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得像要炸开。我睁开眼,看见的是漏风的破屋顶和满地乱爬的蟑螂。草。我,苏玖,
二十一世纪捧谁谁红的金牌经纪人,居然穿成了个家破人亡、正被通缉的逃犯?
摸了摸怀里仅有的三个铜板,我气笑了。
老娘银行卡余额后面跟着的零都能压死你们这群古代人,现在跟我说只剩三文钱?
撕掉墙上那张画得亲妈都认不出的通缉令,我精准地砸中一只蟑螂。呸。老娘能捧红顶流,
还搞不定这破古代?最快的来钱路子,最安全的藏身法子……我抬头,
看向远处那栋灯火最亮、笑声最浪的楼——“软玉温香阁”。行,就你了。半小时后,
我站在了那朱红大门前,脂粉香混着酒气直冲脑门。我深吸一口气。市场调研,开始。
大厅里,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老鸨正指着台上弹琵琶的姑娘骂街:“哭!就知道哭!
弹的曲子丧得跟你死了爹妈一样!再拉不到客,就给老娘滚去刷夜壶!
”那姑娘抖得跟筛子似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啧,心态崩了,业务能力也稀烂。
但……底子还行,那双泪眼有点东西。就是她了!我直接拨开人群,走到那老鸨面前。
“这个废物,我要了。”老鸨徐娘斜眼看我,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哪来的叫花子?滚!
”我懒得废话,指着台上那姑娘:“就这种货色,你也敢拿出来卖钱?给我三个月,
我能让她成为你这儿的头牌,让全京城的男人为她砸钱。”徐娘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
尖着嗓子对周围人喊:“都听听!这疯子说要捧红琳琅那块木头!”周围一片哄笑。
我抱着手臂,等她笑完。“赌不赌?”“赌?你拿什么赌?”她眼神像毒蛇。“我这个人。
输了,我签死契,给你当一辈子奴才。”我盯着她的眼睛,“赢了,她赚的钱,我七,你三。
”“三七?你怎么不去抢!”徐娘尖叫。我转身就走:“行,那我找对面‘百花楼’聊聊,
他们应该很缺摇钱树。”“站住!”徐娘厉喝,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好!
老娘就给你三个月!但你输了,
可不只是签死契……”她阴狠一笑:“我得把你卖到最脏的暗窑子,让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成交。”我被龟公扔到后院柴房,那个叫琳琅的哭包也被推了进来。
“姐、姐姐……”她声音都在抖。“叫我苏先生。”我打断她,没空寒暄,“抬头,挺胸,
看我!”她吓得一哆嗦,下意识照做。我捏住她下巴,左右看了看。嗯,骨相不错,脸小,
五官清秀,尤其是这双含泪的眼睛,天生的破碎感,极品!
“想不想让那些骂你废物、瞧不起你的人,以后跪着给你舔鞋?”我问。她愣住了,
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光。“……想。”“那就记住,”我松开手,
“忘掉你学过的所有玩意儿。从今天起,你吃饭喝水放屁,都得听我的。
”“你的人设是——落魄官家女,清冷才女,卖艺不卖身。”我无视她惊掉的下巴,
直接下令:1. “所有红绿衣服,扔了!胭脂水粉,砸了!”2. “从明天起,
只穿素色,越素越好!头发用根破木簪子挽起来就行。”3. “琵琶别弹那些淫词艳曲了,
换《汉宫秋月》,怎么清高怎么来。”4. “我给你编了个故事,
记牢了:你是江南官家小姐,家道中落,被卖到这里,但你洁身自好,
弹琴只为攒钱替父申冤。细节我稍后教你,敢错一个字,我抽你。”琳琅整个人都傻了。
“明天挂牌,蒙着脸上台,只弹一曲,弹完立刻走。谁敢跟你搭讪,当他是空气。
”“这……这会得罪客人的……”她声音发颤。“照做就行。”我眼神冷下来,“现在,
你不是妓女琳琅,你是未来的顶流——琉璃。”接下来三天,我把她关在房里,往死里操练。
姿态、指法、眼神,不对就骂,再不对就饿肚子。三天后,蒙着面纱的“琉璃”第一次登台。
台下吵得要死,还有人吹口哨起哄。我站在后台,冷冷盯着她。她深吸一口气,
指尖落在弦上。清越孤高的琵琶声响起,
跟她那身素衣和那份我强行拧出来的“破碎清冷感”居然他妈的对上了!场子渐渐安静了。
一曲终了,她按我说的,起身,微微鞠躬,转身就走,毫不留恋。台下静了几秒,
然后响起了零星的掌声!徐娘在后台看着,眼神惊疑不定。我内心毫无波澜。这才哪到哪。
正准备进行下一步,琳琅连滚带爬跑回后台,脸白得跟鬼一样,抓住我的袖子,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苏先生!完了!台下……台下坐着那个京城最混的裴小将军!
