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携崽炸王府:冷面王爷掌心娇》1 雪夜叩门,五子临门正月十八,残雪未消。
靖王府的铜环被叩得咚咚响,管家老王头裹着棉袄开门,差点被门后的“小炮弹”撞倒。
五个穿着灰扑扑虎头棉袍的团子,像刚从雪堆里滚出来的糯米糍,齐刷刷仰着小脸。
领头的男孩攥着块裂了缝的玉佩,奶声却透着股狠劲:“我找萧玦。
”老王头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灯笼摔了——这玉佩上的“靖”字,是王爷的私印!
再看孩子们的眉眼,活脱脱是五个缩小版的靖王!正乱着,廊下传来冷冽的声线:“吵什么。
”萧玦一袭玄色锦袍立在梅树下,墨发上落着细雪。他刚从宫里议事回来,
就见五个团子像炸毛的小猫,直挺挺地冲他喊:“爹!”“爹?”萧玦眉峰骤蹙。
他三年前休了沈清辞,此后再未近女色,哪来的孩子?最小的女娃突然“哇”地哭了,
从怀里掏出块绣着并蒂莲的帕子:“娘说……爹看到这个就会认我们……”那帕子,
是他亲手绣给沈清辞的定情物。萧玦的指尖猛地收紧,这时,风雪里走来个瘦影。
沈清辞裹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斗篷,冻得鼻尖通红,看见他时,
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萧玦,孩子们要见爹。”2 书房混战,
墨染童趣沈清辞带着孩子住进了王府最偏僻的西跨院。萧玦没赶她们走,却也没露面,
直到第三天清晨,他在书房听见惊天动地的动静。推门一看,他珍藏的孤本被撕成了纸鸢,
砚台里泡着老五的虎头鞋,老二正用他的狼毫在奏折上画小乌龟,
老大和老三为了抢块墨锭打得滚作一团,老四蹲在角落里,把他的玉镇纸啃得全是牙印。
“住手!”萧玦的怒喝震得窗棂发颤。老大萧念玦立刻护在弟妹身前,
小胸脯挺得老高:“我们在给爹准备礼物!”“这就是你们的礼物?”萧玦指着满地狼藉,
声音冷得像冰。“娘说爹喜欢笔墨!”老三萧念清举着支沾了墨的毛笔,
在他雪白衣摆上“啪”地盖了个黑手印,“这样爹就能天天看到我们了!
”萧玦气得太阳穴突突跳,却在看到孩子们冻得发红的小手上的冻疮时,心头莫名一软。
他蹲下身,刚想摸摸老四冻裂的指尖,那小丫头却“嗷”一嗓子咬了他手背。“坏人!
不许碰我妹妹!”老二萧念辞举着砚台就要砸过来。沈清辞正好进来,
见状厉声喝止:“念辞!住手!”她拉过孩子们,屈膝就要行礼,却被萧玦一把扶住。
他的指尖触到她腕骨,瘦得硌人。“他们……多大了?”他问,声音有些发紧。“五岁,
龙凤胎。”沈清辞垂着眼,“念玦和念安是老大,念辞念清是老二老三,念糯是小的,
刚满四岁。”五个孩子,正好是他休妻后的年月。萧玦看着她冻得发紫的唇,
突然转身:“老王头,把东暖阁收拾出来,给……给她们住。”3 侧妃挑衅,
团子反击萧玦的侧妃柳如烟听说沈清辞回来了,当天就带着补品“探望”。
她穿着件水红绣裙,珠翠环绕,一进门就捏着帕子笑:“妹妹刚回来,
怎么住这么寒酸的地方?”沈清辞没理她,倒是萧念安突然指着她头上的金钗:“娘!
这个亮晶晶的,和上次抢我们家粮食的地主婆戴的一样!”柳如烟气得脸都白了。
她刚想发作,萧念清突然把手里的泥巴往她裙摆上一扔:“娘亲说,穿红衣服抢别人东西的,
都是小妖精!”“你们这群野种!”柳如烟终于绷不住,扬手就要打。“谁敢动我孩子!
”沈清辞猛地把孩子们护在身后,眼神里的狠劲让柳如烟愣住。这时,萧玦恰好进来,
看到满地狼藉和柳如烟的狼狈样,眉峰紧锁:“谁让你来的?”“王爷!
臣妾是来给妹妹送些御寒的衣物……”“不必了。”萧玦打断她,
目光落在沈清辞冻得发红的耳尖上,“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踏进西跨院半步。
”柳如烟又气又怕,灰溜溜地走了。孩子们却欢呼起来,萧念玦抱着萧玦的腿:“爹!
