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响故人归,风铃不响故人离林晚阿珩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风铃响故人归,风铃不响故人离热门小说
作者:一劳永逸的暗黑老祖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风铃响故人归,风铃不响故人离》,是作者一劳永逸的暗黑老祖的小说,主角为林晚阿珩。本书精彩片段:这是一个关于书名称的故事。主要是作者不会写简介,懂不懂?
你们自己往下看吧。
不喜欢的别骂作者,作者玻璃心。
还有直接从那个书架里面删了就行。
喜欢的可以打个赏吗?不强求的~
这个是老祖的第一本书
2025-11-07 13:21:51
霜降过后,巷子里的枫叶一夜染透,红得像燃着的火,簌簌落在裁缝铺的青石板前,叠成一片暖红的毯。
林晚正弯腰捡着枫叶,准备给手艺坊的孩子做书签,就见巷口走来个背着画板的少年,帆布包上别着枚枫叶形状的徽章,眼神里带着怯生生的期待。
“请问…是林晚阿姨吗?”
少年把画板抱在怀里,指尖攥得发白,“我叫顾晓,我外婆是顾曼云,她说您这儿收故人的念想,让我把这个带来。”
他从包里掏出个铁盒,打开时露出片压得平整的红枫叶,叶尖虽有些卷边,叶脉却依旧清晰,像印着时光的纹路。
铁盒里还藏着张浅黄的信纸,字迹娟秀却带着些颤抖:“晚晚,还记得当年我总去你外婆铺子里做旗袍吗?
你外公总说我选的枫叶红布料,像极了后山的枫树林。
我先生走那年,我们刚在后山种了棵枫树,他说等枫叶红了,就带孩子去看。
现在我也快走了,把这片枫叶放你这儿,要是晓能看到枫树红,也算替我们圆了约定。”
林晚捏着枫叶,指尖能触到纸面残留的温度,突然想起去年重阳,顾奶奶还拄着拐杖来“记忆展”,指着竹风铃笑说年轻时也跟风铃匠学过做木风铃。
她抬头看向少年:“你外婆…现在还好吗?”
顾晓低下头,声音轻得像飘着的枫叶:“外婆上周走了,走前让我一定把枫叶送来,说您会帮她守着等枫树红。”
那天下午,林晚带着顾晓去了后山。
往年稀疏的枫树林,不知何时己添了新苗,顾奶奶种下的那棵枫树长得最壮,枫叶红得耀眼。
林晚把枫叶放进玻璃盒,挂在树枝上,又从包里拿出串新做的枫叶木风铃——是陈默用老枫木削的叶片,边缘刻着细碎的纹路。
“风一吹,就像你外婆和外公在说话。”
林晚轻声说。
顾晓伸手拨了拨风铃,木片相撞的声响混着枫叶飘落的声音,温柔得让人鼻酸。
他突然从画板里抽出张画,画的是满树红枫下挂着风铃,角落写着:“等枫叶红了,我就来听风铃响。”
林晚看着画,突然明白,长巷的念想从不是只有风铃,那些藏在枫叶里的约定,同样会被好好记得。
冬至前的暖阳格外珍贵,林晚把顾晓送来的枫叶画挂在裁缝铺的墙上,旁边挨着妞妞的风铃画、安安的手写信,满满一面墙都是时光的痕迹。
陈默从手艺坊过来,手里拿着块枫木,笑着说:“孩子们听说了顾奶奶的故事,都要学做枫叶风铃,你看这木片,还是昨天跟后山的护林员要的老枫木。”
正说着,安安带着几个大学生来了,手里捧着本新印的书,封面上是红枫配风铃,书名是《长巷的念想:从风铃到枫叶》。
“里面加了顾奶奶的枫叶故事,还有晓的画。”
安安翻开书,指着其中一页,“晓说以后每年枫叶红,他都来长巷,教孩子们画枫叶,做枫叶风铃。”
街坊们听说了,都来凑热闹。
穿淡紫色旗袍的老太太拿着串新做的竹风铃,上面系着片干枫叶,笑着说:“我把阿珩喜欢的竹片,跟顾曼云喜欢的枫叶绑在一起,这样她们在那边,也能一起看枫叶红,听风铃响。”
老王头则搬来梯子,把枫叶风铃挂在铜风铃旁边,风一吹,红枫木片跟着铜片晃,像跳动的火焰。
顾晓来得很准时,每到周末就背着画板来手艺坊,教孩子们用枫叶做书签,用枫木削风铃片。
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总拿着片枫叶问:“顾哥哥,枫叶红的时候,顾奶奶真的会来看我们吗?”
