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指纹的冰箱

带指纹的冰箱

作者: 兵美式

悬疑惊悚连载

兵美式的《带指纹的冰箱》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第一血的手术刀丈夫失踪的第三我在他书房最底层的抽屉指尖触到了一把裹着寒意的手术刀 —— 刀刃上还凝着暗红的冰冷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蔓延上来客厅的挂钟刚沉沉敲过十一窗外的暴雨狠狠砸在玻璃哗啦啦的声响婆婆的哭声被衬得愈发尖锐刺耳:“苏晚!你到底把建明藏哪儿了?他要是有三长两我跟你拼命!”我攥紧手术刀的塑胶刀指节用力到泛刀刃上的血迹早已发黑凝像一道结痂的旧...

2025-10-23 17:02:07

第一章 带血的手术刀丈夫失踪的第三天,我在他书房最底层的抽屉里,

指尖触到了一把裹着寒意的手术刀 —— 刀刃上还凝着暗红的血。

冰冷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蔓延上来时,客厅的挂钟刚沉沉敲过十一点。

窗外的暴雨狠狠砸在玻璃上,哗啦啦的声响里,婆婆的哭声被衬得愈发尖锐刺耳:“苏晚!

你到底把建明藏哪儿了?他要是有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我攥紧手术刀的塑胶刀柄,

指节用力到泛白。刀刃上的血迹早已发黑凝固,像一道结痂的旧疤,

而刀柄侧面却清晰印着一枚指纹 —— 是我的。“我没藏他。” 我转过身,

看着沙发上披头散发的婆婆,还有她身边站着的大姑子林美娟。林美娟脸上堆着 “担忧”,

眼底却淬着冰:“弟妹,话可不能这么说。建明平时最疼你,怎么会一声不吭就走?

再说……” 她的目光扫过我沾着灰尘的裤脚,语气骤然尖锐,

“昨天邻居看见你半夜扛着大行李箱出门,不是藏人,难道是藏赃?

”行李箱里装的是换季衣服,我昨天确实送去干洗店了。可没等我解释,

玄关的门铃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门外站着两个穿警服的男人,领头的中年警官亮出证件,

声音沉稳却带着压迫感:“苏晚女士,我们是市刑侦队的。

林建明医生失踪已超过 48 小时,

有人匿名举报……” 他的目光落在我微微颤抖的手上,顿了顿,

“说你可能与他的失踪有关。”我下意识地把手术刀往身后藏,

这个动作却像引信般点燃了警官的注意。婆婆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抓我的头发,

指甲几乎嵌进我的头皮:“我就知道是你!你这个不下蛋的扫把星,杀了我儿子还想装无辜!

”混乱中,警官伸手扶住我,视线却死死定格在我身后的书桌:“苏女士,

请把你手里的东西拿出来。”当那把冰凉的手术刀被装进透明证物袋时,

我突然想起三天前的清晨。林建明出门前,破天荒地抱了抱我,下巴抵在我发顶,

声音低得像叹息:“晚晚,要是以后我不在了,你别找我,好好过日子。

”那时我只当他是手术太多累糊涂了,现在想来,那哪是玩笑,分明是一句提前写下的遗言。

警官带走手术刀时,提出要搜查整个屋子。林美娟忙不迭地推开各个房间的门,

嘴里还不停念叨:“警察同志您仔细查!我弟媳以前是法医,说不定藏尸的手法比谁都专业!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三年前我从市立医院法医科辞职,

就是因为林建明说 “女人家总跟死人打交道不吉利”。那时我以为是关心,现在才懂,

或许他早就在怕 —— 怕我看穿他藏在温和面具下的秘密。搜查队在冰箱前停下时,

我的心跳几乎骤停。那台双开门冰箱是去年结婚纪念日买的,林建明当时笑着说,

要一辈子给我装满爱吃的草莓。可此刻,最底层的冷冻格里,除了冻硬的排骨,

还躺着一个被黑色塑料袋紧紧裹住的东西。“这是什么?” 年轻警官伸手去拉抽屉。

林美娟突然尖声叫起来:“别碰!说不定是凶器!苏晚你好狠的心啊!