他、他刚才盯着我,眼神好可怕!他说……让我弹完滚过去陪酒!不然就砸了我们的场子!
”好的,我们立刻接续上一章的钩子,用现代经纪人的雷霆手段,将危机化为惊天爽点!
裴小将军?就是那个传闻中在京城横着走,他爹是镇国大将军,
连皇帝都让他三分的混世魔王?琳琅吓得快晕过去,死死抓着我的袖子:“苏先生,
怎么办……他会打死我们的……”我看着她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心里反而乐了。
正愁没热点炒作呢,这泼天的流量不就送上门来了?顶级纨绔VS清冷才女,冲突拉满,
话题度爆炸!这要是买个热搜,分分钟爆掉服务器!“慌什么?”我掰开她的手指,
眼神发亮,“跟我走,给你上一课,什么叫危机公关和事件营销。
”我拉着腿软得几乎走不动路的琳琅,直接回到大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的,更多是看热闹的。裴小将军大马金刀地坐在最好的位置,
一脚踩着旁边的凳子,手里晃着酒杯,眼神又野又狂,上下扫视着琳琅,像在打量一件货物。
“磨磨蹭蹭的,还不快滚过来给本将军倒酒?”他语气满是不耐烦。我一步挡在琳琅面前,
隔绝了他那令人不适的视线。“琉璃姑娘,只卖艺,不陪酒。”我声音平静,
却清晰地传遍整个突然安静下来的大堂。裴小将军像是才注意到我,斜眼瞥来,
嗤笑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管本将军的事?”“我是她的老板,苏玖。
”我迎上他挑衅的目光,寸步不让,“想听琉璃姑娘的曲子,我们欢迎。想闹事,
门口在那边,不送。”“嘶——”全场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这女人疯了!
居然敢这么跟裴阎王说话?!徐娘在后台差点吓晕过去。
裴小将军显然也没遇到过敢这么跟他硬刚的女人,他愣了一下,随即气笑了,猛地站起身,
身高带来的压迫感极强:“呵,有点意思。本将军今天还非要她陪了!”他伸手就想越过我,
直接去抓琳琅。我眼神一冷,反应更快!
抄起旁边桌上一杯不知道谁没喝完的、已经凉透的茶水,手腕一扬——“哗啦!
”一整杯凉茶,一滴不漏,全泼在了他那张嚣张跋扈的脸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所有人都石化了,张大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裴……裴小将军……被人当众泼了茶水?!
琳琅直接吓瘫在地。水滴顺着裴小将军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难以置信地抹了一把脸。我扔掉茶杯,语气依旧平淡:“清醒了吗?清醒了就谈谈规矩。
”预想中的暴怒没有到来。裴小将军死死盯着我,那双原本桀骜不驯的眼睛里,先是震惊,
然后是不可思议,最后……居然闪过一丝极其古怪的、近乎兴奋的光芒!他非但没发火,
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越笑声音越大。“哈哈……哈哈哈!好!好得很!”他猛地一拍桌子,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本将军的注意!”他随手抛出一锭足有五十两的金元宝,
“哐当”一声砸在桌上。“琉璃姑娘的场子,以后本将军罩了!谁敢来找茬,
就是跟我裴家军过不去!”说完,他目光灼灼地转向我,
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狩猎般的兴趣:“至于你……苏玖是吧?明天来我将军府一趟,我们,
慢、慢、聊。”他带着一身水渍和满身煞气,大笑着扬长而去。
留下整个“软玉温香阁”的人,面面相觑,鸦雀无声。几秒钟后,全场瞬间爆炸!
“我的亲娘哎!她泼了裴小将军还没死?”“裴小将军还说……要罩着琉璃姑娘?
”“这苏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徐娘连滚带爬地冲过来,看着那锭金元宝,又看看我,
眼神像是看到了活神仙,之前的刻薄消失得无影无踪:“苏、苏先生!
