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时光,我们用爱倒数

最后时光,我们用爱倒数

作者: 你是我的乖宝

言情小说连载

“你是我的乖宝”的倾心著晚晚一种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一种,晚晚的纯爱,虐文,白月光小说《最后时我们用爱倒数由网络作家“你是我的乖宝”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54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1:02:3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最后时我们用爱倒数

2025-11-08 05:16:12

在无数次徒劳阻止挚爱走向注定的死亡后,我终于明白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是陪在她身边,

让每分每秒都被爱填满,直到命运终结的时刻。秒针的走动声,在医院这种地方,

总是格外清晰。滴答,滴答,不紧不慢,碾磨着空气里漂浮的消毒水气味,

也碾磨着每一颗悬着的心。我靠在重症监护室冰凉的墙壁上,

眼睛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金属门,门缝底下透出一道冷硬的光。

时间在这里被拉成了黏稠的丝状,每一秒都缠绕得人喘不过气。脑子里乱糟糟的,

一会儿是仪器的蜂鸣,一会儿是医生冷静到近乎残酷的低语,但更多的,是晚晚的脸。

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晕倒时,苍白的脸颊蹭在粗糙水泥地上,

那一瞬间我心脏骤停的恐慌;是她手术后醒来,虚弱地笑着,用插着管子的手轻轻碰我,

说“没事的,别怕”;是无数次,我翻着那些厚重的医学典籍,查到眼睛酸涩发痛,

只为了抓住一点点渺茫希望时,她安静睡在床上的侧影。绝望不是一瞬间到来的。

它像潮湿雨季墙角蔓延的霉斑,悄无声息,等你发现时,

已经大片大片地侵蚀了所有原本鲜亮的色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就是那个下午,

我兴冲冲地拿着刚从某个国外论坛找到的、号称有奇迹疗效的替代疗法资料冲回家,

却发现她正对着窗台上枯萎的茉莉花苗发呆。那株花苗,我们精心照料了许久,

她却始终没能看到它开花。她回过头来看我,眼神里有一种过于通透的平静,

一下子浇灭了我所有强撑起来的兴奋。“阿哲,”她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在地上,

“别那么累了。”那一刻,我手里打印出来的、带着油墨味的纸张,瞬间重若千钧。

我所有徒劳的、疯狂的、不甘的挣扎,在她那双早已看清一切的眼睛里,无所遁形。

我一直以为,爱一个人,就是要为她挡住所有的风雨,就是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我信奉的是人定胜天,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为了晚晚,我可以拼尽一切。我研究她的病情,

比大多数实习医生还要熟悉那些拗口的专业术语和复杂的指标曲线;我寻找各种治疗方案,

从正统医学到偏方,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惜代价去尝试;我严格把控着她的饮食、作息,

记录她每一天的身体感受,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病情好转的规律。我像个上了发条的陀螺,

不停地旋转,不敢停下,生怕一旦停下,就意味着放弃,意味着认输。我以为这就是爱,

是竭尽全力。可晚晚的病,是一种温柔的、却无比坚定的掠夺。它不疾不徐,

一点点抽走她的力气,她的血色,她曾经明亮如春水的眼神。它像一盘早已设定好的棋局,

我所走的每一步,看似在突围,实则都在它的预料之中,最终导向那个已知的结局。

我的“尽力而为”,在它面前,像是一场场拙劣而疲惫的滑稽戏。直到那次,

她因为一种我千方百计寻来的“特效药”产生了严重的副作用,呕吐不止,浑身发起高烧,

整个人蜷缩在病床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我守在她床边,

看着她因痛苦而紧蹙的眉头,看着输液管里冰冷的液体一滴滴注入她脆弱的血管,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像深海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压得我胸腔生疼,几乎要裂开。

我那么努力地想把她从悬崖边拉回来,却差点亲手把她推得更深。主治医生把我叫到办公室,

没有责备,只是用一种带着怜悯的疲惫语气说:“顾先生,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是,

对于晚晚小姐目前的状况,任何激进的治疗都可能加重她的负担。有时候……不作为,

比乱作为,更需要勇气,也更是为了病人好。”“不作为”三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可就是这尖锐的刺痛,反而让我一直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啪”的一声,断了。随之而来的,