”我冲过去按住冰箱门,指尖凉得像冰:“那是建明买的进口牛肉,还没解冻。

”警官看了我一眼,还是坚持拉开了抽屉。黑色塑料袋被打开的瞬间,

一股腥气扑面而来 —— 里面确实是块冻得发硬的牛肉,但肉的边缘,

却沾着一小片蓝色的布料。那是林建明失踪那天穿的手术服的颜色。

年轻警官立刻用镊子夹起布料,小心地装进证物袋。领头的王警官盯着我,

眼神锐利如刀:“苏女士,明天请你到警局配合调查。另外,

我们需要提取你家所有物品的指纹,包括这台冰箱。”婆婆已经瘫坐在地上哭骂不止,

林美娟一边抹眼泪一边给警官递水,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瞟着我,像在确认什么。等警察走后,

林美娟扶着婆婆站起来,路过我身边时,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弟妹,

识相点就承认了吧,建明把财产都转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猛地抬头看她:“什么财产?”她脸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还装?

他上周就把市中心那套学区房过户到你名下了,现金也转了五十万。不是你逼他的,

他怎么会做这种傻事?”我愣住了。林建明从没跟我提过过户房产的事。结婚五年,

他每月只给我两千块生活费,说医生工资不高,要攒钱给婆婆养老。

我以为我们一直过着紧巴巴的日子,却没想到他早就在为我铺一条我不知道的路。深夜,

家里终于安静下来。婆婆被林美娟接走了,临走前放话说要让我身败名裂。

我坐在空荡的客厅里,打开了林建明的电脑。密码是我的生日,这么多年一直没变过。

桌面很干净,只有一个需要二次验证的隐藏文件夹。我输入我们的结婚日期,

文件夹弹开的瞬间,我倒吸一口凉气 —— 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病历,

大多标注着 “死亡”。最上面的一份,患者名叫 “陈雪”,性别女,年龄 28 岁,

死亡时间是五年前的三月 —— 正是我和林建明订婚的那个月。病历的主治医生签名处,

写着林建明的名字,而手术同意书上的家属签字,笔迹陌生得刺眼 —— 是伪造的。

我握着鼠标的手不停发抖,突然想起冰箱里的那块牛肉。林建明有严重的洁癖,

从不在家处理生肉,更不会买带骨的牛肉 —— 他曾说过,带骨的肉看着像人体骨骼,

会让他想起手术台。窗外的雨还没停,我走到冰箱前,再次拉开冷冻格。牛肉还在那里,

冻得像块冰冷的石头。我蹲下身,仔细看着冰箱内壁,在角落的冰霜里,

发现了一枚模糊的指纹。不是我的,也不是林建明的。

那枚指纹的指节处有一道明显的裂痕 —— 我见过这个特征,林美娟上个月切菜时伤了手,

指纹至今没恢复。第二章 消失的病历第二天一早,我刚走出单元楼,

就被一群记者围得水泄不通。“苏女士,请问你真的杀害了丈夫吗?”“听说你以前是法医,

是不是用专业知识掩盖了罪证?”“林美娟说你贪图财产,这是真的吗?

”闪光灯密集地晃着,刺得我睁不开眼。我攥紧手里的包,

里面装着林建明的电脑硬盘 —— 昨晚我把所有病历都拷贝下来了,

原件则藏在了阳台的旧花盆里,那里是这个家唯一没被搜查过的地方。“让让!

” 王警官的声音突然响起,他带着两个警员分开人群,把我护在身后,

“警方仍在调查阶段,恳请大家不要造谣传谣,以免干扰办案。”坐进警车时,

我才松了口气。王警官递给我一瓶温水:“昨晚我们比对了手术刀上的指纹,确实是你的,

但刀刃上的血迹不是林建明的。”我猛地抬头:“是谁的?”“还在化验,

但可以确定是动物血。” 他盯着我,眼神里带着探究,“你为什么会有手术刀?

还藏在书房抽屉里?”“那是我以前在法医科用的工具,辞职后没舍得扔。” 我如实回答,

“至于动物血,可能是上次切水果不小心沾到的,我记不清了。”这话半真半假。

手术刀确实是我的旧工具,但上面的血迹绝不是水果汁。林建明失踪前一天,

曾拿着这把刀问我:“晚晚,你说要是人被割伤动脉,多久会流血致死?

