺条。我展开一看,
是萧晏的字迹,笔锋凌厉:“为何不出言自辩?”我拿起手边的笔,
在笺条背面写下八个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然后递还给小太监。宴会进行到一半,
乐师奏起了一曲婉转旖旎的《凤求凰》。柳书意袅袅起身,向皇后行礼,说愿献上一舞,
为宫宴助兴。她目光流转,最后落在我身上,笑意盈盈:“久闻沈姐姐舞艺卓绝,书意不才,
想邀姐姐共演一曲‘双姝和鸣’,不知姐姐可否赏光?”台下立刻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笑。
谁不知《凤求凰》乃是求偶之曲,舞姿极尽妩媚。她让我与她共舞,
分明是想借此曲暗示我与她争风吃醋,无论我跳得好与不好,都会沦为笑柄。我缓缓起身,
迎着众人各异的目光,微笑道:“妹妹有此雅兴,我自当奉陪。”我走到琴师面前,
低语了几句。琴师面露难色,但在看到我递过去的一块令牌后,神色一凛,立刻点头。
柳书意已摆好了起舞的姿态,媚眼如丝。可响起的琴音却并非靡靡之音,
而是一阵金戈铁马、气势磅礴的旋律!是《破阵乐》!我父帅当年大破敌军,凯旋归来时,
御赐的战歌!满座震惊。柳书意僵在原地,不知所措。我并未理会她,而是随着激昂的乐声,
起了一段截然不同的舞蹈。那是我幼时在军营里跟将士们学的枪法,化为了此刻的舞步,
利落、刚劲,充满力量。没有女儿家的娇柔,只有保家卫国的风骨!
几位武将出身的老将军看得热血沸腾,竟激动地站起身来,抚掌叫好。
我的指尖在空中划过最后一道凌厉的弧线,随着最后一个音符戛然而止。我收势而立,
目光冷然地扫过全场,一字一句道:“才女之争,不在脂粉,而在风骨。我镇国公府的女儿,
不屑与人争那点虚名。”上首的萧晏,定定地凝视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散宴时,他拦住了我的去路,声音低沉:“你今日……与从前很不一样。”我垂下眼帘,
避开他探究的视线:“殿下许是看错了。我只是不想让父亲和镇国公府的将士们蒙羞。
”说完,我屈膝一礼,转身离去。转身的瞬间,却看到谢景行已在不远处的廊下静静等候。
夜风微凉,他手中拿着一件雪白的狐裘,见我走近,便递了过来:“天气转凉,
你的披风落在水榭的亭子里了,我帮你取了回来。”我伸手接过,
那柔软的皮毛上还带着他掌心的余温。我轻声道了句“多谢”,听见身后的萧晏,
脚步声似乎停顿了一下。回府的马车里,我展开那件狐裘,一张小小的纸条从夹层中滑落。
是谢景行的字。“小心柳家勾结北境细作,我查到些眉目。”我的心猛地一凛。前世,
压垮我镇国公府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通敌叛国的罪名。北疆防线被破,
数十万将士埋骨他乡,而所有的脏水,都泼在了我父亲身上。如今,这条线索,
竟提前浮出了水面。窗外夜色沉沉,如我此刻的心境。我闭上眼,将纸条攥紧在手心,
低声自语:“这一局,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宫宴之后,
京中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有人说我狂妄自大,
目中无人;也有人说我风骨卓然,不愧是将门之女。丞相府和柳家更是动作频频,
暗中散布了不少对我父兄不利的言论。我却一反常态地沉寂下来,每日只在府中侍弄花草,
或是陪母亲说话,仿佛那晚宫宴上的锋芒毕露只是一场错觉。只有韩嬷嬷知道,我房里的灯,
每晚都亮到深夜。转眼,便到了清明。按照惯例,我们全家要去城外的庄院祭祖。出发那日,
天色阴沉,像是要下雨。韩嬷嬷一边为我整理衣襟,一边担忧地念叨:“小姐,不知怎的,
老奴这眼皮一直跳,总觉得心神不宁。”我理了理袖口,看着镜中沉静无波的自己,
淡淡一笑。“嬷嬷,别怕。”该来的,总会来的。马车刚出城门,韩嬷嬷就攥紧了我的袖口。
她指腹上的老茧硌得我手腕发疼,我垂眼瞧她,见她额角冒了细汗:“小姐,
方才路过街角那棵老槐树,我瞅见树杈上挂着半片黑布——”“嬷嬷。”我按住她发抖的手,
“您从前总说,战场归来的将士衣袍带血,也不过是寻常。”她一怔,喉结动了动,
到底没再言语。马蹄声碎,车窗外掠过青黄的麦田。父亲骑马走在最前头,
玄色披风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镇国公的玉牌。母亲在我身边打了个喷嚏,
我忙把自己的锦被往她膝头拉了拉。变故来得毫无征兆。第一声箭响时,我正替母亲理被角。
破空声擦着车帘刺进来,母亲尖叫一声,我猛地将她拽进怀里。车外传来侍卫的呼喝,
父亲的声音混在其中:“保护夫人和小姐!”“停车!”我掀开车帘,
雨水不知何时落了下来,打湿了我的鬓角。二十几个黑衣人从麦田里窜出来,个个蒙着面,
手中短刀泛着冷光——他们根本没朝我和母亲来,全部朝父亲的方向扑去。“父亲!
”我喊得嗓子发紧。马蹄声骤响。谢景行的玄铁枪挑开刺向父亲后心的短刀,
他的亲卫像一道墙,将父亲护在中间。我看见他枪杆上沾了血,雨水冲不净,
顺着枪尖往下淌。“沈姑娘。”车夫哆哆嗦嗦勒住缰绳,“您先避——”“不必。
”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去拿我车里的乌木匣。”韩嬷嬷立刻翻出匣子,
我抽出里面的软剑。前世我学这些只当是闺中雅趣,如今握在手里,竟比想象中沉。
“保护好母亲。”我将软剑别在腰间,掀开帘子跳下车。雨越下越大。
谢景行的亲卫已制住最后一个活口,他正蹲在那人跟前,用刀尖挑开面巾。我走过去时,
那刺客突然暴起,朝着我的方向扑来。我反手抽出软剑,剑尖抵上他咽喉时,
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说,谁派你来的。”我压着声音。他突然笑了,
血水从嘴角溢出来:“柳——”话音未落,他的脖颈突然抽搐,七窍开始渗血。
谢景行踢开他的手,我这才看见他指甲缝里的黑色药粉。“灭口了。”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但刀鞘留下了。”他捡起地上的刀鞘,递给我。内侧刻着极浅的云纹——柳家的私印,
我前世在抄家时见过,刻在父亲通敌的密信封泥上。我捏着刀鞘的手青筋暴起。
前世他们也是这样,先派死士制造刺杀假象,再把脏水泼到镇国公府头上,
说我们自导自演博同情。“沈姑娘。”谢景行的声音放轻了,“需要我——”“不必。
”我把刀鞘收进袖中,“先回庄院祭祖。”母亲攥着我的手直发抖,
父亲却拍了拍她的背:“别怕,有景行在,有微儿在。”我垂眼,没接话。祭祖时,
我跪在列祖列宗牌位前,把那枚刀鞘压在香灰底下。青烟飘起来,
模糊了“镇国公沈”几个金字。我在心里说:“列祖列宗,今日的血,我定要他们十倍奉还。
”回城后,我让春桃去茶楼“不小心”碰翻茶盏。她蹲下去捡茶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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