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中隐士是哪种花

花中隐士是哪种花

作者: 張议星辰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花中隐士是哪种花》是知名作者“張议星辰”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沈墨深林芷展全文精彩片段:琴房里飘出断续的古筝林芷正练习着《渔舟唱晚窗外银杏叶已泛秋风送她纤细的指尖在弦上滑却总在转折处卡“又错”她轻叹一收回微红的手“这里应该提再沉下”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林芷转看见倚在门框上的身影逆光而等他走她才认出是沈墨深——学校里无人不知的才书画世家出一手工笔人物惊艳全偏偏还生得一副好相“你会古筝?”林芷有些惊她只听说...

2025-10-26 09:25:31

琴房里飘出断续的古筝音,林芷正练习着《渔舟唱晚》。窗外银杏叶已泛黄,秋风送凉,

她纤细的指尖在弦上滑动,却总在转折处卡住。“又错了。”她轻叹一声,收回微红的手指。

“这里应该提腕,再沉下去。”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林芷转头,

看见倚在门框上的身影逆光而立。等他走近,她才认出是沈墨深——学校里无人不知的才子,

书画世家出身,一手工笔人物惊艳全校,偏偏还生得一副好相貌。“你会古筝?

”林芷有些惊讶。她只听说过沈墨深擅画,从未听说他通音律。“略懂一二。

家母是古筝老师,从小耳濡目染。”沈墨深走近,很自然地在琴凳一侧坐下,

“介意我示范一下吗?”林芷往旁边让了让,琴凳本就不宽,两人肩膀几乎相贴。

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和松节油气味,莫名让人安心。沈墨深的手指抚上琴弦,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同样的乐章在他指下流淌而出,婉转悠扬,

特别是林芷总是卡住的那段,他弹得格外轻盈灵动。“你看,这里不是按死的,要活一些。

”他放慢速度又弹了一次。林芷试着模仿,还是差了点什么。

沈墨深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放松,力道在指尖,不在手臂。”他的手掌温暖,

林芷却像被烫到一般微微一颤。沈墨深似乎也意识到唐突,立刻松开手,

耳根泛起不易察觉的红。“谢谢指点。”林芷低下头,感觉脸颊发热。“不客气。其实,

我来是有事相求。”沈墨深从随身携带的画夹里取出一卷宣纸,“下个月学校文化艺术节,

我想创作一幅工笔人物,主题是‘传统与现代的融合’。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做我的模特?

”宣纸上是一幅小稿,一个穿着现代校服的少女手抚古筝,背景却是水墨风格的花窗竹影。

画中人的侧脸,隐约有林芷的影子。“你早就想找我做模特?”林芷恍然大悟。

沈墨深微微一笑,目光坦诚:“观察你许久了。你的气质很符合我心中的构想。”就这样,

林芷成了沈墨深的模特。每天放学后,他们在美术教室相聚两小时。沈墨深作画时极为专注,

眉峰微蹙,目光在画纸和林芷之间流转,画笔蘸色勾勒,一丝不苟。作画间隙,他们会闲聊。

沈墨深外表清冷,实则风趣博学,从书画到诗词,从音乐到哲学,都能侃侃而谈。

林芷发现他们有许多共同喜好,都爱读木心,都喜欢古典音乐,

甚至都痴迷于紫禁城的雪景图片。“头再偏左一点,对,保持这个角度。”沈墨深比划着,

走过来轻轻调整她的姿态。他的手指偶尔掠过她的发丝,两人都会微微一怔,然后相视一笑。

时间在画笔下流淌,沈墨深的画作渐趋完成。画中的林芷抚琴凝望窗外,眼神温柔而坚定,

光影处理得恰到好处,现代校服与古筝的结合毫不违和,反而有种跨越时空的和谐。“真美。

”林芷第一次看到接近完成的作品时,忍不住惊叹。不是为自己,

而是为画中凝聚的情感与技艺。“因为模特本身就很美。”沈墨深脱口而出,

随后两人都愣住了。艺术节前三天,画作终于完成。沈墨深题上“清音雅韵”四字行书,

盖上一方小小的印章。“这是‘墨深’二字?”林芷辨认着印章上的篆字。“嗯,

我父亲刻的。”沈墨深又取出一个小锦盒,“作为感谢,这个送给你。

”盒中是一枚精致的书签,紫竹为骨,系着青色流苏,上面用工笔绘着一枝素雅的兰花,

旁边题着“气如兰兮长不改,心若兰兮终不移”。“我自己做的,希望你喜欢。

”沈墨深语气平静,但微微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的紧张。林芷接过书签,指尖划过兰花纹样,