” 当时我以为他在研究病例,现在想来,

他是在试探我 —— 试探我会不会看穿他的破绽。警局的讯问室很冷,

桌子上放着昨天从冰箱里找到的蓝色布料。王警官把布料推到我面前:“我们查过了,

这确实是市立医院的手术服布料。林建明失踪当天穿的就是这件,但医院的排班记录显示,

他那天根本没有手术安排。”“他撒谎了。” 我低声说,“他说去医院加班,

其实根本没去。”“那他去哪了?” 王警官追问,“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有没有发现他最近有什么异常?”我想起那个隐藏文件夹里的病历,

想起 “陈雪” 这个名字。五年前我刚进法医科实习时,

确实听说过一起医疗事故:患者在手术中突然死亡,家属闹了很久,最后却不了了之。

当时的主治医生,好像就是林建明。“他最近总是失眠,半夜起来在书房打电话,

语气很紧张。” 我避开了病历的事,先抛出一点线索,“而且他跟林美娟好像吵架了,

上周我听到他们在厨房争执,提到了‘五年前’‘秘密’之类的词。

”王警官立刻在本子上记录:“林美娟昨天做笔录时,说她和弟弟关系很好,从没吵过架。

”“那是她装的。” 我想起冰箱里的指纹,追问,“昨天搜查时,

你们在冰箱里发现了一枚陌生指纹,不是我的也不是林建明的,比对结果出来了吗?

”王警官的笔顿了一下:“已经送去比对了,结果还没出来。对了,

我们查到林建明确实在上周过户了一套房产和五十万现金给你,你对此一无所知?

”“完全不知道。” 我摇头,“结婚五年,他从没跟我提过私房钱,

每月只给我两千块生活费。”王警官皱起眉,似乎在梳理线索。这时,

一个年轻警员敲门进来,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王警官脸色一变,

站起来对我说:“你先在这等一下,我们有新情况。”他走后,我看着桌上的蓝色布料,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林美娟为什么要撒谎?她和林建明的争执到底藏着什么?

还有那块带布料的牛肉 —— 林建明明明有洁癖,

为什么要把手术服的碎片和生肉放在一起?半小时后,王警官回来了,表情凝重:“苏女士,

我们刚接到报案,林美娟失踪了。”我愣住了:“什么时候的事?”“今天早上八点,

她家人说她出门买早餐后就没回来,手机也关机了。” 王警官盯着我,

“她昨天下午还跟你见过面,有没有说过要去什么地方?”“没有。

” 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安,“但她昨天暗示我,是我逼林建明转移财产的,

还让我‘识相点承认杀了他’。”王警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们在林美娟家的垃圾桶里,

发现了一张撕碎的汇款单,收款人是一个叫‘陈强’的男人,金额是十万块,

汇款时间是林建明失踪前一天。”陈强?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我突然想起陈雪的病历 —— 家属联系人那一栏,写的就是陈强,关系是姐弟。“王警官,

” 我立刻开口,“五年前是不是有个叫陈雪的患者,在林建明的手术中死亡?

陈强是她弟弟。”王警官的眼睛亮了:“你怎么知道?我们刚查到这个案子,因为年代久远,

档案一直没找到。”“林建明的电脑里有陈雪的病历,是伪造的。” 我赶紧说,

“他把所有问题都推给了患者自身,实际上手术同意书都是假的。我怀疑他当年是医疗事故,

为了掩盖才伪造了病历。”就在这时,另一个警员冲进来,手里攥着一份报告:“王队!

冰箱里的指纹比对结果出来了,是林美娟的!还有那块牛肉,我们化验了,

里面有麻醉剂成分!”麻醉剂?我心里咯噔一下。林建明是外科医生,家里确实有麻醉剂,

但都锁在书房的药柜里。我昨天检查过,药柜的锁被撬开了,少了一支强效麻醉剂。“还有,

” 警员继续说,“手术刀上的动物血,查出来是狗血,

但我们在林建明家附近没找到任何狗的尸体。不过小区的监控显示,林建明失踪那天早上,

曾抱着一个黑色的宠物箱出门。”宠物箱?我从没养过宠物,林建明也不喜欢小动物。

那个箱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王警官立刻下令:“调取小区所有监控,

查林建明和林美娟的行踪!另外,立刻找到陈强,他可能知道关键线索!

