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厨房切水果,不小心划破了手指。客厅里正在打游戏的哥哥余凯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我靠!谁砍我?我爸冲过去,发现他手上凭空多了一道和我一模一样的伤口,
连流血速度都分毫不差。他们惊疑不定地看着我。我默默拿起水果刀,对着另一根手指,
轻轻比划了一下。余凯和我爸瞬间脸色惨白,异口同声地尖叫:别!
**正文:**1血珠从我指尖渗出,一滴,两滴,砸在白色的瓷砖上。客厅里,
我哥余凯的哀嚎还在继续,我爸手忙脚乱地给他找创可贴。我妈闻声从房间里出来,
看到余凯手上的伤,立刻心疼得不行。哎哟我的宝儿,这怎么搞的?打个游戏还能伤着手?
余凯疼得龇牙咧嘴,指着我,话都说不利索。是她!肯定是她!我感觉就是被刀划的!
我妈的视线立刻转向我,带着审视和不悦。余遥,是不是你又惹你哥生气了?
在这个家里,所有错事,最终都会归结到我身上。我习惯了。我没说话,
只是举起还在流血的手指。我爸给我哥贴创可贴的动作一顿,他猛地抬头,
死死盯着我手上的伤口,又低头看看余凯的。位置,长度,深浅,一模一样。
一个荒诞又惊悚的念头,在三个人心中同时升起。空气凝固了。我爸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声音干涩。遥遥,你……再试试?我懂他的意思。我垂下眼,拿起那把锋利的水果刀,
刀尖对准我完好无损的食指。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别——!住手!
两声尖叫同时炸响,一声来自我哥,一声来自我爸。他们两个大男人,像见了鬼一样,
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余凯甚至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离我远远的。我看着他们惊恐的表情,
心里某个被压抑了十八年的角落,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我慢慢放下刀。客厅里,
我爸和我哥捂着心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我妈看看他们,
又看看我,满脸的不可置信。这……这是怎么回事?中邪了?没人回答她。
我默默地用水冲掉手指上的血,贴了张创可贴。整个过程,客厅里的父子俩都用一种全新的,
混杂着恐惧和忌惮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我。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恐惧,是这么好用的东西。
那天晚上,我爸没再让我去刷碗,而是自己默默收拾了。余凯也没敢把游戏声音开到最大,
甚至破天荒地戴上了耳机。世界,好像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了。2第二天是周六,一大早,
我妈就把一盆堆成山的衣服丢在我脚下。愣着干什么?赶紧洗了,今天太阳好,
正好拿出去晒。又是我们一家四口的衣服,
混杂着我爸的汗衫和我哥那双能熏死人的臭袜子。往常,我只会认命地端起盆子去卫生间。
但今天,我没动。我妈眉头一皱:又哑巴了?跟你说话呢!
我爸和我哥坐在沙发上吃早餐,头都没抬。我爸喝了口豆浆,
含糊不清地帮腔:赶紧给你哥洗了,磨蹭什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我弯下腰,
伸手探进盆里。十一月的天,自来水冰冷刺骨。水流没过我的指尖,
一股尖锐的麻木感瞬间窜遍全身。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啊——操!嘶——!
沙发那边,两声倒吸冷气的声音同时响起。我抬起头。我爸手里的油条掉在了地上,
他和我哥正抱着自己的双手,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我的手!我的手!
怎么跟掉进冰窟窿里一样!我爸的声音都在发抖。余凯更夸张,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捂着十根手指嗷嗷叫。疼疼疼!爸!我的手是不是要断了?感觉骨头缝里都在结冰!
我妈吓坏了,赶紧扑过去。怎么了这是?怎么突然就……我慢慢地,
把双手整个浸入冰冷的水中。刺骨的寒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啊啊啊啊——!
客厅里的惨叫声,瞬间拔高了八度,堪比杀猪现场。我爸和我哥两个人,一个在沙发上打滚,
一个在地上抽搐,冷汗瞬间浸湿了他们的额发。余遥!余遥你干了什么!
