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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财害命?我让你人财两空》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二舞柒”的创作能力,可以将佚名佚名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谋财害命?我让你人财两空》内容介绍:《谋财害命?我让你人财两空》的男女主角是二舞柒,这是一本现代,大女主,职场小说,由新锐作家“二舞柒”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02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5 12:16:1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谋财害命?我让你人财两空
发现男友偷偷给我买高额意外险的那天,我果断往他咖啡里加了点料。看着他熟睡的侧脸,
我拨通了那个二十年没联系的号码:爸爸,你当年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遗嘱已经公证,只要你回来,
家族三分之一的财产都是你的。但你要想清楚,踏进这个门,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我轻轻挂断电话,在男友的保险单受益人栏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1 致命保单咖啡杯沿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周铭那张堪称俊朗的脸。他正低头切着牛排,
动作优雅,一如我们初次在高档餐厅约会时那般,无可挑剔。
可我指尖捏着的那张薄薄的、对折再对折的纸片,边缘几乎要嵌进肉里。一份人身意外险。
保额三百万。受益人,周铭。不是我疑神疑鬼,是他最近太反常。
总在我洗澡时躲在阳台压低声音打电话,手机改了密码,屏幕朝下放。还有昨晚,
他以为我睡了,在书房打印东西,激光打印机那种细微的、持续的嗡鸣,
像毒蛇一样钻进我耳朵里。今早他出门忘带文件折返,
我鬼使神差地撬开了他那个声称放着旧毕业证、从不让我碰的锁扣坏掉的抽屉。这份保单,
就压在一沓我们亲密合影的下面。三百万。我的命。心脏像被浸入冰海,瞬间的麻木后,
是刺骨锥心的痛。脑子里闪过无数碎片:他上个月兴致勃勃带我去攀岩,
反复检查我的安全锁;上周力荐一个所谓的“绝佳”自驾游路线,
说沿途有段盘山公路风景绝美,就是…有点险。绝美。但有点险。胃里一阵翻山倒海。
“冉冉?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周铭抬起头,眼神温柔关切,伸手过来想碰我的手背。
我几乎是本能地一缩,避开了他的触碰。他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讶异,
随即是更深切的笑意:“手这么凉?是不是空调太低了?”“没事,”我垂眼,
用力切着盘子里七分熟的牛排,血水渗出来,像极了某种预兆,“可能昨晚没睡好。
”他不再追问,体贴地把他手边那杯我没动过的温水往我这边推了推:“喝点水。
一会儿回去我给你热杯牛奶,助眠。”看,他永远是这副完美男友的样子。记得我的生理期,
会给我准备早餐,下雨天一定带着伞在公司楼下等我。周围所有朋友都说,林冉,
你真是捡到宝了。我也曾以为自己是幸运的。直到此刻。那杯水,我一口没喝。
回到我们那个精心布置、充满“爱”的小窝,周铭去浴室洗澡。水声哗哗作响,
像催命的鼓点。我站在厨房流理台前,看着电水壶咕嘟咕嘟烧开。旁边的实木收纳盒里,
放着茶叶、方糖,还有一瓶安眠药。周铭最近总抱怨压力大失眠,医生给他开了这个,
嘱咐一次半片。我拧开瓶盖,乳白色的小药片滚出来。我没有数。直接抓了一把,
用纸巾包住,用擀面杖碾成细白的粉末。动作很稳,脑子里是一片死寂的空白。没有愤怒,
没有悲伤,甚至没有害怕。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水声停了。
我迅速将粉末倒进他惯用的那个马克杯,冲入滚烫的开水,用勺子搅匀。
深褐色的咖啡粉覆盖上去,奶泡拉出他喜欢的简单心形。一切刚刚就绪,他擦着头发走出来,
浴袍领口微敞,露出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膛。“给我泡了咖啡?谢谢宝贝。”他笑着走过来,
习惯性地想亲我。我侧身避开,把咖啡递过去,声音平静无波:“趁热喝吧,
今天看你挺累的。”他接过,吹了吹热气,没有任何怀疑,几口就喝了下去。喉结滚动,
吞咽着那份我亲手调制的“安眠”。“味道好像有点…怪?”他咂咂嘴。
“换了个咖啡豆牌子。”我面不改色。“哦。”他没再多想,拿着杯子走到沙发边坐下,
拿起手机开始刷。我坐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拿起一本杂志,一页一页地翻。
纸张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十分钟后,
他打了个哈欠。“今天怎么这么困…”他揉了揉眼睛,声音开始含糊。又一个哈欠。
手机从他手里滑落,掉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他努力想睁眼,眼皮却像灌了铅,
脑袋一歪,靠在沙发背上,发出了沉重而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我放下杂志,起身,
走到他面前。蹲下来,仰头看着他。熟睡中的周铭,眉宇舒展,长长的睫毛垂着,鼻梁高挺,
嘴唇的形状很好看。依旧是那副能欺骗所有人的无害模样。我伸出手,
指尖悬停在他鼻尖上方一寸,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然后,慢慢下移,
轻轻拂过他浴袍的腰带。丝绸的带子,系着一个活结。只要轻轻一拉。
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尖叫,在阻止。另一个声音,更冷,更硬:林冉,他给你买的攀岩票,
检查你安全锁时,想过轻轻一拉吗?他推荐那条盘山公路时,想过方向盘轻轻一打吗?