”他转头看向我:“苏女士,你提供的线索很重要。现在看来,

林美娟的失踪和林建明的案子脱不了关系。你先回家,但不要离开本市,我们随时可能找你。

”走出警局时,记者已经散了。我刚要打车,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苏晚是吗?

” 电话那头是个沙哑的男人声音,带着一丝阴狠,“想知道林建明在哪,晚上七点,

老地方见。”“老地方是哪?” 我追问。对方却直接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

心跳加速 —— 这个声音,我好像在哪听过。五年前陈雪的葬礼上,

那个指着林建明骂 “凶手” 的男人,就是这个声音。是陈强。

第三章 老医院的秘道下午五点,我回到家。开门的瞬间,

我愣住了 —— 客厅里一片狼藉,书架被推倒,抽屉都被拉开,文件散了一地,

显然是有人进来翻过。我立刻冲到阳台,旧花盆还在,但里面的病历不见了。“谁来过?

” 我拿出手机想报警,却发现屏幕上有一条未读短信,是陌生号码发来的,

只有一张照片 —— 林美娟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眼神惊恐得像只待宰的羔羊。

背景是一个废弃的手术室,墙上模糊地写着 “市立医院旧楼”。发送时间是半小时前。

我立刻给王警官打电话,把照片和入室盗窃的事告诉他。王警官让我待在原地,

他马上派人过来,同时会派人去市立医院旧楼搜查。“别自己过去,太危险了。

” 王警官反复叮嘱。挂了电话,我看着空荡荡的花盆,心里清楚:偷走病历的人,

肯定是冲着陈雪的案子来的。林建明把病历藏起来,又转移财产给我,

说不定是想让我替他挡灾,或者…… 是在向我求救?我想起林建明失踪前的拥抱,

想起他说的 “别找我,好好过日子”,突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 他可能不是凶手,

而是受害者。这时,手机又响了,还是陈强的号码:“你报警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怒意,

“我警告你,别耍花样!林美娟在我手上,想救她,就自己来旧医院,不准带警察!

”“陈雪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大声问,“是不是林建明杀了她?”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冷笑:“杀?他比杀人更狠!我姐明明可以活下来,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前途,

故意延误了抢救时间!林美娟也有份,她当时是护士,帮着伪造了手术记录!

”我的心沉了下去。五年前的医疗事故,果然是真的。“我凭什么相信你?

” 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先放了林美娟,我们谈谈。”“谈?

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谈的!” 陈强的声音变得激动,“五年了,我姐的冤屈没人管!

林建明照样当他的好医生,林美娟嫁得风生水起!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讨公道!”他顿了顿,

语气变得阴狠:“七点,旧医院三楼手术室。你一个人来,带上林建明伪造的病历。

要是我没看到你,或者发现有警察,林美娟就等着陪葬!”电话挂了。我看着手机,

心里天人交战。王警官让我别过去,但林美娟虽然可恨,毕竟是一条人命。而且,

我必须知道林建明到底在哪,他为什么要转移财产给我。我换了件黑色的外套,

把拷贝病历的硬盘藏在鞋底,然后悄悄从消防通道下了楼。警车已经到了小区门口,

几个警员正在询问保安,没人注意到我。打车到市立医院旧楼时,已经六点半了。

这座楼建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十年前新楼建成后就废弃了,外墙爬满枯黑的藤蔓,

阴森森的像座被遗弃的鬼屋。我推开门,灰尘扑面而来,呛得我咳嗽了几声。楼道里没有灯,

只能借着手机的手电筒照明。楼梯扶手锈迹斑斑,踩上去发出 “咯吱咯吱” 的响声,

在寂静的楼里格外刺耳。三楼的手术室就在走廊尽头,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烛光。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手术室中央,林美娟被绑在手术台上,嘴里塞着布,

看到我进来,眼睛瞪得溜圆,拼命摇头。陈强站在她身边,

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 —— 和我家里那把一模一样的款式。“病历呢?

” 陈强转头看向我,脸上满是胡茬,眼神猩红得吓人。“我带来了,但你得先放了她。

” 我慢慢走近,手放在口袋里,紧紧攥着手机 —— 我已经把录音打开了。“放了她?

” 陈强冷笑,“当年她帮着林建明骗我,说我姐是自然死亡,现在想让我放了她?没门!