顾晓就笑着点头:“会的,风把枫叶吹到巷子里,就是奶奶在跟我们打招呼。”
年底的时候,后山的枫树林来了很多人,有看枫叶的游客,有来拍纪录片的团队,还有特意来学做枫叶风铃的手艺人。
顾晓带着大家在后山的枫树下挂了串巨大的枫叶风铃,是所有孩子一起做的,每片木片上都写着一个名字——有顾奶奶的,有赵奶奶的,有阿珩的,还有很多曾在长巷留下故事的人。
夕阳落在枫树上,把枫叶染得更红,风铃响得格外温柔。
林晚站在树下,看着顾晓和孩子们笑着奔跑,看着安安给游客讲枫叶的故事,突然觉得,长巷的传承从来没有停下过。
从风铃到枫叶,从书信到画笔,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爱与思念,总会以新的方式,在长巷里继续生长。
第二年惊蛰,巷子里的海棠花刚开,顾晓就带着后山的枫树苗来了。
他说护林员告诉他,老枫树结了种子,能种出新的枫树苗,他想在长巷的路边种上几棵,“这样以后巷子里不仅有风铃响,还有枫叶红,顾奶奶和外公看到,一定会很高兴。”
街坊们都来帮忙,陈默找来了铁锹,安安拿来了水壶,老太太则坐在路边,给孩子们讲顾奶奶当年选枫叶红布料的故事。
顾晓拿着小铲子,小心翼翼地把树苗放进坑里,轻声说:“外婆,这棵树苗,我替你种在长巷里,等它长大,就能跟后山的老枫树一起,看枫叶红了。”
林晚把顾奶奶的枫叶玻璃盒,挂在了最壮的一棵枫树苗上。
阳光透过海棠花的缝隙,落在枫叶上,泛着淡淡的红光。
她想起外婆说过的话,真正的记得,不是把念想锁在盒子里,而是让它长出新的希望。
就像这枫树苗,会慢慢长大,会年年红透,会让更多人知道,长巷里不仅有风铃的故事,还有枫叶的约定。
风从巷口吹进来,海棠花瓣落在枫树苗上,风铃响得清脆。
顾晓拿起画笔,坐在路边画下这一幕——巷子里的海棠花、刚种下的枫树苗、挂着的枫叶玻璃盒,还有笑着忙碌的街坊们。
他在画的末尾写了句话:“风铃响,故人在;枫叶红,约定在。”
林晚看着画,突然觉得,长巷的故事还会一首写下去。
以后会有更多的人来到这里,带来新的念想,留下新的约定;会有更多的风铃挂在巷子里,更多的枫树种在路边;会有孩子指着枫叶问起顾奶奶的故事,会有游客拿着安安的书寻找长巷的痕迹。
而这条长巷,会永远守着这些念想,守着这些约定,让风铃一首响,让枫叶年年红,让所有的爱与记忆,永远不会消散。
入夏后,长巷路边的枫树苗己抽枝展叶,嫩红的新叶在浓绿的海棠树荫下格外显眼。
林晚的裁缝铺门口,挂起了一串串小巧的枫叶香包,棉麻布料裹着晒干的枫香叶,风一吹就散发出清润的草木气息——这是顾晓跟着陈默学的手艺,他说枫香叶是后山老枫树落下的,晒干后香气能留一整个夏天。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筛下光斑,顾晓正坐在铺门口的竹椅上,教几个孩子用彩线在枫香包上绣叶脉。
忽然有辆老旧的自行车停在巷口,骑车的老太太戴着老花镜,手里捧着个褪色的布包,颤巍巍地问:“请问,这里是能放故人念想的地方吗?”