三百万。你的命。指尖收回。我站起身,走到阳台。夜风带着城市特有的喧嚣和微尘吹过来,
远处霓虹闪烁,勾勒出冰冷而繁华的轮廓。我拿出手机,
那个烂熟于心、却二十年从未主动拨打过的号码,在屏幕上被一个一个数字地按出来。
指尖有些凉,但很稳。按下拨通键。嘟——嘟——每一声等待音,都像敲在心脏上。
响了五六声,就在我以为不会有人接听,或者这号码早已废弃时,那边接通了。
没有预想中的“喂”,也没有任何客套。一片死寂的沉默。仿佛电话那头只是一片虚空。
但我能感觉到,有人在听。一种无形的、沉重的压力,透过无线电波,沉沉压在我的耳膜上。
我深吸一口气,凌晨微凉的空气灌入肺腑,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开口,
声音是我自己都意外的平稳,没有一丝颤抖。爸爸,你当年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电话那头,依旧是沉默。良久,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然后,
传来极其轻微的纸张翻动的声音。一下,两下。缓慢,带着某种陈旧而郑重的意味。接着,
一个低沉、略带沙哑,听不出丝毫情绪的中年男声传来:遗嘱已经公证,只要你回来,
家族三分之一的财产都是你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今天天气如何。但下一句,
语调微微下沉,带上了千斤重量:但你要想清楚,踏进这个门,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没有久别重逢的问候,没有对二十年空白岁月的询问,只有最直接、最冷酷的交易,
和最清醒的警告。我轻轻挂断了电话。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握着手机,
在阳台又站了几分钟,直到周铭在客厅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才转身回去。他还在熟睡,
姿势都没变。我走到书房,打开灯。从那个锁扣坏掉的抽屉里,
拿出那份保险合同和一支黑色签字笔。在受益人那一栏,原来“周铭”的名字旁边,
还有一行小字标注——“若受益人先于被保险人身故,则保险金作为被保险人的遗产,
由被保险人的法定继承人继承”。我拿起笔,笔尖悬在“周铭”的名字上方。墨迹凝聚,
将落未落。脑海里闪过爸爸最后那句话。踏进这个门,就再也回不了头了。笔尖落下,
没有丝毫犹豫。我在“周铭”的名字后面,用清晰工整的字体,加上了三个字——林冉。
然后,我将笔帽缓缓盖好,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夜还很长。而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2 无路可退笔帽合上的轻响,在寂静的书房里异常清晰。我看着受益人栏位上,
并排的“周铭”与“林冉”,墨迹未干,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回不了头了。也好。我的人生,
从发现这张保单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将保单放回原处,
仔细摆成原来的角度,清理掉所有可能留下的指纹和痕迹。然后,我回到客厅。
周铭依旧在沙发上沉睡着,呼吸沉重,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我走过去,
将他滑落的手机捡起,放在茶几上,又替他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睡姿,盖上了薄毯。
做完这一切,我走进卧室,反锁了门。没有开灯,我直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角。
城市的灯火如同碎裂的钻石,铺陈到视野尽头。我拿出手机,这次没有拨打那个号码,
而是按照记忆,编辑了一条极其简短的短信,发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上。只有两个字,
和一个地址。明天。地址这是我那个二十年未见的父亲,当年离开时,
留给母亲的唯一“念想”——一个紧急情况下可以联系到他心腹的号码。母亲至死未曾用过,
她恨透了他,也怕透了他那个世界。她临终前拉着我的手,反复叮嘱:“冉冉,平凡是福,
离你爸爸那边……越远越好。”我曾以为我做到了。读书,工作,恋爱,
努力经营一个看似普通却温暖的小家。直到周铭用这份保单,
将我所有的“平凡”梦想击得粉碎。既然平凡已是一种奢望,那我宁愿选择另一种活法。
短信几乎是秒回。收到。09:00。没有称呼,没有疑问,绝对的服从和效率。
我删除了收发记录,将手机扔在床上,自己去客卧和衣躺下。没有睡意,大脑异常清醒,
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冰冷地计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3 暗流涌动第二天早晨,