”他举起手术刀,刀尖抵在林美娟的脖子上,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把病历给我,

不然我现在就杀了她!”林美娟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流。我看着她,

突然想起冰箱里的指纹,想起她挑拨离间的样子,心里没有丝毫同情,

但还是把硬盘拿了出来:“病历在这,你先把刀放下。”陈强的目光落在硬盘上,

慢慢松开了林美娟:“扔过来!”我把硬盘扔给他,他立刻接过去,用手机检查里面的内容。

趁他分心的瞬间,我冲过去拔掉了林美娟嘴里的布,飞快地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快跑!

”林美娟连滚带爬地跑出手术室,嘴里喊着 “救命”。陈强反应过来,怒吼一声:“站住!

” 就要追出去。“等等!” 我拦住他,“林建明在哪?是你把他藏起来了吗?

”陈强转头看着我,眼神复杂:“藏起来?我倒想问问你,他把我姐的尸体藏在哪了!

”我愣住了:“尸体?陈雪不是下葬了吗?”“下葬的是空棺材!

” 陈强激动地抓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当年我姐死后,

林建明说要解剖查明死因,结果解剖完就说尸体被火化了!我一直怀疑他在撒谎,

直到上个月,我在旧医院的地下室发现了一个秘道,里面蜷着一具女尸,身上穿的,

正是我姐当年的衣服!”秘道?女尸?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林建明为什么要藏着陈雪的尸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警笛声,越来越近。陈强脸色一变:“你还是报警了!”“我没有!

” 我立刻说,“是林美娟报的警!”陈强显然不信,他拿起手术刀指着我:“你们都一样,

都是骗子!既然这样,大家都别活了!”他冲过来想抓我,我转身就跑。

手术室里的桌子被撞得乱七八糟,烛光晃了几下,灭了。黑暗中,

我听到陈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脚下一滑,我摔倒在地上,手电筒也掉了,

滚到角落里熄灭了。就在陈强的手快要抓到我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住手!

”我抬头一看,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 —— 是林建明!

他脸上横着一道新鲜的伤疤,衣服破了好几处,沾满尘土,

整个人狼狈得像刚从泥沼里爬出来,但眼神依旧锐利。“建明?” 我惊讶地看着他,

“你没死?”林建明没有理我,而是看向陈强:“陈雪的尸体确实是我藏的,

但我不是故意的。当年手术失败后,我发现她还有呼吸,想救她,可林美娟说要是她活过来,

我们就都完了 —— 她趁我不注意,给陈雪打了过量的麻醉剂……”“你撒谎!

” 陈强怒吼,“是你为了前途杀了我姐!”“是林美娟!” 林建明提高声音,

声音里带着压抑多年的愤怒,“她当时赌输了钱,被高利贷追债,我帮她还了钱,

她就帮我伪造病历。后来陈雪没死透,她怕事情败露,就杀了她,还威胁我帮她藏尸体!

要是我不答应,她就把我收红包、改病历的事捅出去!”我看着林建明,

又想起冰箱里的麻醉剂和林美娟的指纹,突然明白了 —— 林建明失踪,

是因为他发现林美娟要对他下手,想躲起来找证据。而林美娟嫁祸我,是想让我替她顶罪。

陈强显然也愣住了,他看着林建明,又看着我,手里的手术刀慢慢放了下来。就在这时,

手术室的门被一脚踹开,王警官带着警员冲了进来,

手电筒的光齐刷刷地照在我们身上:“不许动!”陈强反应过来,转身就想跑,

却被警员拦住,冰凉的手铐瞬间铐住了他的手腕。林建明也没有反抗,任由警员把他带走。

经过我身边时,林建明停下脚步,低声说:“晚晚,对不起。那套房子和钱,是我欠你的。

冰箱里的牛肉,是我故意放的,里面有定位器,我怕你出事……”我看着他被带走的背影,

心里五味杂陈。他确实有错,隐瞒真相,甚至想让我挡灾,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说出真相。

林美娟在走廊里被警员找到,她看到林建明,立刻尖叫起来:“是他!都是他的错!