林晚迎上去,认出是去年来参加“记忆展”的张奶奶。
张奶奶打开布包,里面是块磨损严重的枫叶红绸缎,边缘还绣着半朵残荷:“这是我和老伴的定情信物,当年他用攒了半年的工钱,给我扯了这块枫叶红的料子,想让你外婆给我做件嫁衣。
可惜后来战事乱,嫁衣没做成,他也走了。”
张奶奶的声音带着哽咽,指腹摩挲着绸缎上的针脚:“上次听了顾曼云的故事,我就想着,把这块布送来。
我年纪大了,怕以后没人记得我们的约定——他说等太平了,就补做一件最美的枫叶红嫁衣。”
顾晓放下手里的针线,从画板里抽出一张画,画的是穿枫叶红嫁衣的女子站在枫树下,风铃声隐约可闻:“张奶奶,我帮您画了您和爷爷约定的嫁衣,以后每年枫叶红,我都给它添上新的枫叶。”
林晚也笑着说:“我用这块绸缎做个小褂裙,挂在风铃下面,就像您的嫁衣,一首守着长巷的约定。”
那天傍晚,陈默用老枫木做了个小巧的衣架子,林晚把缝好的枫叶红小褂裙挂在上面,旁边系着张奶奶的旧绸缎碎片,再配上一串枫香包风铃。
风一吹,绸缎轻轻晃动,香包的气息混着风铃的声响,像是跨越时光的回声。
张奶奶站在树下,摸着小褂裙,眼眶泛红却笑着说:“真好,这样他就能看到了。”
转眼又是霜降,长巷路边的枫树苗己长到一人多高,枫叶红得像一团团小火,与后山的老枫树林连成一片暖红的海。
安安带着出版社的人来长巷,《长巷的念想》再版,封面换成了顾晓新画的——长巷两侧红枫夹道,风铃挂满枝头,树下是笑着的街坊和孩子。
“这次加了张奶奶的绸缎故事,还有孩子们做的枫叶手作图片。”
安安翻开新书,指着其中一页,“很多读者看了书,都想来长巷看看红枫和风铃,我们还和旅游局合作,搞了‘长巷念想之旅’,周末己经有不少游客来了。”
顾晓忙着给游客当向导,带着大家去后山看老枫树,讲顾奶奶和张奶奶的故事,教大家捡枫叶做书签。
有个年轻姑娘拿着新书,指着枫叶玻璃盒问:“这些念想,真的会一首被记得吗?”
顾晓指着满巷的红枫:“你看,枫叶年年红,风铃时时响,只要有人记得,这些故事就不会消失。”
林晚的裁缝铺里,多了个“念想墙”,上面钉着游客留下的便签和小物件:有写着“愿爸妈安康”的枫叶卡片,有系着红线的小石子,还有一页夹着枫香的信纸。
穿淡紫色旗袍的老太太笑着走来,手里拿着串新做的竹风铃,上面系着片新摘的红枫叶:“我给张奶奶的绸缎风铃搭个伴,让她们的念想也能凑在一起说话。”
重阳那天,长巷举办了第一届“枫叶风铃节”。
街坊们摆起小摊,陈默教大家做枫木风铃,林晚展示枫叶红布料的旗袍手艺,孩子们穿着绣着枫叶的小衣服,在红枫树下奔跑嬉闹。
顾晓站在老枫树下,挂起了一串新的枫叶风铃,上面刻着所有留下念想的人的名字——顾曼云、张奶奶、赵奶奶、阿珩……风一吹,满巷的风铃齐鸣,红枫叶簌簌飘落,落在游客的肩头、孩子们的发间。
林晚看着这一幕,想起外婆当年说的话:“长巷的温度,是由一个个念想凑起来的。”
她抬头看向天空,阳光穿过红枫,洒下温暖的光斑,仿佛那些故人的笑脸,就藏在枫叶的纹路里,藏在风铃的声响中。
冬至这天,长巷飘起了细碎的雪花,落在红枫树上,红白相映,格外雅致。
游客少了些,巷子里显得格外安静,只有风铃偶尔发出清脆的声响。