你是不是不喜欢那个妖精?”萧玦的脸僵了僵,没说话,
却弯腰把冻得瑟瑟发抖的萧念糯抱了起来。小家伙起初还挣扎,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冷梅香,
突然往他怀里缩了缩,奶声奶气地喊:“爹……冷……”萧玦的心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
紧了紧抱着孩子的手臂。4 深夜探病,旧情难掩夜里,萧念糯发起高烧,小脸烧得通红。
沈清辞急得团团转,村里带来的草药早就吃完了。正手足无措时,门被推开,
萧玦抱着药箱闯了进来。他二话不说,解开孩子的衣襟,指尖搭在小小的手腕上。烛火下,
他的侧脸线条柔和了许多,动作虽生疏,却异常轻柔。“是风寒入体,得用针灸。
”他拿出银针,沈清辞看着那细长的针,忍不住攥紧了拳。“别动。”萧玦按住她的肩,
“我学过医术。”他的指尖带着薄茧,触到她肩头时,两人都顿了顿。
三年前的记忆突然涌上来——他也是这样,在她生病时守在床边,笨拙地给她喂药。针灸完,
萧玦又亲自煎药,药香弥漫了整个院子。沈清辞看着他守在药炉前的背影,
突然问:“当年……你为什么要休我?”萧玦的动作僵了僵,背对着她道:“你善妒成性,
搅得王府鸡犬不宁。”“是吗?”沈清辞笑了,笑意却没到眼底,“那你现在留着我们,
又算什么?”萧玦没回答,端着药碗走进内室。萧念糯已经醒了,
看见他就伸出小手:“爹……抱……”他愣了愣,把孩子抱进怀里,一勺一勺喂药。
小家伙居然没哭闹,乖乖地喝了下去,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沈清辞看着这一幕,
眼眶突然有点热。5 年前真相,雪夜对峙柳如烟被禁足后,消停了没几天,
又在元宵宴上动了歪心思。她给沈清辞的汤里下了药,想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
却被萧念玦看在眼里。小家伙二话不说,抢过娘亲的汤碗就往柳如烟身上泼:“坏人!
不准害我娘!”滚烫的汤溅了柳如烟一身,她尖叫着扑过来要打孩子,
却被萧玦一脚踹倒在地。“拖下去,杖责三十,扔进家庙!”萧玦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
宴散后,萧玦把沈清辞堵在回廊上。雪又下了起来,落在两人之间。“三年前,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艰涩地开口,“当时有人要对你下杀手,我只能用休书逼你离开京城。
”沈清辞猛地抬头:“你说什么?”“是太后和柳家勾结,
他们容不下你这个出身商贾的王妃。”萧玦从怀里掏出封信,“这是柳如烟的供词,
还有……当年我派去保护你的暗卫的尸身,上个月才找到。”沈清辞的手抖得厉害,
信上的字迹刺得她眼睛生疼。原来那些日子,他不是不爱她,而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护着她。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声音哽咽。“告诉你,你会走吗?”萧玦看着她,
眼底翻涌着压抑了三年的痛苦,“你那么倔,定会留下来和我一起扛。”雪落在她的睫毛上,
化成了水。她突然扑进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萧玦……你这个混蛋……”他紧紧抱着她,
像抱住失而复得的珍宝,声音沙哑:“对不起……清辞,对不起……”6 团子助攻,
追妻路漫真相大白后,萧玦开始了漫漫追妻路。他每天天不亮就去西跨院,
给孩子们穿衣服、喂饭,结果把老四的袜子穿反了,给老五喂了一嘴盐。
沈清辞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把库房里的珠宝都搬了出来,
堆在沈清辞面前:“这些都给你。”萧念玦却翻了个白眼:“爹,娘才不喜欢这些!
娘喜欢后山的野栗子!”于是,堂堂靖王殿下,每天上完朝就背着竹篓去后山打野栗子,
回来时满身泥污,却笑得像个傻子。他还学着给沈清辞描眉,
结果把她画成了八字眉;学着给她做点心,烤糊的饼子能砸死人;夜里偷偷溜进她的房间,
想和她睡一张床,却被孩子们挤在中间,冻了半宿。沈清辞嘴上不说,心里却渐渐软了。
这天,她看着萧玦把萧念辞扛在肩上,陪孩子们堆雪人,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
好像也不错。7 太后刁难,全家上阵太后听说沈清辞回来了,气得摔了茶杯,
以“家宅不宁”为由召她进宫。萧玦本想拦着,沈清辞却道:“该来的总会来。
”她带着五个团子进了宫,太后看着那五个和萧玦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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