是他杀了陈雪,我只是被他胁迫的!”没人理她,她被戴上手铐,和陈强一起押上了警车。

王警官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杯温水:“谢谢你提供的线索,

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快找到这里。林建明说的秘道我们已经找到了,里面确实有具女尸,

经过 DNA 比对,确认是陈雪。”我点点头,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五年前的冤案,

终于要真相大白了。第四章 冰箱里的定位器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警局的笔录做了很久,

林建明终于向警方详细交代了五年前的真相:当年陈雪做的是心脏搭桥手术,

手术本身很成功,但术后突然出现并发症。林建明本来想立刻抢救,

可林美娟突然冲进手术室,说她欠了高利贷一百万 —— 要是陈雪活过来告他们医疗事故,

他们都会完蛋。她趁林建明不注意,从药盘里拿出一支强效麻醉剂,

飞快地给陈雪注射了进去。几秒钟后,陈雪的心跳监护仪就变成了直线。之后,

林美娟威胁林建明:要是他敢说出去,

就把他收红包、修改患者病历的事捅到医院和媒体那里。林建明怕身败名裂,

只好帮她伪造了手术记录,又趁着夜色把陈雪的尸体藏在了旧医院的秘道里,

对外宣称尸体已经火化。这五年,林建明一直活在愧疚和恐惧中。上个月,

陈强开始调查陈雪的死因,林美娟怕事情败露,

就想杀了林建明灭口 —— 她偷偷在林建明的水里下了安眠药,幸好林建明提前察觉,

才躲过一劫。他把财产转移给我,一是因为愧疚 —— 结婚五年,

他从没真正对我好过;二是想让林美娟以为他是被我所害,转移她的注意力,

给自己争取找证据的时间。冰箱里的牛肉,确实像他说的那样,

里面藏着定位器 —— 他怕我被林美娟伤害,想随时知道我的位置。而那把带血的手术刀,

是林建明故意放在书房的。他知道我以前是法医,能看出上面的血迹是动物血,

想让我察觉到不对劲,去调查真相。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结婚五年,我以为的平淡幸福,竟然全是谎言。林建明对我或许有过感情,但这份感情,

终究抵不过他的前途和恐惧。第二天早上,我被敲门声吵醒。开门一看,是王警官,

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苏女士,这是林建明让我们转交给你的。

” 王警官把文件袋递给我,“他说这里面有他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积蓄,还有一份忏悔信。

另外,林美娟已经承认了杀人事实,陈强因为非法拘禁罪被判有期徒刑一年,

后续会根据案情追加量刑。”我接过文件袋,说了声谢谢。关上门后,我打开文件袋,

里面有一张银行卡,一封忏悔信,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是五年前拍的,

林建明和我站在医院的花园里,笑得很开心。那时我刚进法医科,他是外科的骨干医生,

所有人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忏悔信上的字迹潦草得几乎辨认不清,

能想见他写时手在发抖,情绪早已失控:“晚晚,对不起。结婚五年,我骗了你很多次。

我知道我不配得到你的原谅,也知道法律不会放过我。我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你,

希望能弥补你一点 —— 哪怕只有一点。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真的想当家庭主妇,

你那么喜欢法医工作,却为了我放弃了。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能做个好人,

再好好爱你一次。”眼泪落在信纸上,晕开了字迹。我把信折好,放进抽屉里。或许,

我永远不会原谅他,但也不会再恨他了 —— 恨一个人,太累了。下午,

我去了市立医院新楼,找到了以前的同事李姐。她看到我很惊讶:“苏晚?你怎么来了?

好久没见你了。”“李姐,我想问问你,五年前陈雪的案子,你还记得吗?” 我开门见山。

李姐的脸色变了变,左右看了看,拉着我走到楼梯间,

声音压得很低:“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当年这案子闹得很大,但后来被医院压下去了。

我告诉你,你可别跟别人说 —— 当年我是手术室的护士,

亲眼看到林美娟给陈雪注射了不明药物,林建明想阻止,却被她威胁了。”“我知道。

” 我点点头,“林建明已经都交代了。”李姐叹了口气:“其实林建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刚进医院的时候,特别正直,看到病人有困难都会帮忙。后来跟林美娟走得近了,

就慢慢变了。林美娟那个人,心思太重,总想着走捷径,最后把自己也毁了。”离开医院后,

我去了干洗店,拿回了那天送洗的行李箱。打开一看,里面除了衣服,

还有一个小小的首饰盒。我打开首饰盒,里面是一条项链,

吊坠是一个小小的法医解剖刀模型。这是我刚辞职的时候,林建明送我的。

他当时说:“晚晚,虽然你不能再做法医了,但我知道你心里一直爱着这份工作。这条项链,

就当是我对你的承诺,等以后时机成熟了,我支持你回去。”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只是,