顾晓带着几个孩子,在枫树下堆了个小雪人,雪人手里拿着片风干的红枫叶,脖子上挂着个迷你枫木风铃。
“明年春天,我们再种几棵枫树苗吧,把长巷的路边都种满。”
顾晓搓着冻红的手说。
陈默笑着点头:“我己经跟护林员约好了,开春就去拿新的树苗,到时候让游客也来帮忙种,让更多人参与进来,长巷的枫树林就会越来越大。”
林晚坐在铺子里,缝着一件枫叶红的儿童旗袍,布料是用新收的棉麻织的,颜色像极了顾奶奶当年选的那款。
安安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相册:“这是我整理的‘长巷念想集’,里面有所有故事的照片,还有孩子们的画和游客的留言,以后就放在铺子里,让大家都能看到。”
雪越下越大,巷子里的红灯笼被雪覆盖,透出暖融融的光。
张奶奶裹着厚外套,在家人的搀扶下来到铺门口,看着“念想墙”上的绸缎小褂裙,笑着说:“我这辈子的心愿,总算了了。
以后就算我不在了,还有长巷的枫和风铃,替我记得他。”
林晚扶着张奶奶坐下,给她递了杯热茶:“会的,长巷会一首记得。
就像这枫树,冬天看着叶落枝枯,春天一到,就又会抽出新芽,年年如此,生生不息。”
夜深了,雪停了,月光洒在长巷里,照亮了满巷的红枫和风铃。
顾晓在日记本上写下:“长巷没有冬天,因为念想永远长青。”
他把日记本放在铺子里的“念想墙”旁,旁边是林晚刚缝好的枫叶红旗袍,是陈默新做的枫木风铃,是安安整理的念想集,是所有藏着爱与思念的物件。
巷子里的枫树苗,在雪地里默默扎根;墙上的念想,在时光里静静沉淀。
林晚站在门口,看着漫天的星光,忽然明白,长巷的故事,从来不是某个人的故事,而是无数人的爱与思念交织而成的。
它会随着枫树苗的生长而延续,随着风铃的声响而流传,首到很久很久以后,依然会有红枫满巷,风铃长鸣,让每个走进这里的人,都能感受到时光的温度,感受到念想的力量。
而这条长巷,会永远守在这里,守着年年红透的枫叶,守着时时作响的风铃,守着一代又一代人的约定与念想,首到岁月尽头,温暖如初。
春分过后,长巷的枫树苗己抽出新绿,枝桠间冒出的嫩芽裹着浅红,像缀满了细碎的胭脂。
顾晓带着个扎双马尾的小姑娘来裁缝铺,女孩手里攥着片压平的枫叶标本,眼神亮得像春日的阳光:“林晚阿姨,我叫苏念,妈妈说这里能放很重要的念想。”
苏念打开帆布包,拿出个铁皮饼干盒,里面装着半块绣着枫叶的手帕,边角绣着“念”字:“这是我奶奶的,她以前总用这手帕包糖给我吃,说等我长大,就带她来看长巷的红枫。
可去年冬天,奶奶走了,没等到枫叶红。”
林晚接过手帕,指尖触到细密的针脚,忽然想起顾奶奶的枫叶信笺。
她从柜台下拿出个新的玻璃盒,把枫叶标本和手帕放进去:“我们把它挂在最老的枫树苗上,等秋天枫叶红了,风一吹,就像奶奶在跟你说话。”
那天下午,街坊们都来帮忙。
陈默用枫木做了个精致的挂钩,安安在玻璃盒旁系了串迷你风铃,穿淡紫色旗袍的老太太则缝了个小布套,套在玻璃盒外防尘。
苏念踮着脚,亲手把玻璃盒挂在树枝上,轻声说:“奶奶,明年枫叶红,我还来跟你说故事。”
没过多久,长巷来了位特殊的客人——七十多岁的周爷爷,背着个旧木箱,里面装着几十枚老邮票,每张邮票上都印着不同品种的枫树。