七点整。我准时起床,像往常一样洗漱,做早餐。煎蛋,烤吐司,热牛奶。
当我把早餐摆上桌时,周铭揉着太阳穴,一脸宿醉未醒的疲惫从沙发上坐起来。
“我……我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声音沙哑,眼神有些迷茫,用力按着额角,
“头好痛……昨晚那杯咖啡……”“你可能是太累了,”我把牛奶推到他面前,语气温和,
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喝着咖啡就睡着了,叫都叫不醒。以后别熬夜了。”他皱着眉,
努力回想,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但最终被身体的强烈不适感压了下去。
他接过牛奶,喝了一口,嘟囔着:“可能是吧……最近压力太大了。”他没有起疑。
过量安眠药带来的昏睡和剧烈头痛,完美地掩盖了昨晚的异常。我们像往常一样吃完早餐,
他甚至因为“愧疚”而主动洗了碗。出门前,他还拥抱了我,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吻,
气息温热:“晚上想吃什么?我早点回来做。”“都好。”我回抱了他一下,
手臂轻轻环过他的腰,感觉到他身体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放松。多么讽刺的温情。关上门,
隔绝了他的身影。我脸上所有的表情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平静。八点三十分。
我换了一身简洁利落的黑色裤装,将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没有化妆,
只涂了点提气色的口红。镜子里的人,眼神陌生,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锐利。八点五十分。
我到达短信里约定的地址,是城中最顶级酒店附属的一间私人茶室,环境清幽,绝对隐秘。
服务生引我进入一个包间。里面已经坐着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四十岁左右,
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没有打领带,坐姿挺拔,气质沉稳内敛,
像一把收在鞘中的名刀。他面前放着一杯清茶,几乎没有动过。看到我进来,他立刻站起身,
微微颔首,动作恭敬却不卑微:“林冉小姐。”“陈默先生?”我认出他,
是当年偶尔会出现在父亲身边,如同影子般存在的年轻人之一。二十年过去,
他身上的青涩早已褪去,沉淀为深不见底的稳重。“是我。”他为我拉开对面的椅子,
“林先生已经吩咐过。您有任何需要,可以直接告诉我。”他没有寒暄,没有试探,
直接切入正题。我坐下,直视着他的眼睛:“两件事。第一,我要周铭所有的资料,
从他祖上三代到现在,事无巨细,
尤其是财务状况和最近三个月的所有通讯、资金往来、行踪轨迹。”“已经在整理,
下午五点前会送到您手上。”陈默没有任何意外,平静应答。“第二,”我顿了顿,
指尖在冰凉的实木桌面上轻轻一点,“我要你安排我和……他见面。”这个“他”,
我们都心知肚明。陈默沉吟了半秒:“林先生目前不在国内。但他交代过,如果您决定回来,
可以先熟悉家族的部分业务。他为您准备了一个起点。”“起点?”“是的。星曜百货,
您母亲曾经最喜欢逛的那家。”陈默递过来一个薄薄的文件夹,
“这是股权转让协议和相关资料。从今天起,您是它唯一的、实际的所有者。林先生说,
算是……一份迟到的成年礼。”星曜百货。我记忆深处的一个名字。小时候,
母亲确实常带我去,她会在那里给我买漂亮的裙子,自己却很少买东西,
总是看着橱窗里昂贵的珠宝首饰出神。原来……我接过文件夹,没有立刻翻开。
这份“成年礼”背后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这不是礼物,是试炼,是投名状。“好。
”我收下文件夹,站起身,“资料准备好后,直接送到星曜总经理办公室。”“明白。
”陈默也随之起身,“需要为您配备司机和助理吗?”“暂时不用。”我拒绝了他的安排,
“我需要的时候,会告诉你。”我必须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用自己的手去触摸这个即将属于我的、冰冷而真实的世界。离开茶室,
我直接开车前往星曜百货。站在那栋熟悉的、充满现代感的大楼前,我深吸一口气,
挺直脊背,走了进去。没有通知任何人,我像一个普通顾客一样,从一楼化妆品区开始,
一层一层地往上逛。观察货品陈列,留意服务员的态度,感受商场的人流和氛围。同时,
我用手机快速检索着星曜近几年的财报新闻和业界评价。表面光鲜,但隐有颓势,
客流被新兴的购物中心和电商平台分流,利润率连续三年下滑。当我逛到五楼家居用品区时,
目光被一家高端瓷器品牌柜台吸引。不是因为它精美的骨瓷,而是因为柜台前发生的一幕。
一个穿着商场保洁制服、头发花白的老阿姨,正手足无措地站在一地碎片旁,脸色惨白。
一个穿着经理制服、妆容精致的年轻女人,正指着她的鼻子厉声斥责:“王桂芬!