不是崩溃,而是一种奇异的、近乎虚无的平静。我走出医生办公室,没有立刻回病房。

我走到住院部大楼后面的小花园,找了个没人的长椅坐下。午后的阳光很好,

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几个穿着病号服的老人慢悠悠地散着步,

一个小孩子跌跌撞撞地追着一只皮球。世界依旧按照它的节奏运转,

不因任何人的悲喜而停留。我抬起头,看着被楼宇分割成一小片、一小片的蓝天,

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晚晚身体还好的时候,我们有一次去爬山。那天她体力不支,没能登顶,

我们就坐在半山腰的一块大石头上休息。她靠在我怀里,看着山下的风景,轻声说:“阿哲,

你看,我们没到山顶,可这里的云,好像离我们更近呢。”那一刻,

她脸上是全然满足的、恬静的笑容。我一直执着于要带她登上那个名为“康复”的顶峰,

为此不惜耗尽彼此最后的气力,却忘了停下来看看,沿途是不是也有值得珍惜的风景。

我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尽力而为”,是不是从一开始,方向就错了?人力终有穷尽时。

这句话,我以前听过无数次,却从未像此刻这般,刻骨铭心地理解它的含义。我不是神,

我无法与既定的命运抗衡,我改变不了那条最终会指向终结的轨迹。那么,我还能做什么?

难道就因为结局无法改变,之前所有的过程就都失去了意义吗?晚晚的时间,

可能真的不多了。这个认知像冰冷的潮水,漫过我的脚踝,我的膝盖,我的胸膛。

但在那灭顶的窒息感最终来临之前,一个念头如同溺水者抓住的浮木,

猛地探出了水面——如果我无法延长她的时间,那么,

我能不能让这有限的、正在倒计时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

都充满她最想要的、最纯粹的爱与陪伴?不是作为那个徒劳地与命运拔河的战士,

而是作为她的阿哲,单纯地、安静地,陪在她身边,直到最后。这个转变,

说起来只是心念一动,但真正做起来,却需要剥皮拆骨般的痛楚。

我要亲手放下一直紧握的武器,承认自己的无能,接受那个我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我回到病房时,晚晚已经醒了,正望着窗外发呆。

夕阳的余晖给她苍白的侧脸镀上了一层脆弱的光晕。她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大概是怕我又因为治疗受挫而沮丧懊恼。我走到床边,

没有像往常一样急切地去查看床头的监护仪数据,或者询问她感觉怎么样。我只是伸出手,

非常轻、非常缓地,理了理她额前被汗水濡湿的碎发。她微微怔了一下。然后,我俯下身,

吻了吻她的额头。一个不带任何情欲、只有珍视的吻。“晚晚,”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异常的平稳,甚至带着一点久违的温和,“我们不想那些了。以后,我就陪着你,好不好?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曾经盛满星辰和大海的眼睛,

此刻像蒙了一层薄雾的深潭,但在那潭水深处,我似乎看到了一点微光,轻轻闪动了一下。

她极其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嘴角非常非常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不是一个笑容,

更像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松懈。她伸出那只没有输液的手,冰凉的手指,

轻轻勾住了我的小指。没有力气握紧,只是那么勾着。一切尽在不言中。从那天起,

我的世界仿佛被重置了。重心不再是无休止地搜索资料、联系医生、计算药量、担忧指标。

我把那些打印出来的、密密麻麻写满字的纸张统统收进了箱子底层,

把那些关于病情的讨论和焦虑,尽可能地隔绝在我们的房间之外。生活陡然间变得极其简单,

也极其具体。早晨,如果她精神好,我会扶她坐到窗边的轮椅上,推开窗户,

让带着青草气息的微风吹进来。我们什么都不说,就看着楼下院子里那几棵银杏树,

叶子从浓绿,慢慢染上浅浅的金边。我给她读她以前喜欢的书,聂鲁达的诗,

或者一些轻松的游记。她的头靠在我肩膀上,呼吸清浅,有时候听着听着会睡着,我就停下,

维持着姿势不动,感受着她轻微的重量和体温。下午,阳光最好的时候,如果医生允许,

我会用轮椅推着她去医院的花园里慢慢走一圈。她不能久坐,我们就停在小池塘边,

看里面几尾懒洋洋的红鲤游来游去。她会指给我看哪朵月季开得最好,

或者哪片叶子的形状最奇怪。她的观察力总是那么细腻,即使在病中。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