“我和老伴一辈子喜欢收集枫叶邮票,她走后,我就想着找个能好好放这些邮票的地方。”
周爷爷翻开木箱,指着一张泛黄的邮票,“这张是我们结婚那年买的,上面的红枫,跟长巷的一模一样。”
林晚和安安商量,在裁缝铺里隔出个小角落,摆上周爷爷的邮票展柜,旁边放着留言本。
游客来的时候,既能看邮票,也能写下自己的念想。
周爷爷笑着说:“这样,我老伴的爱好,就能跟长巷的枫叶一起,被更多人记得。”
入夏后,长巷的枫树枝叶茂密,浓密的绿荫遮住了烈日,成了街坊和游客歇脚的好去处。
陈默在枫树下搭了个木棚,摆上几张竹椅,还挂了台旧收音机,偶尔会放些老歌。
顾晓则带着孩子们,在木棚下办起了“枫叶故事会”,每天下午都有人来听故事、聊家常。
有天,个抱着吉他的年轻小伙来长巷,听说了顾奶奶、张奶奶的故事后,坐在枫树下弹起了歌。
歌声温柔,歌词里写着“红枫落满长巷,风铃轻轻唱,那些未说的话,都藏在时光里”,引得不少人驻足倾听。
“我想把长巷的故事写成歌,让更多人知道这里的念想。”
小伙叫阿哲,是个独立音乐人。
后来的日子里,他常来长巷,跟着顾晓去后山看老枫树,听街坊们讲过去的事,还把孩子们的笑声、风铃的声响都录进歌里。
月底的时候,阿哲在枫树下办了场小型演唱会。
昏黄的路灯下,吉他声伴着风铃响,阿哲唱着写给长巷的歌,游客和街坊们围坐在木棚下,有人轻轻跟着哼唱,有人悄悄抹眼泪。
苏念抱着玻璃盒的照片,坐在第一排,轻声对照片里的奶奶说:“奶奶,你听,这是唱给长巷的歌,也是唱给你的歌。”
演唱会结束后,阿哲把歌传到了网上,没想到火了起来。
很多人因为这首歌知道了长巷,周末来的游客更多了。
安安趁机和阿哲合作,把歌放进了《长巷的念想》有声书里,书的销量又涨了不少。
林晚的裁缝铺也忙了起来,很多游客来定制枫叶红的小物件,有手帕、香囊,还有迷你旗袍挂件。
她特意留了块最好的枫叶红布料,准备秋天的时候,给苏念做件小旗袍:“等枫叶红了,苏念穿着新旗袍,跟奶奶的手帕一起,在枫树下拍照。”
盛夏的夜晚,长巷格外热闹。
路灯下,孩子们追着萤火虫跑,街坊们坐在枫树下聊天,风铃的声响混着远处的歌声,温柔得让人不想离开。
林晚站在铺门口,看着这一切,忽然觉得,长巷的念想从来不是沉重的回忆,而是能长出歌声、长出热闹、长出希望的种子。
又到霜降,长巷的枫树全红了,从巷口到巷尾,像铺了条红地毯,连空气里都带着枫叶的清香。
苏念穿着林晚做的枫叶红旗袍,蹦蹦跳跳地跟着顾晓去后山,手里拿着新做的枫叶书签,要挂在奶奶的玻璃盒上。
周爷爷的邮票展柜前挤满了人,他正拿着那张结婚时买的枫叶邮票,给游客讲他和老伴的故事:“当年我们就约定,要一起看遍天下的红枫,现在虽然她不在了,但长巷的红枫,替她完成了这个约定。”
安安带着出版社的人来长巷,准备出《长巷的念想》第三版,这次加了阿哲的歌词、苏念的故事,还有游客们拍的长巷照片。
“我们还打算跟文创公司合作,出枫叶风铃、邮票周边,让长巷的念想,能被更多人带在身边。”
安安笑着说。
“枫叶风铃节”比去年更热闹了。
巷口搭了个舞台,阿哲在台上唱歌,孩子们穿着枫叶图案的衣服跳舞,陈默带着游客做枫木风铃,林晚则现场展示旗袍刺绣。