我们再也没有 “以后” 了。回到家,我把项链戴在脖子上,然后打开电脑,

把陈雪的病历整理好,发给了王警官。做完这一切,我走到冰箱前,拉开冷冻格,

那块牛肉还在那里。我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把牛肉切开,

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定位器 —— 红色的指示灯还在微弱地闪烁着。

我把定位器拿出来,放在手心,突然觉得很讽刺。林建明用这种方式保护我,

却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我。他要是早点告诉我真相,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这时,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显示是监狱打来的。“喂,是苏晚吗?

” 电话那头是林建明的声音,带着哽咽,“我明天就要开庭了,想最后跟你说句话。

”“你说吧。” 我轻声说。“晚晚,对不起。” 他沉默了很久,才说出这句话,

声音里满是悔恨,“还有,冰箱里的草莓快坏了,记得吃。”我愣住了。

冰箱里确实有一盒草莓,是林建明失踪前买的,他说要给我装满爱吃的草莓。挂了电话,

我打开冰箱的冷藏室,看到那盒草莓 —— 边缘已经有些发黑,失去了新鲜的光泽。

我拿起一颗,放进嘴里,又酸又涩,像极了我们这五年的婚姻。第二天,

林建明的案子开庭了。我没有去,而是收拾了行李,离开了这座承载了太多回忆的城市。

我去了另一个南方城市,重新找了一份法医的工作。当我再次穿上白大褂,

拿起解剖刀的那一刻,

我觉得自己终于找回了真正的自己 —— 那个为真相执着、为逝者发声的苏晚。有一天,

我在整理旧档案时,看到了陈雪的名字。档案里附着一张照片,陈雪笑得很灿烂,

眼睛里闪着光,和我当年刚进法医科时的样子,很像。我拿起笔,

在档案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轻轻合上档案夹。有些错误,或许永远无法弥补,但真相,

终究会大白于天下。而那些逝去的人,也会在另一个世界,得到安息。

第五章 迟来的道歉半年后,我收到了一封来自监狱的信,是林建明写的。信里说,

他因包庇罪、伪造公文罪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林美娟因故意杀人罪、诬告陷害罪,

被判了无期徒刑;陈强因非法拘禁罪,判了一年,已经刑满释放了。他在监狱里表现很好,

还参加了法律学习班,想以后出来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他还说,婆婆后来找过他,

哭着说自己错了,不该一直刁难我,不该听信林美娟的话,把我当成 “不下蛋的扫把星”。

他让我别恨婆婆,说她年纪大了,身边也没人照顾,很可怜。我看着信,

心里没有太大的波澜。婆婆确实对我不好,结婚五年,她从没给过我好脸色,

总催着我生孩子,甚至私下里给我找过 “偏方”。但她也是个可怜人 —— 失去了儿子,

女儿又被判了刑,晚年孤苦无依。或许,我应该去看看她。周末的时候,

我买了些水果和营养品,按林建明信里写的地址,找到了婆婆家。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阿姨,

她说婆婆上个月中风了,左边身子不能动,现在在郊区的养老院里。我又打车去了养老院。

婆婆坐在轮椅上,头发全白了,脸色苍白得像纸。看到我进来,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随即又暗了下去,像是不好意思见我。“你来了。” 她的声音很沙哑,带着明显的愧疚,

“以前是我不好,不该对你那么凶,不该冤枉你…… 建明写信跟我说了,是我错怪你了。

”“我知道。” 我把水果放在桌上,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建明让我来看看你。

”提到林建明,婆婆的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顺着皱纹纵横的脸颊往下淌:“我对不起他,

也对不起你。要是我早点发现美娟不对劲,要是我没那么重男轻女,逼你们生孩子,

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是我害了这个家啊。”我递给她一张纸巾,没有说话。有些事情,

道歉是没用的,但至少,她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 这份迟来的醒悟,

也算给过去的恩怨,画了一个淡淡的句号。从养老院出来,我去了市立医院旧楼的地址。

那里已经被拆迁队围了起来,准备建一个新的社区公园。我站在门口,

看着被推倒的墙壁、散落的砖瓦,想起了那天在手术室里的场景,想起了陈雪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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