我妈终于反应过来,冲我尖叫。我平静地抬起头,看着他们。妈,水太冰了。
我爸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余凯更是哭爹喊娘:我的手!我的手要废了!快!快让她停下!我缓缓地,
把手从水里抽了出来。客厅里的惨叫声,戛然而止。父子俩瘫在地上,像两条缺水的鱼,
大口喘息着,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惊恐。他们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女巫。我站起身,
平静地说:这衣服,我洗不了。没有人敢反驳。那天下午,
我家多了两台最新款的全自动洗烘一体机。一台放阳台,一台放主卧卫生间。
我爸亲自指挥安装的,生怕累着我一根手指头。3.自从有了洗衣机,
我的日子的确好过了一些。但有些人,记吃不记打。这天晚上,我正在房间写作业,
房门被一脚踹开。余凯把一双换下来的球鞋,连带着里面的臭袜子,直接扔到我书桌上。
墨水溅出来,毁了我刚写了一半的卷子。喂,去把我鞋刷了,明天要穿。他颐指气使,
还是那副欠揍的模样。我爸在客厅听到动静,吼了一嗓子:余遥!没听见你哥说话吗?
一天到晚磨磨蹭蹭!看吧,洗衣机只能解决洗衣服的问题,解决不了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
在他们眼里,我生来就该伺候他。我没有动怒,
只是默默地看着桌上那团散发着酸臭味的袜子。余凯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啊!聋了?
我拿起那团袜子,站起身,平静地朝卫生间走去。余凯以为我屈服了,得意地哼着歌,
转身回了客厅。我爸还在教育他:你对你妹妹也太客气了,使唤她还用得着自己跑一趟?
我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光滑的门框,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时候,
“一不小心”,我的额头重重地撞了上去。“砰!”一声闷响。紧接着,
是客厅里两声穿透屋顶的惨叫。啊——我的头!我靠!谁拿板砖拍我!
我捂着发疼的额头,慢慢转身。客厅里已经乱成一团。我爸和我哥,两人以同一种姿势,
捂着额头在沙发上翻滚,脸上血色尽失。我妈惊慌失措地给他们检查,却什么也看不到。
没流血啊!也没肿啊!你们到底怎么了?余凯疼得眼泪直流,指着我,
话都说不清楚:头……头要裂开了……是她!又是她!我爸也看到了我,他捂着额头,
表情痛苦又狰狞。你……你又干了什么!我揉着额角,一脸无辜。没干什么啊,
走路没看路,不小心撞了一下门。我指了指自己微微发红的额头。你看,就撞了这里。
父子俩的视线随着我的手指,落在我额角,然后两人的身体不约而同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那眼神,仿佛我指的不是额头,而是什么引爆装置的开关。余凯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下来,
冲进卫生间,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臭袜子。我自己洗!我自己洗行了吧!
他再也不敢看我一眼,打开水龙头,把袜子和鞋子一股脑塞进盆里,胡乱地搓了起来。
我爸瘫在沙发上,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恐惧,愤怒,还有一丝……无可奈何的憋屈。
从此,余凯学会了自己洗袜子,甚至连换下来的衣服都会主动扔进洗衣机。他看我的眼神,
总是躲躲闪闪,像老鼠见了猫。4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滑过。直到月底,我最担心的事,
还是来了。那天早上,我刚睁开眼,小腹就传来一阵熟悉的、下坠般的绞痛。
我蜷缩在被子里,额头上很快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完了。痛经。而且是来势汹汹的那种。
我还没来得及哼出声,隔壁房间就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哀嚎。啊——!肚子!我的肚子!
是我哥余凯的声音,那惨烈程度,比上次撞头有过之而无不及。紧接着,
主卧也传来了我爸中气十足的惨叫。哎哟!哎哟喂!不行了!肠子……肠子要断了!
我妈的尖叫声随之响起:老余!凯凯!你们怎么了!别吓我啊!整个家瞬间鸡飞狗跳。
我躺在床上,疼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抱着肚子,听着外面的动静。很快,
我的房门被猛地推开。我妈冲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泪痕。余遥!是不是又是你!
你爸和你哥快疼死了!我蜷缩在被子里,嘴唇发白,虚弱地看了她一眼。
妈……我……我来大姨妈了。我妈愣住了。她看着我痛苦的样子,
再联想到外面那两个在地上打滚的男人,一个匪夷所思但又唯一合理的解释浮现在她脑海里。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我还白。这时,余凯扶着墙,一步一挪地蹭了过来。他脸色惨白如纸,
头发被冷汗浸得一绺一绺的,看到我床上的样子,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妹妹……我的好妹妹……他哭了,哭得涕泗横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快点好起来吧!求求你了!这肚子疼得……比死还难受啊!