你知道这套茶具多少钱吗?把你三个月工资赔出来都不够!毛手毛脚的,不想干了就直说!
”名叫王桂芬的保洁阿姨嗫嚅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张、张经理,对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地上刚拖过有点滑,我……”“滑?找借口!
规定说了保洁不能在营业时间到前台区域,你听不懂吗?”张经理声音尖利,
引得周围几个顾客侧目。我皱了皱眉,走过去。张经理看到我,
大概以为我是被吸引过来的顾客,立刻换上一副职业化的笑容:“这位女士,不好意思,
打扰到您购物了,我们马上处理干净。”我没有理会她,弯腰捡起一块较大的瓷片,
看了看底款,是意大利的一个小众奢侈品牌,单价确实不菲。“怎么回事?
”我看向那位保洁阿姨,语气平和。王桂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带着哭音:“我、我是来给这边绿植浇水的,平时都这个点来,今天地上刚拖过,我没注意,
脚下一滑就……”“规定就是规定!”张经理打断她,又对我赔笑,“女士,您别管了,
我们会按规矩处理。”“规矩?”我抬起眼,看向张经理胸前的工作牌,“张莉经理?请问,
商场的规矩里,有没有规定管理人员可以在顾客面前,对员工进行大声斥责,影响购物环境?
”张莉一愣,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我继续平静地说:“地上湿滑,没有及时放置警示牌,
这是商场管理疏失。保洁阿姨按规定流程进行养护工作,意外滑倒,主要责任在环境隐患,
而非个人。根据劳动法,因工作环境安全隐患导致的财物损失,
赔偿责任主体首先是用人单位。”我每说一句,张莉的脸色就白一分。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么专业的话。“你……你是谁?”她语气有些惊疑不定。
我没有回答,而是看向王桂芬:“阿姨,您没事吧?有没有摔伤?
”王桂芬连忙摇头:“没、没有,就是吓着了……”我点点头,
从手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陈默刚才给我的,
只有名字和一个私人电话——递给张莉:“关于这次事件的详细处理意见,
以及我对星曜管理层员工培训方面的一些看法,我会直接和总经理沟通。在这之前,
这位阿姨的工作照旧,损失由公司承担。有问题吗?”张莉接过名片,
看到上面只有“林冉”两个字和一行号码,脸色变了几变。她摸不清我的底细,
但我的气场和话语让她不敢再造次,只能讷讷地点头:“好、好的……”我没再多说,
对王桂芬安抚地笑了笑,转身离开。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却像一根针,
刺破了星曜表面光鲜的泡沫,让我看到了内部管理僵化、人情冷漠的一面。下午五点,
陈默准时将关于周铭的资料送到了星曜百货顶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厚厚的一个文件袋,
沉甸甸的,像一块冰。总经理是个精明干练的中年男人,显然已经接到了上面的通知,
对我这个空降的所有者态度极为恭敬,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我让他先出去,
独自留在宽敞却冰冷的办公室里。夕阳的余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在地毯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我打开了文件袋。第一页,是周铭的银行流水。最近三个月,
有多笔不明来源的大额资金存入,总计一百五十万。与他声称的“项目奖金”完全对不上。
第二页,是他的通讯记录分析。一个标记为“重要目标”的号码,与他联系频繁,
尤其是在他计划带我去攀岩、推荐自驾路线的前后。第三页,是几张模糊的监控截图。
周铭与一个戴着鸭舌帽、看不清脸的男人在一家偏僻的咖啡馆角落会面。第四页,
是那个“重要目标”号码的机主信息——一个有过诈骗和前科的男人,外号“黑皮”。
第五页……是周铭的私人日记扫描件。我没想到陈默连这个都能弄到。指尖有些发凉,
我翻看着那些字句。前面大部分是记录我们的“甜蜜”日常,如何“攻略”我,
如何扮演完美男友,字里行间透着算计。直到最近几个月,笔触变了。必须尽快下手了,
那边催得紧。三百万,足够我翻身,离开这个鬼地方。她好像有点察觉了?不行,
得加快进度。盘山公路,意外坠崖,完美的计划。别怪我,林冉,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挡了我的路。最后一行日期,是昨天。明天,最后确认保单细节,
然后……就可以送她上路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即使早已知道真相,亲眼看到这些赤裸裸的、充满杀意的文字,