心中泛起涟漪。这是《楚辞》中的句子,她再熟悉不过。艺术节那天,

沈墨深的作品毫无悬念地获得一等奖。画面中央,抚琴的少女栩栩如生,

而最打动评委的是画中蕴含的情感——一种静谧而深沉的爱慕。颁奖仪式结束后,

沈墨深在人群中找到林芷。他手中拿着一卷画轴。“其实,那幅参展的画是第二稿。

”他引她来到安静的银杏树下,展开画轴,“这一幅,才是我想送给你的。”展开的画卷上,

不再是穿校服的林芷,而是一个身着汉服的古装少女,坐在银杏树下抚琴,落叶如金雨,

画面右上角题着一首小诗:“秋风知我意,吹梦到卿边。琴音犹在耳,画意已缠绵。

金叶落纷纷,时光静流连。愿为裁景人,描你一生颜。”林芷读着读着,眼眶微热。

沈墨深的字迹挺拔俊秀,每一笔都透着认真。“林芷,”沈墨深声音轻柔,

“不知道我是否有幸,不只是画中的裁景人,也能成为你生命中的裁景人?

”一片金黄的银杏叶缓缓飘落,停在林芷的肩头。她抬头,看见他眼中清晰的自己,

以及那份不加掩饰的期待。“我记得某人在书签上题了一句‘心若兰兮终不移’。

”她微微一笑,从书包里取出笔记本,撕下一角,工工整整写下一行字,递到沈墨深手中。

纸上是他诗中最后一句的回赠:“愿为知音人,听君一生弦。”沈墨深先是一怔,

随即眼中绽放出璀璨的光彩。他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张纸条,如同接过稀世珍宝,

然后郑重地折好放入胸前的口袋。银杏树下,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拉长,渐渐靠拢,

如同画中浑然天成的景致。银杏叶在他们周围旋落,如同金色的雪。沈墨深凝视着林芷,

眼中的笑意比秋阳还要温暖。他轻轻抬手,从她肩头拈起那片落叶,却没有立即松开,

而是就势牵起了她的手。“那么,我们现在算是……”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试探的雀跃。

“知音。”林芷接上,任由自己的手指在他掌心安稳停留。他的手比她想象中更温暖,

指腹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摩挲着她的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心感。他没有再追问,

只是紧了紧交握的手,牵着她穿过落满金黄的石板小径。

校园广播正播放着一首轻柔的古典乐曲,与他们的脚步声应和。偶尔有相识的同学经过,

投来惊讶或了然的目光,沈墨深一概坦然接受,甚至微微抬起两人交握的手,

像个展示珍宝的孩子。“你好像很得意?”林芷忍不住调侃。“自然。”他侧头看她,

眉眼弯起,“能让古筝班的‘林仙子’点头,够我得意整个大学时代了。”“什么仙子,

别乱叫。”林芷耳根发热,心里却甜丝丝的。她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清冷疏离的沈墨深,