您真是……真是深藏不露啊!”琳琅被人扶起来,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崇拜和不可思议。我淡定地整理了一下衣袖。搞定。
不仅化解了危机,还白捡了一个最强“保护伞”,
顺便给“琉璃”立了一个“连裴阎王都敢拒绝”的贞烈牌坊。这一波,血赚。当晚,
“清冷才女琉璃当众拒绝裴小将军,神秘老板苏玖泼茶立威”的消息,
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京城!“琉璃”这个名字,一夜之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第二天一早,“软玉温香阁”门口破天荒地排起了长队,
都是慕名而来想一睹“琉璃”风采的客人。徐娘笑得合不拢嘴,对我几乎言听计从。
我正准备实施下一步“饥饿营销”和“粉丝运营”计划,龟公又连滚爬爬地冲了进来,
声音都变了调:“苏先生!苏先生!不好了!对面百花楼的王妈妈,带着他们家的头牌牡丹,
还有一群打手,堵在咱们门口骂街呢!说咱们……说咱们用的是妖法,抢了她们的客人!
”好的,我们立刻接续上一章的钩子,用更狠的现代营销组合拳,打得对手毫无还手之力。
百花楼王妈妈带人堵门骂街?我听到龟公的汇报,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
徐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完了完了!那王婆子最是泼辣,她这么一闹,
咱们的客人……”我放下茶杯,笑了。正愁热度要降,这就有人上赶着送来垫脚石?
黑红也是红,吵架就是流量!“慌什么?”我站起身,“走,出去看看。
今天就让全京城知道,什么叫降维打击。”门口已经被看热闹的围得水泄不通。
百花楼的王妈妈叉着腰,唾沫横飞:“大家评评理!她们‘软玉温香阁’用了妖法!
那个什么琉璃,以前就是个弹琵琶没人要的货色!怎么一夜之间就成天仙了?
肯定是使了狐媚子妖术!”她身后的头牌牡丹,也配合着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抹眼泪。
我拨开人群,走到最前面。“王妈妈,”我声音不大,却带着清晰的嘲讽,
“自己留不住客人,就怪别人太优秀?你们百花楼的经营思路,还停留在原始社会吧?
”王妈妈没想到我这么直接,愣了一下,随即跳脚:“你放屁!你们就是歪门邪道!
”“歪门邪道?”我嗤笑一声,目光扫过围观的众人,朗声道,“诸位,
琉璃姑娘靠的是真才实学,是冰清玉洁的气质!我们光明正大,何来妖法一说?
”“倒是王妈妈你,”我话锋一转,盯着她,“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抢客人,那我问你,
你们百花楼除了让姑娘们穿得少、喝花酒,还会点什么?有点技术含量吗?
”“你……你胡说八道!”王妈妈气得脸通红。我不再理她,面向所有围观的人,
直接宣布:“既然今天大家都在,那我就把我们‘琉璃姑娘’的规矩,再说清楚一点!
”“第一,琉璃姑娘每日只见三位有缘客!”“第二,见面需通过我们设置的‘才情考核’,
过关者方能入内!”“第三,见面只论诗词歌赋,品茶听曲,凡有逾矩行为者,永久拉黑,
绝不接待!”三条规则一出,全场哗然!“一天只见三个?还得答题?
”“这架子也太大了吧!”“疯了吗?哪有青楼这么干的?”王妈妈更是像抓住了把柄,
尖声嘲笑:“大家听见了吧!她们就是不想做生意!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徐娘在我身后,
腿都软了,差点给我跪下。我却稳如泰山。人性的弱点,就是越得不到的越骚动,
越有门槛的越显珍贵。果然,短暂的质疑后,人群反而更兴奋了!“才情考核?有点意思!
本公子倒要试试!”“一天三个?那我今天非得排上不可!”“这才是真正的雅士之所!
比那些庸脂俗粉强多了!”当天下午,想见琉璃的人就从“软玉温香阁”门口排到了街尾!
其中不乏真正的文人墨客、富家公子!见面资格被炒到了一百两银子一次!还在不断攀升!
我看着这火爆场面,
立刻推出 “琉璃周边”:——琉璃姑娘“亲手”抚过的茶杯我让她批量摸了一遍,
十两一个!——琉璃姑娘“亲笔”写废的诗稿我口述她抄的,五十两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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