依然让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寒冷和恶心。他不仅要我的命,还要在日记里,
为自己的残忍寻找借口,粉饰他那卑劣的动机。我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闭上眼睛,深深呼吸。
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冰冷的火焰。周铭。还有他背后那个催命的“那边”。我都不会放过。
我拿起内部电话,接通了外面的总经理:“通知下去,明天上午九点,
召开全体中层以上管理人员会议。无故缺席者,按自动离职处理。”然后,
我拨通了陈默的电话。“资料我看完了。”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帮我做两件事。
”“您请说。”“第一,找到那个叫‘黑皮’的男人,控制起来,
问出是谁指使他和周铭接触,最终目的是什么。”“明白。”“第二,”我顿了顿,
看向窗外逐渐笼罩下来的夜幕,以及亮起的、属于这座城市的璀璨灯火,一字一句道,
“把我继承星曜百货,并即将正式介入家族业务的消息,用适当的方式,
‘透露’给该知道的人。”比如,我那二十年未见、心思难测的父亲。比如,
家族里那些可能对我这个突然回归的“继承人”抱有敌意的其他人。比如……周铭背后,
那个可能与他有关联的“那边”。既然要踏进这扇门,既然回不了头。那我就要把水搅浑,
把暗处的敌人,一个个,都逼到明处来。游戏,开始了。4 风暴前夕消息放出去的效果,
立竿见影。先是周铭。他在我“透露”消息的第二天晚上,
带着一束俗艳的红玫瑰和一款限量版包包回家,脸上的笑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深情。
“冉冉,我升职了!项目奖金也批下来了!”他张开手臂想拥抱我,
语气带着刻意营造的兴奋,“我们可以换个大房子,或者……你不是一直想去马尔代夫吗?
我们明天就去订机票!”我侧身避开他的拥抱,目光落在那只价格不菲的包包上。
以他刚刚“升职加薪”的财力,买这个,未免太“未卜先知”了些。“哦?升职了?
哪个项目?”我走到沙发边坐下,语气平淡,随手翻着星曜百货的季度报表。
周铭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堆满:“就是……就是之前那个挺棘手的CASE,
我熬了几个通宵搞定了,老板特别赏识。”他凑过来,试图握住我的手,“冉冉,
你怎么好像不开心?我们苦尽甘来了啊!”我抽回手,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周铭,
我们在一起三年,你第一次送我这么贵的包。”他眼神闪烁了一下,
强笑道:“以前是没条件,现在有了,我当然想把最好的都给你。”“最好的?
”我轻轻重复,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包括那份三百万的意外险吗?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周铭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瞳孔骤然收缩。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脖颈。
“你……你胡说什么……”他的声音干涩发颤,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玄关柜,
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我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看着他,眼神像手术刀一样,
精准地剥离他所有的伪装。冷汗,从他的额角渗出,滑落。他猛地反应过来,
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语气变得激动甚至带着委屈:“林冉!你怀疑我?
你是不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吗?
那份保险……那份保险是我一个朋友在做,让我帮忙冲业绩的!受益人我早就打算改成你的!
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惊喜?”我站起身,一步步走近他,将他逼到玄关的角落,
“是惊喜,还是惊吓?攀岩时你反复检查我的安全锁,是怕我不安全,还是怕它太安全?
那条盘山公路,风景绝美,就是有点‘险’,你是在提醒我,还是在提醒你自己?
”每问一句,周铭的脸色就白一分,眼神里的惊恐几乎要溢出来。他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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