竟也有这样直白甚至有些“嚣张”的一面。接下来的日子,浸润在一种崭新的光亮里。

他们依然每天在美术教室或琴房见面,但相处的方式悄然改变。沈墨深作画时,

林芷不必再刻意保持一个姿势,她可以随意弹琴,或坐在窗边看书,偶尔抬头,

总能对上他专注的目光。他会在她练琴遇到瓶颈时放下画笔,走到她身后,

耐心地纠正她的指法。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来的不再是最初的紧张,

而是一种亲昵的悸动。他完成了那幅汉服抚琴图,精心装裱后送给了她。

林芷将它挂在自己宿舍的墙上,每次看到,心底都会泛起温柔的涟漪。

艺术节的成功让沈墨深在校内声名更盛,甚至有几家校外艺术机构向他发出邀请。

但他似乎并不十分在意,反而花更多时间陪林芷去图书馆,或是在傍晚的操场上散步。

“下个月,市美术馆有个青年艺术家联展,他们邀请我参展。”一天傍晚,他忽然说起,

语气平静,却掩不住眼底的微光。“真的?恭喜你!”林芷由衷地为他高兴。

“我想画一幅新的作品。”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夕阳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这次的主题,是关于‘传承’。”他看着她,目光深邃,“我想画你,和你的古筝。

”林芷的母亲是一位小有名气的古筝演奏家,常年在国外进行文化交流,

林芷的琴艺便是由母亲启蒙。这份血脉与技艺的传承,对她而言意义非凡。她没想到,

沈墨深连这个都知晓,并放在了心上。“你……”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我已经构思好了,

但需要一些你小时候的照片,还有你母亲的照片作参考。”他语气认真,

“我想表现出时光的流动感,和技艺、情感在两代人之间的传递。”林芷回到宿舍,

从箱底翻出那本有些年头的相册。照片里的母亲年轻明媚,手抚古筝,眼神与她如出一辙。

还有她自己年幼时,坐在母亲怀中,小手笨拙地按在琴弦上的样子。这些影像,

连着她对母亲、对古筝的全部复杂情感,她从未轻易示人。当她把相册递给沈墨深时,

他接过的动作郑重得像是在完成一个仪式。“谢谢你的信任。”他说。接下来的创作过程,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投入。沈墨深几乎废寝忘食,常常在画室待到深夜。

林芷去给他送晚餐时,总能看到他被各种草图、色稿包围的身影。新画的构图更为宏大,

不仅有人物,

元素:老宅的花窗、庭院的海棠、不同年龄段的母女身影……他用细腻的笔触和含蓄的色彩,

编织着一个关于爱与传承的故事。林芷有时就安静地坐在一旁,看他凝神作画时微蹙的眉头,

看他蘸取颜料时精准的动作,看他偶尔抬头与她目光相撞时,眼中瞬间融化的冰雪。

她看到他的画架上,那枚她回赠的、写着“愿为知音人,听君一生弦”的纸条,

被小心地用磁铁固定在角落。交稿前夜,画作终于完成。沈墨深没有让她去看,

只是神秘地说,展览开幕那天,她会第一个看到。联展开幕式那天,

林芷特意穿了一身月白色的改良旗袍。走进展厅,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幅占据了一整面墙的画。

画面中央,是成年后的她抚琴的背影,线条流畅优雅。而她的身前,光影交织处,

是年轻母亲温柔的虚影,正握着幼年她的小手,引导她拨动琴弦。背景是时光流转的意象,

花开花落,云卷云舒,而古筝的琴弦如光带般贯穿始终,连接着过去与现在。

画作题名为《弦上的光阴》。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观赏者,低声赞叹着画面的意境和技法。

林芷站在画前,久久无法移开视线。她从未想过,

那些深藏心底、连自己都难以言说的对母亲的思念、对琴艺的复杂情感,

会被另一个人如此透彻地理解,并用这样一种极致美丽的方式呈现出来。

沈墨深悄然走到她身边,没有打扰她。直到她转过头,他才轻声问:“喜欢吗?

”林芷眼中泛起水光,却努力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沈墨深,

你是不是在我心里也装了画笔?”他笑了,伸手,

极其自然地用指腹拭去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没有,”他声音低沉而温柔,

“只是看着你,就看到了所有这些。”展厅的灯光柔和,周围人声细微,

他们站在巨大的画作前,仿佛站在流淌的光阴中央。沈墨深的手轻轻覆上她的手背,

温度透过皮肤,直抵心底。“林芷,”他唤她,目光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以后的光阴,