我爸也被人高马大的余凯搀扶着,出现在门口。他一个五十多岁的大男人,此刻弓着腰,
手死死按着小腹,脸上每一条皱纹里都写满了痛苦。遥遥……他声音嘶哑,
要……要不要喝点红糖水?我疼得说不出话,只能虚弱地点了点头。下一秒,
我妈被我爸一声怒吼派去厨房。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你女儿煮红糖水!多放糖!
余凯则连滚带爬地冲出家门,没过十分钟,气喘吁吁地拎着一个药店的袋子回来。
里面是市面上能买到的所有牌子的止痛药和暖宝宝。妹妹,你看看哪个管用?
医生说这个布洛芬见效快!你快吃!他手忙脚乱地给我倒水,喂药,
动作比伺候亲爹还殷勤。我爸则拿着一个刚贴好的暖宝宝,
小心翼翼地帮我隔着睡衣敷在小腹上。两个曾经对我颐指气使的男人,此刻围着我的床,
一个端水,一个捶腿,脸上写满了虔诚和……恐惧。我哥甚至拿出手机,
开始搜索“女性如何缓解经期疼痛”。“多喝热水,避免生冷,注意保暖,
保持心情愉快……”他一条一条地念着,然后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妹妹,
你心情一定要愉快啊!千万别生气,千万别有压力!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想买什么哥都给你买!我看着他们滑稽又卑微的样子,小腹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一些。
原来,让他们感同身受,是这么有效的一件事。5.那次痛经,
在我家掀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革命。我爸和我哥在地上疼得死去活来三天后,
终于深刻地认识到了一个事实——我的身体健康,直接关系到他们的生命质量。
他们开始前所未有地关心我。家里的零食柜被清空了,换上了各种红枣、桂圆、阿胶。
冰箱里的冰淇淋和冷饮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温牛奶和鲜榨果汁。
我爸甚至给我办了张健身卡,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遥遥啊,多锻炼,身体好,对大家都好。
余凯更是夸张,他下载了好几个女性健康APP,
每天准时提醒我喝水、睡觉、补充维生素。他对我饮食的监督,比我妈还严格。余遥,
不准吃辣条!余遥,冰奶茶你想都别想!余遥,赶紧睡觉去,熬夜内分泌失调,
下个月你想让我们死吗!我妈看着这两个男人的转变,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麻木,
最后甚至开始主动配合。她开始研究养生菜谱,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各种补气血的汤。
我活了十八年,第一次在家里,活出了熊猫的待遇。但这种诡异的和谐并没有持续太久。
我爸妈还是不放心。他们背着我,偷偷带余凯去了市里最好的医院,
做了个从头到脚的全身体检。结果显示,一切正常,健康得不能再健康。医生拿着报告,
一脸费解地看着他们。你们确定他疼得在地上打滚?这身体素质,比运动员还好。
科学无法解释,他们只能归咎于“妖法”。那天晚上,我爸妈把我堵在了客厅。
我爸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余遥,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我妈在一旁帮腔,
声音尖利:你是不是在外面学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赶紧给你哥解了!
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我看着他们,心里一片冰冷。看吧,
就算我让他们过上了几天安生日子,他们首先想到的,还是我是个祸害。
我平静地回答:我什么都没做。还嘴硬!我爸怒吼一声,扬起了蒲扇般的大手。
巴掌带着风,朝我的脸颊狠狠扇来。我没有躲。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那只在半空中越来越近的手。就在手掌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前一秒,它停住了。
我爸的整条手臂都在剧烈地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想起了那种双倍的疼痛。
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会有多疼?那乘以二,落在他自己脸上,又会是什么感觉?是脸骨碎裂,
还是牙齿脱落?他不敢赌。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攥住了他的手腕。那只扬起的手,
在半空中僵持了足足半分钟,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他看着我,
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挫败和愤怒,却又夹杂着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
你……你这个妖女!他只能从牙缝里挤出这句无能狂怒的咒骂。
我看着他色厉内荏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从他扬起手的那一刻起,
我们之间最后一点稀薄的亲情,也彻底断了。6.那次失败的“家法”之后,
我爸妈彻底消停了。他们不敢再对我动粗,也不敢再逼问我。
他们选择了一种更消极的对抗方式——冷暴力。他们不再主动跟我说话,
把我当成家里的一个透明人。我妈做饭,会故意少做我的份。我爸发零花钱,会直接跳过我。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可惜,他们算错了一件事。饥饿,也是一种物理感受。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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