第一次真正注意到,原来这个被病痛和焦虑笼罩的地方,也存在着这样细微而生动的美好。

我开始学着煲汤。按照护士教的,一些清淡又营养的方子。在租住的小厨房里,

守着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砂锅,一守就是大半天。

我不再执着于汤里是否含有某种“抗癌”成分,只关心它是否足够软烂,

味道是否合她的口味。当她能喝下小半碗,并且没有呕吐的时候,

我心里那种微小而确切的满足感,竟然比之前找到任何一种“神奇疗法”时都要强烈。

我们也聊天,聊很多与病情无关的事情。聊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如何笨拙地约她去看电影,

结果买错了场次;聊她一直想学画画却总没时间,我说等你好点了我们就开始学,

就从素描开始;聊以后,用一种心照不宣的、假设的语气。她说,阿哲,

以后你要一个人去看阿拉斯加的极光啦,记得多拍点照片。我说,好,但我更想等你一起,

我们可以挑个暖和点的地方,比如去南法看看薰衣草田。她就会笑,笑得咳嗽起来,

眼角渗出泪花,不知道是因为咳嗽,还是因为别的。

我们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个明确的终点,却又无比清晰地知道,它就在那里。这种认知,

并没有让眼前的时光变得灰暗,反而像给它们打上了一层柔光,让每一刻都显得弥足珍贵。

我不再试图去“改变”什么,而是学习去“沉浸”。沉浸在她每一次平稳的呼吸里,

沉浸在她偶尔展露的、真实的笑容里,沉浸在我们手指交握时,

那一点点微不足道却真实存在的温暖里。这种“沉浸”并不容易。

它需要我不断地与内心深处那个不甘的、叫嚣着的自己搏斗。当她的指标再次出现波动,

当她在深夜因为疼痛而无法入睡,当我看到她因为化疗掉光了头发,

帽时那双依然温柔却难掩黯淡的眼睛……那种熟悉的、想要做点什么的焦灼感又会卷土重来,

像野火一样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但我学会了不再立刻跳起来,

像无头苍蝇一样去寻找下一个渺茫的希望。我会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更紧地握住她的手,

或者把她轻轻地搂在怀里,哼唱一首她喜欢的、不成调的歌。我用我的存在本身,

去回应她的痛苦,而不是用那些徒劳的、甚至可能带来更多伤害的“努力”。我明白了,

接受人力无法改变的部分,并不意味着放弃和冷漠。它是在认清现实的残酷之后,

一种更深沉的、更富有勇气的选择——选择用爱去填充那注定到来的虚空,

选择在必然的失去之前,全情投入地拥有过程。晚晚的状态,

在这种平静的、被爱包裹的氛围里,竟然有了一段短暂而平稳的时期。她的话比以前多了些,

虽然声音依旧微弱,但眼睛里渐渐有了一点神采。她甚至有一次,用我带来的彩铅,

在一张白纸上,费力地画了一朵歪歪扭扭的向日葵,下面写了一行小字:“给阿哲,像太阳。

”那朵幼稚的向日葵,被我妥帖地收在钱包夹层里,成了我那段时间里,最珍贵的宝藏。

我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宁静,是疾病偶尔打盹时偷来的一点时光。

但正是这点滴的、温暖的、真实的时光,让我愈发坚定自己选择的道路。竭尽所能,

我已试过,头破血流,身心俱疲。而现在,我换了一种方式“尽力”——尽我所能地,去爱,

去陪伴,去珍惜。直到那一天,毫无预兆地来临。那是一个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的清晨。

阳光透过薄雾照进病房,在白色的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像平时一样,打来温水,

准备给她擦脸。她昨晚睡得还算安稳,脸色甚至比前几天看起来要红润一些。我拧干毛巾,

小心翼翼地擦拭她的额头,脸颊。她的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呼吸平稳。擦到她的手时,我习惯性地想要握住,却发现她的手指异常地松软。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晚晚?”我轻声唤她。她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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