让我陪你一起裁,可好?”林芷没有回答,只是翻转手掌,与他的手指紧紧相扣。窗外,

秋意正浓,而他们的春天,似乎才刚刚开始。深秋的风带上了凛冽的寒意,

校园里的银杏已落尽最后一片叶子,光秃的枝丫指向灰蒙的天空。

然而沈墨深的画室里却暖意融融,炭盆里偶尔爆出细微的噼啪声,

与林芷指尖流淌的琴音交织在一起。《弦上的光阴》在联展上引起了不小的反响,

甚至有艺术期刊专门撰文评论,

称沈墨深是“年轻一代中难得的有温度、有传承意识的工笔画家”。赞誉纷至沓来,

他却依然故我,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泡在画室里,只是现在,他的画架旁多了一张琴凳。

“这里,停顿可以再长一些。”沈墨深从画架前抬起头,画笔在指尖轻转,

“就像画中的留白,无声胜有声。”林芷依言调整,琴音随之变得更加意味深长。她发现,

沈墨深对音乐的理解远不止“略通一二”,他的建议总是一针见血。

“你母亲真的是古筝老师?”她忍不住再次确认。这段时间的相处,

让她觉得他的音乐造诣绝非“耳濡目染”那么简单。沈墨深放下画笔,走到她身边坐下,

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严格来说,是前任古筝老师。我十岁时,

她就转而专注于青少年音乐教育研究,很少亲自授课了。”“所以你其实是师承名家?

”林芷挑眉。“不敢当。”他谦虚地笑了笑,眼神却有些得意,“不过,

确实从小被逼着练琴,直到高中才把主要精力放在绘画上。”“难怪你上次示范得那么好。

”林芷恍然,随即又有些不服,“那你还说什么‘略懂一二’,太谦虚了吧?”“因为,

”他侧头看她,目光温柔,“在你这位从小得到母亲真传的‘林仙子’面前,

我确实只算略懂一二。”又来了,“林仙子”这个称呼。林芷瞪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她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习惯,甚至有些喜欢他这种带着亲昵的调侃。天气越来越冷,

第一场雪悄然降临。午后的画室,窗外雪花纷飞,室内炭火正旺。林芷结束了一段练习,

手指有些冰凉。她轻轻呵着气,试图让指尖回暖。“冷吗?”沈墨深注意到她的动作,

很自然地伸手握住她的手指。他的手掌温暖干燥,将她的手完全包裹。“有点。

”林芷没有挣脱,任由他握着。这样的接触如今已变得寻常,但每一次,心底仍会泛起微澜。

沈墨深轻轻揉搓着她的手指,动作细致温柔。“我记得你下周末有演奏会?”他忽然问。

林芷点头:“学校的新年音乐会,我有一个独奏节目。

”这是她进入大学后第一次在正式场合独奏,说不紧张是假的。“紧张?

”他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有一点。”林芷老实承认,“选的曲子是《春江花月夜》,

有几个段落总是处理得不够理想。”沈墨深若有所思:“《春江花月夜》……张若虚的诗境,

用古筝表现确实不易。要不要换个环境练习?我知道一个地方,或许能帮你找到感觉。

”他说的“地方”,竟是市郊一座临湖的园林式书院。周末,他带着她穿过积雪的庭院,

来到一处延伸至湖面的水阁。冬日湖面平静如镜,远处山峦覆雪,宛如一幅水墨长卷。

“这里冬天不对外开放,我家与书院主人相熟,可以借来一用。”沈墨深推开雕花木门,

室内早已生好暖炉,一架古筝静置窗前,正对湖光山色。林芷在筝前坐下,手指抚上琴弦。

在这样的环境中,琴音似乎也染上了空灵之气。她弹奏起来,

脑海中浮现的是“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的诗句。沈墨深坐在一旁,没有作画,

只是静静聆听。直到一曲终了,他才开口:“很美,但还可以更好。”他走到她身边,

俯身指向琴弦,“这里,描绘的是月光洒落花林的景象,指法可以更轻盈,像是月光在跳跃。

”他示范了几个音符,果然灵动非凡。林芷试着模仿,他却摇头:“不是这样,要更自然。

”他犹豫了一下,从背后虚环住她,双手轻轻覆上她的手背,“放松,让我带你感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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