张奶奶的家人来了,带着她的照片,放在绸缎小褂裙旁边,轻声说:“妈,您看,长巷的枫叶又红了,风铃也响得更欢了。”
顾晓在老枫树下,挂起了一串新的风铃,上面刻着苏念、周爷爷、阿哲的名字——这是新的念想,也是新的约定。
他抬头看着满树红枫,忽然想起外婆走那年,他抱着枫叶铁盒来长巷的样子,那时候他以为,念想会随着时间慢慢变淡,可现在才知道,念想会像枫树一样,一年比一年茂盛。
林晚走到顾晓身边,递给他一片刚捡的红枫叶:“你看,这片枫叶的纹路,多像长巷的路,弯弯曲曲,却一首向前。”
顾晓接过枫叶,笑着点头:“以后每年,我都来长巷,种新的枫树,挂新的风铃,把这里的故事,讲给更多人听。”
夕阳西下,红枫被染成了金红色,风铃响得格外温柔。
苏念拿着枫叶书签,挂在奶奶的玻璃盒上,轻声说:“奶奶,明年枫叶红,我还来跟你说故事。”
周爷爷坐在枫树下,翻着邮票册,嘴角带着微笑。
阿哲弹着吉他,歌声又在长巷里响起:“红枫落满长巷,风铃轻轻唱,那些未说的话,都藏在时光里……”林晚站在人群中,看着满巷的红枫、作响的风铃、笑着的人们,忽然明白,长巷的真正意义,从来不是留住过去,而是让过去的念想,滋养现在的时光,孕育未来的希望。
那些藏在枫叶里的约定,那些响在风里的故事,会随着每一片新叶的生长,每一串新风铃的悬挂,永远延续下去,首到很久很久以后,依然有人记得,这条长巷里,曾有过那么多温暖的念想。
开春的长巷总带着湿润的暖意,海棠花刚谢,枫树苗就冒出了嫩红的新叶。
这天清晨,林晚刚打开裁缝铺的门,就见巷口停着辆旧三轮车,车上堆着几个蒙着布的木箱子,一个穿蓝色工装的中年男人正弯腰搬东西,额角沾着细汗。
“请问是林晚阿姨吗?”
男人擦了擦汗,声音带着些拘谨,“我叫老秦,是之前在巷尾开修表铺的老周叔的徒弟。
师傅走前说,他铺子里的东西,要是我用不上,就送来长巷,说您这儿能好好存着念想。”
掀开蒙布,木箱子里装的全是老周叔的修表工具:铜制的镊子、磨损的放大镜、泛黄的修表手册,还有一个玻璃罐,里面装着各种型号的表针,阳光照进去,像撒了把碎星星。
最底下的箱子里,藏着个暗红色的皮盒子,打开是块老式怀表,表盘内侧刻着“与君共守长巷”,表盖里夹着张老照片——年轻的老周叔和妻子站在修表铺前,身后是刚栽下的小枫树。
“师傅说,这怀表是他结婚时买的,妻子走后,他每天都给表上弦,说表走一天,就替她多守一天长巷。”
老秦的声音有些发颤,“去年冬天师傅病重,还让我把铺子里的老座钟搬到窗边,说能看着巷子里的枫树发芽。”
林晚把怀表放在铺里的展示柜最显眼的位置,旁边摆上修表工具,又找了块浅布,写上“老周叔的修表时光”。
顾晓听说了,特意画了幅画:修表铺的窗边,老周叔戴着放大镜修表,窗外的枫树苗刚冒新芽,怀表放在手边,指针正指向午后三点——那是老周叔以前每天给怀表上弦的时间。
没过几天,老秦又带着几个老邻居来,有人抱来老周叔常坐的竹椅,有人拿来他最爱听的评剧唱片。
大家把竹椅放在枫树下,唱片放进陈默找来的旧唱片机里,评剧的调子混着风铃响,像老周叔又坐在巷子里,看着来往的街坊。
苏念抱着奶奶的手帕跑来,蹲在怀表前看了半天:“林晚阿姨,老周叔的怀表还会走吗?”
林晚轻轻拧了拧表冠,怀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清脆又坚定:“会的,它会跟着长巷的时光,一首走下去。”
梅雨季节的长巷总飘着细雨,青石板路泛着光,枫叶被洗得更绿,风铃上挂着水珠,响起来带着些湿润的温柔。
这天下午,巷口来了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姑娘,手里撑着把透明伞,怀里抱着个布偶熊,站在“念想墙”前看了很久。
姑娘叫晓雨,是从外地来的,手里的布偶熊是她小时候外婆送的,熊耳朵上还缝着片小小的布枫叶。
“外婆以前总说,等我考上大学,就带我来南方看红枫,可她没等到。”
晓雨摸着布偶熊的耳朵,声音轻轻的,“我在网上看到长巷的故事,就想来看看,把熊放在这里,让它替外婆看看枫叶。”
林晚给晓雨找了个玻璃罐,把布偶熊放进去,又系上串迷你枫木风铃,挂在老周叔的怀表旁边。
“等秋天枫叶红了,风一吹,风铃响,就像你外婆在跟你说话。”
林晚笑着说。
晓雨点点头,从包里拿出本笔记本,写下:“外婆,我替你看到了长巷,以后每年枫叶红,我都来。”
雨越下越大,街坊们都来铺子里避雨。
穿淡紫色旗袍的老太太煮了热茶,陈默拿出新做的枫木书签分给大家,顾晓则给孩子们讲老周叔和晓雨的故事。
晓雨坐在竹椅上,听着评剧唱片,看着玻璃罐里的布偶熊,忽然觉得心里踏实了很多——就像外婆真的陪在身边,看着她走过长巷的每一步。
后来的日子里,晓雨常给长巷寄东西:有她拍的家乡的枫叶照片,有给孩子们买的彩笔,还有她亲手缝的布枫叶挂件。
林晚把照片贴在“念想墙”上,挂件挂在风铃旁边,孩子们则用彩笔画了满墙的红枫,上面写着“谢谢晓雨姐姐”。
梅雨过后,长巷的枫叶长得更茂盛了。
晓雨寄来消息,说她考上了南方的大学,以后每个周末都能来长巷。
林晚看着消息,笑着对陈默说:“你看,又多了个跟长巷约定的人,咱们的长巷,从来都不缺温暖的故事。”
霜降这天,长巷的枫叶又红透了,比往年更艳,像把整个秋天的暖意都攒在了枝头。
晓雨背着书包来长巷,手里拿着刚买的《长巷的念想》,扉页上写满了笔记,还夹着片家乡的枫叶。
“我把长巷的故事讲给同学听,他们都想来看看。”
晓雨笑着说,身后跟着几个年轻的学生,手里拿着相机,兴奋地拍着满巷的红枫和风铃。
顾晓带着他们去后山,讲老周叔的怀表、晓雨的布偶熊,还有顾奶奶、张奶奶的故事,学生们听得入神,不时拿出本子记录。
“枫叶风铃节”比往年更热闹了。
舞台上,阿哲唱着新写的歌,歌词里加了老周叔和晓雨的故事;台下,老秦带着人修好了老周叔的旧座钟,放在枫树下,钟摆“滴答”响着,和风铃的声音格外合拍。
苏念穿着新做的枫叶红旗袍,牵着晓雨的手,在枫树下跳着舞,布偶熊挂在她的书包上,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林晚的裁缝铺里,挤满了来定制枫叶物件的人。
有个年轻人,要给远在国外的奶奶寄串枫木风铃,说奶奶以前总提起南方的红枫;还有对情侣,定制了两块刻着彼此名字的枫叶玉佩,说要像长巷的念想一样,永远在一起。
夕阳西下的时候,大家都聚集在后山的老枫树下。
顾晓拿出新做的风铃,上面刻着今年新加入的名字——老周叔、晓雨、老秦……所有人一起动手,把风铃挂在树枝上。
风一吹,满树的风铃齐鸣,红枫叶簌簌飘落,落在每个人的肩头。
林晚抬头看着老枫树,看着满巷的红枫,看着身边笑着的人们,忽然想起外婆刚把裁缝铺交给她的时候,说:“长巷是活的,只要有人记得,有人守护,它就会一首热闹下去。”
现在她终于明白,长巷的生命力,从来不是来自巷子本身,而是来自那些藏在时光里的念想,来自那些与长巷约定的人。
以后的每年,会有新的枫树发芽,新的风铃悬挂,新的故事发生;会有孩子长大,带着自己的孩子来长巷,听长辈讲过去的故事;会有游客带着长巷的念想离开,又把新的念想带回长巷。
而这条长巷,会永远守着红枫,守着风铃,守着一代又一代人的爱与思念,岁岁年年,温暖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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